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般若堂大比這麼大的事情,一天的時間肯定不夠,這一天之內也僅僅只決出十多個人進入般若堂,剩下還有一大批人,不用個七**天的肯定比不完。
所以當今天這一場比賽散去之後,李青竹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是卻並不怎麼遺憾,畢竟明日還有嘛。
「師弟,你看這些少林弟子的武功真高,要是師父也能教我們武功就好了。」
張君寶看完今天這場比試之後,便一臉憧憬的看著李青竹說道。
李青竹好笑的搖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根本不會武功,他最多就只能教我們念阿彌陀佛。」
覺遠不會任何武功,即便是九陽真經也是被他當成養生功夫在練,更何況他現在根本還沒有發現九陽真經的秘密,或者現在還沒有開始練,總之李青竹現在是沒有從覺遠身上感知到任何內力的波動。
聽了李青竹的調侃之後,張君寶也遺憾的歎氣道:「對啊,師父根本不會武功,我也不想拜入少林寺。」
少林寺在這個時期對外十分排斥,十幾年前甚至直接奉行封寺的政策,原因的話大部分人是不甚清楚,不過少林寺這種做法很明顯讓人張君寶心裡很不舒服,以至於他在少林寺生活了許多年,可是對少林寺卻一點沒有歸屬感,甚至還隱隱有些厭惡。
「以前還聽說要收俗家弟子,現在根本不收了,連剃度出家的弟子都收得十分嚴格,師弟,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張君寶一邊嘀咕著一邊轉頭詢問著李青竹,李青竹哭笑不得的說道:「師兄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在少林寺生活的年月可是要比我多啊。」
張君寶一聽,訕訕的笑了笑,他也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屬於病急亂投醫了,李青竹比他還要小兩歲。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李青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李青竹看著張君寶那尷尬的模樣無奈的暗自笑了一下,要說這原因,他還真知道一些。
據說是在十幾年前,少林寺出了一場內亂,一個少林寺廚房裡面的火工頭陀因為長期遭受欺壓,所以暗中偷學了許多武功,直到最後一場爆發,火工頭陀打死了少林寺諸多僧人,並且還重傷羅漢堂和般若堂首座,最後判出少林寺。在西域建立起了一個叫金剛門的門派。
而少林寺也因為那場大戰死傷慘重。元氣大傷。最後施行了封寺政策,同時也宣佈不允許少林寺弟子私下裡偷學武功,甚至還規定在多少字輩以下的僧人是沒有教學的資格的,若是被發現。那是直接被逐出少林寺,而被傳授的人也要被廢掉武功。
當然,這些都是小說裡面的背景,如今李青竹身處在電影和小說相結合的世界,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所瞭解的這些背景和這個世界是不是一樣,所以他也不敢以他的見聞來作為闖蕩這個世界的依仗。
一邊考慮著自己的事情,李青竹也跟著張君寶原路返回,在吃晚飯之前回到了他們自己的禪房。
「你們倆回來了啊。」
坐在屋裡打坐的覺遠聽到兩人回來的動靜,便睜開眼慈愛的看著兩個小鬼。
「師父。你今天沒有出去亂走啊?」
張君寶非常慶幸的看著在屋裡老實打坐的覺遠說道,覺遠能夠這麼老實的呆在禪房裡,實在是太難得了。
被只有十歲的小孩擔心成這樣,饒是覺遠那麼天然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他訕訕的笑道:「是啊。今天也沒有想出去的打算,所以整理完藏經閣我就回來了。」
「師父,這幾天般若堂大比,恐怕來藏經閣的人也不多了吧?」
李青竹開口詢問著覺遠。
覺遠也老實的回答道:「也不盡然,般若堂和羅漢堂去的最多,戒律院的弟子依舊堅守著崗位,菩提院和藥王院的弟子依舊還是那麼多,也不是每一個少林弟子都對大比感興趣的。」
覺遠的話讓李青竹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覺遠又說道:「你們倆今天在藏經閣打掃,應該也看得通透啊,話說回來,下午我就沒有看見你們了,難道你們去別的地方打掃了?」
覺遠睜著一對大眼睛,看起來十分無辜的看著兩人,一般人看了都不會不忍心騙他,可誰叫現在站在覺遠面前的,是天生玲瓏通透的張君寶和經歷了許多輪迴的李青竹,他倆撒謊騙覺遠根本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對啊,師父,你怎麼知道的?我跟師弟今天下午就去廚房幫忙了,希望覺慧師叔打飯的時候能給我們多盛一些。」
張君寶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事實就真的是這樣一般。
李青竹汗顏的看著旁邊那一臉認真的張君寶,心中張三豐的形象正在一點點的崩潰,這個小無賴真的是那個名滿江湖的張真人?
覺遠聽了張君寶的話之後瞭然的點了點頭,道:「呵呵,你倒是挺激靈的,知道覺慧師弟是廚房的掌勺,巴結他是有好處的。」
他笑著打趣著張君寶,「只是,你們覺慧師叔本來就心疼你們兩個小傢伙,你們即便不去巴結他,他也會多加照顧於你們的,以後就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張君寶連忙順桿爬道:「是,弟子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去麻煩覺慧師叔了。」
說完,還隱秘的朝李青竹的方向眨了眨眼睛,裡面儘是狡黠之色,讓李青竹看了也為之失笑。
「青竹。」
覺遠說完了張君寶,又把準星轉到了李青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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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李青竹連忙答到。
「青竹,待會兒吃了晚飯之後去把柴房的柴禾給劈了,然後送到廚房去,君寶,你待會兒去挑水把水缸填滿,這一日下來,你們倆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做呢。」
對於覺遠的吩咐兩人從來都不會違抗,這些粗重活對於兩人來說都是輕車熟路,更何況他們今天還做了絕對不能讓覺遠發現的事情,所以更不會反駁了。
兩人百依百順的應下覺遠的吩咐要求,然後就和他一起去食堂吃晚飯了。
依舊是那樣的座位安排,有字輩的分院系坐到一起,沒有字輩的則另坐一桌,而像李青竹和張君寶這樣既沒有字輩又沒有出家的打雜,就只能做到門外面端著食盒坐在階梯上吃了。
「師弟,明日還去不去?」
看了看身後,發現那些僧人都在搶飯吃,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張君寶便賊兮兮的對李青竹問道。
「當然去,不過明日我們最好先把院裡的事情做完再去,免得師父又說我們。」
李青竹當然要去,他今天看到的那些東西還沒有看夠呢。
張君寶點點頭道:「也好,免得次數多了即便是師父也會懷疑的,要是被他發現那就慘了。」
李青竹滿頭黑線的看著張君寶,他突然之間有些可憐覺遠,什麼叫即便是師父,在張君寶的眼中,覺遠就真的這麼不值一哂麼,覺遠師父會很傷心的啊!
「哼,裡面那群傢伙不教我們武功,我們不會自己學嗎?只要不被他們發現就好了。」
張君寶憤憤然的看了看身後的僧人,眼中儘是不滿。
他以前想學武,覺遠不會武功,所以張君寶試過出家剃度,可是人家根本不收,一腳又把張君寶給踢回了覺遠哪兒,這件事讓張君寶記憶十分深刻。
李青竹感受著張君寶心中的憤怒,對於少林寺的好感在這些日子裡也漸漸消失不見,也難怪日後張三豐對少林寺的態度不是很好,他們自找的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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