李青竹上下打量了一下俞蓮舟,發現他的功力深厚,基礎紮實,已然和幾十年前的年輕小伙子不太一樣了。
不覺點頭道:「不錯不錯,看來這些年你也沒有落下修煉,功力是越來越深厚。」
俞蓮舟抱拳喜道:「弟子不敢言功,皆是師父栽培得好。」
李青竹輕聲笑了笑,知道他這是對張三豐的尊重,所以也不調侃與他。
他又側頭看了看峨眉派的靜虛,道:「你是誰的弟子?」
「回李前輩,貧尼的師父乃是孤鴻子。」
靜虛恭敬的施禮回道,
李青竹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笑道:「小憶蕭也當了師父了啊。」
靜虛聽得李青竹一口說出了自己師父的俗家名字,顯得更加恭敬了幾分,她言道:「師父常常言道小時候和李前輩出遊之事,也甚是想念李前輩,若是前輩有空,可否蒞臨峨眉,相信師父一定會很開心的。」
李青竹擺擺手笑道:「算了吧,反正此次師兄百歲壽誕江湖中人都要去賀壽,你讓小憶蕭來武當不就見到我了嗎?」
李青竹說得不客氣,一點也不把峨眉派享有盛名的孤鴻子放在眼裡,可是靜虛知道,李青竹有資格,是以一點也不氣惱,只是恭敬的說道:「是,弟子一定將前輩此言帶到。」
李青竹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在場各派中人,慢慢說道:「再過不久就是我師兄張三豐張真人的百歲壽誕,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現在我師兄愛徒好不容易回到中原,誰再攪和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李青竹此言說得在場眾人都無法反駁,只是礙於李青竹的身份和武功他們都不好發作。都只能忍氣吞聲的撤退。
李青竹又低頭看了看被自己的葫蘆砸崩了門牙的西華子冷笑道:「還有你這個大嘴巴,若是再敢胡說八道,今日我可崩了你的門牙。明日便可拆了你的筋骨!給我滾!」
西華子滿嘴是血,他捂著嘴憤恨的看了李青竹一眼。然後跟著其他門派都下了天鷹教的船。
這個時候,天鷹教的船上就只剩下了武當派和天鷹教的人,即便是峨眉派,也在靜虛的帶領下離開了,她深知如今有李青竹在場,根本問不出什麼,還不如離開。免得向西華子那樣丟人現眼。
此時已經沒有了外人,張翠山才敢言道:「多謝師叔搭救,翠山從未見過師叔,還請師叔勿怪翠山未曾問候之罪。」
李青竹回過頭來看了看張翠山。這個張三豐最愛惜的徒弟,的確長得是一表人才,而且天資也不錯。
李青竹點了點頭道:「沒什麼,見過我的也只有你三個師兄而已,其餘的均未見過我。」
張翠山見李青竹如此好說話。不由得也鬆了口氣。
李青竹又看了看他身邊的母子二人,溫聲說道:「你就是殷素素?」
殷素素此刻已經知道李青竹的身份,又是張翠山的長輩,便納福拜倒:「侄媳婦殷素素見過師叔。」
「那你就是張無忌了?」
李青竹又看了看殷素素身邊的小孩子笑道,
「無忌。快叫師叔祖。」
張翠山心知張無忌從小在冰火島長大,不知道這江湖禮節,生怕他衝撞了李青竹,趕緊提前出聲提醒著張無忌。
張無忌得了父親的提醒之後,也聰明的拜倒:「無忌見過師叔祖,師叔祖,你看上去就和我父親一樣大,為什麼要叫你師叔祖啊?」
李青竹聽了張無忌的問話之後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張無忌會這麼問自己。
張翠山聽後大驚,生怕李青竹怪罪張無忌無禮,是以趕緊呵斥道:「無忌!你說什麼呢?!」
然後又趕緊向李青竹賠罪道:「師叔,無忌從小在冰火島長大,不懂世間禮節,還請師叔勿怪。」
殷素素不滿的瞪了張翠山一眼,心怪他對孩子太凶,你看此刻張無忌不正怕怕的躲在了殷素素的懷裡嗎?
