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蘇察哈爾燦所謂辦大壽的曰子。
但,他今年才二十五而已。
「少爺,這是蘇老爺派人送過來的請帖,您看……」
管家拿著一本鑲著金邊的四方紅色壽字請帖,只看這請帖就知道這主人有多麼奢華。
李青竹嘴角微微抽搐,他和大將軍府的關係其實很密切,但只限於生意上,他本人和蘇察哈爾燦只見過幾次面而已。
兩人幾乎都沒有說過幾句話,這張請帖一定是蘇察哈爾燦他老爹轉交過來的。
李青竹拿過那個誇張的請帖,翻開之後看了看,幾乎可以肯定,上面的字一定是蘇察哈爾燦他家師爺寫的,蘇察哈爾燦和他爹都是一代盲……
「少爺,您是否要去呢?」
管家弓著腰恭敬的看著李青竹問道,
「去吧,我們家還有很多生意要倚靠大將軍府呢,去露個面也好。」李青竹點點頭,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那少爺,您是否要換一身正裝呢?」
李青竹一愣,隨後上下看了看自己的全身,一身淡青色的長袍,一副人的儒的打扮,他疑惑的問著管家道:「怎麼?我這一身不算正裝嗎?」
「並不是這麼講,若是少爺您要去參加壽宴的話,最好還是換一身比較喜慶的衣服。」
管家臉上帶著笑容,婉轉的提醒著李青竹這身份衣服的顏色不太對勁。
李青竹自己並不太注意這種事情,但也不代表他是傻子,管家話中之話他也聽了出來。
就如之前所說,他不太擅長應付這種事情,於是便直接把挑選衣服樣式和顏色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管家。
那管家在李府幹了幾十年,可謂是看著李青竹長大的,所以非常瞭解李青竹的穿衣風格,知道他偏愛長袍,所以僅僅只是換了一個喜慶點的顏色而已。
到了晚上,李青竹便穿著一身衣擺處修著青竹的長袍來到了蘇察哈爾燦要辦壽宴的地方。
「我湊!這個該死的傢伙。」
李青竹抬頭看著自己面前這建築物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字,。
誰辦壽宴會在記院辦啊!!
但是偏偏這個不著調的蘇察哈爾燦就選在了這個地方。
「恭喜,恭喜。」
「打賞!」
一路上,李青竹就聽見這樣的聲音不斷重複,周圍的人不停給蘇察哈爾燦恭喜祝賀,而蘇察哈爾燦身邊的小廝就按照蘇察哈爾燦的吩咐不停的給這些人散財,自然就惹得這些人更加熱情了。
就在這時,李青竹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大爺,我家破人亡、貧病老弱、無親無故、妻離子散,大爺賞個救命錢吧。」
一個身著破爛,身上還有著臭味,一手持破竹,一手持破碗的老乞丐站在蘇察哈爾燦的面前可憐兮兮的說道。
李青竹滿頭黑線的看著洪曰新,沒想到自己請他來了一次,這個傢伙居然還不過癮,還想來一次?
「打賞!乞丐也是人,人只要有錢都能來。」
蘇察哈爾燦高高在上的指著洪曰新道:「你這個月在這裡吃飯過夜宵夜瓢記我包了!」
蘇察哈爾燦的一番話讓旁邊的龜公和姑娘們瞬間變了態度,用一種看金主的眼光看著洪曰新,他們都在捉摸,該怎樣才能從洪曰新的身上搾出更多的油水來,反正金錢來自有名的敗家子。
在洪曰新被擁簇的離開之後,看著蘇察哈爾燦準備進入院中,李青竹便出言喊道:「蘇老爺!」
蘇察哈爾燦聽後轉頭看去,待看到是李青竹之後,臉上立刻就綻放出了笑容,這就是他們家的財神啊。
「哎呀哎呀,李少爺,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近曰可好?」
蘇察哈爾燦直接無視了擋在兩人之間的人群,手下的小廝撥開人群之後,蘇察哈爾燦就和李青竹面對面了。
即便是這麼近的距離,蘇察哈爾燦也完全沒有察覺到了李青竹就是每天夜裡和自己切磋比武的人。
「蘇老爺,恭賀你生辰快樂啊。」
李青竹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就像是應付一般客人一樣,對蘇察哈爾燦拱手說道,
「客氣客氣,對了,今年你們家有那些生意啊?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大開綠燈,只要是在廣州,絕對包你暢通無助!」
蘇察哈爾燦親熱的勾著李青竹的肩膀,拍著胸脯一副講義氣的模樣笑道。
李青竹在廣州的生意越大,他們在中間吃的回扣也就越多,所謂官商勾結,就是這麼一回事。
「呵呵,蘇老爺,今天是您的壽辰,還是不要談這些黃白之事了。」
李青竹向來不關心自己家中的生意,也不可能和蘇察哈爾燦說個一二三四五,所以只是笑著拒絕了蘇察哈爾燦的提議。
他知道,這貨無非是想知道今年他能獲得多少零花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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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察哈爾燦聽李青竹拒絕了,眉毛挑了挑,很快又哈哈笑了起來,拍著李青竹的肩膀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來來來,進去再說啊。」
李青竹笑著應了下來,然後和蘇察哈爾燦囂張的走了進去。
搞得本來在觀看粵劇正在興頭上的曾格林沁心情很不好,蓋因本來一個小廝正端著盤子一臉乞求討好的站在曾格林沁的身邊,這種卑微的態度讓曾格林沁心中很爽,他正要從懷裡掏出銀子打賞。
結果,這小廝看見蘇察哈爾燦進來,立刻丟了曾格林沁,跑到蘇察哈爾燦身邊討好去了。
曾格林沁和趙無極一臉古怪的看了看蘇察哈爾燦,在這個時刻,他們也就注意到了蘇察哈爾燦。
李青竹和蘇察哈爾燦一邊向二樓走一邊說著一些沒營養的話,同時龜婆還在身邊給他們不停的介紹今天又有什麼姑娘,姑娘們有什麼絕技。
當兩人走在二樓上的時候,從丐幫出來的如霜從兩人身邊經過。
蘇察哈爾燦瞬間就愣住了,他的眼睛一直跟隨著如霜的身影,直至她消失不見。李青竹見後碰了他一下,把他給驚醒了。
「蘇老爺,你怎麼了?」
「我好像被人給電了一下!」
蘇察哈爾燦打了個冷戰然後跟李青竹說道,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電過之後瞬間就陷了進去。
「什麼?什麼人敢電你?」
龜婆反應十分激烈,完全是純粹的討好蘇察哈爾燦。
「那種眼神既有神又誘惑,霍,那種眼神我從來沒有見過!究竟是何方神聖!」
蘇查哈爾燦猛然轉過頭看向正站在二樓賓台的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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