李青竹也被張翠山的呵斥聲給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之後才沒好氣的對張翠山說道:「童言無忌我當然知道,你對孩子凶什麼凶?師兄怎會有你這麼個迂腐徒弟。」
張翠山聞言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李青竹竟然如此通情達理,即便被他教訓了一頓,可是只要愛子無事,他也就無所謂了。
李青竹白了張翠山一眼之後,和顏悅色的對張無忌笑道:「無忌啊,其實師叔祖今年已經九十八了啊。」
「啊?!」
除了早已經瞭解李青竹的俞蓮舟以外,其餘諸人無不驚歎,如此面容真的難以看出是九十八歲的高齡。
「至於為什麼和你父親看起來一個歲數嘛,很簡單,那是因為你父親長得太著急了。」
李青竹此言一出,殷素素當即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其餘諸人也是悶聲憋笑著,這李青竹實在是太壞了,當著人家兒子說他的壞話,而且張翠山還不能反駁。
張翠山只有苦笑的站在旁邊默認了這個事實,俞蓮舟一臉笑意的看著李青竹和自己五師弟一家人的互動,完全沒有上前打擾的意思。
他知道張翠山的回歸一定會引起一場江湖風暴,到時候不僅他們一家,就連武當也難以避免這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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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若是有李青竹的幫忙照拂,或許能把這些麻煩程度降到最低,他深知自己這位師叔的能耐,是以李青竹和張翠山一家關係越好,他就越開心,怎麼還會上前阻攔呢?
和張無忌開完玩笑之後,李青竹嚴肅的說道:「翠山、素素,你們二人應該知道回來會引起什麼樣的麻煩,所以先跟我回武當吧,不是我小看天鷹教,江湖那麼多門派,怕是你們應付不過來,有我和我師兄在,當是能鎮一下場子,等這陣子過去之後,你們再去天鷹教拜訪白眉鷹王吧。」
李青竹的話無人反駁,也無力反駁,當今天下只有李青竹和張三豐的輩分最高,他倆都壓不住場子的話,恐怕就也無人能擔此重任了。
殷素素雖然很想見到自己的父親,可是她也知道李青竹是為了他們一家好,所以只好忍下思父之心,答應和張翠山先回武當。
她和天鷹教的人交代了一番,便隨著李青竹他們上了武當派的船,然後便和武當派一起駛往內陸。
李青竹站在甲板之上眺望著大海,他一身裝扮雖然亂七八糟,卻也有一代高人的風采。
「師叔,您能回武當參加師父的壽誕,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俞蓮舟從船艙裡走了出來,來到李青竹身邊,一臉高興的說道,
「是嗎?你確定你師父不是因為我回來了,你的幾個師弟能從我這裡淘到不少好東西而開心的?」
李青竹的話讓俞蓮舟一陣尷尬,遙想當年,好像他們三個就是這樣在他們師父的慫恿下,得到了李青竹的指點。
看著俞蓮舟那乾笑的模樣,李青竹也不禁輕笑道:「行了,說笑而已,那麼當真幹什麼?對了,跟我說說你們幾個這些年的近況吧!」
船艙之中,殷素素已經將張無忌哄睡著了,此刻她正和張翠山說些什麼。
「五哥,這次回中原凶多吉少,咱們還是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
聽了殷素素的話之後,張翠山亦是點頭應道:「我太低估了武林中人對屠龍刀的覬覦之心,希望這次回武當不會給師父造成太大的麻煩。」
殷素素見狀不由得安慰道:「五哥,不要太過擔心,咱們不是還有李師叔幫襯著嗎?」
張翠山聞言看向了甲板處,那個背負著雙手,挺拔的背影無比的可靠,他不覺點了點頭,心下也放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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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覺得我得了五月病,而且看情況會一直延伸到六月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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