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呢?借勢反攻,還是撤離此地呢?」柳至一臉肅然的道。「呵呵,當然是據地堅守了。」雲天從容不迫的笑道,「嘿嘿嘿,雖然我們是藉著這滾滾洪流狠狠的教訓了一下赤陽大軍,但區區十幾萬人的這點損失還是無法令他們真正的傷筋動骨得。反攻?你看他們大軍後方那雖然遇驚卻不亂的陣勢就知道,其為首的那個傢伙看來絕非等閒之輩啊。現在的我們不過四十萬的兵馬而已,如果我們當真借勢反攻上去,那等待著我們的,必將是被那剩下的近百萬大軍生生撕碎的連渣都不剩一絲!」「那我們為何不藉機撤軍呢?此地原本的防禦陣勢已然被打破,此時不撤更待何時啊?」就在這時,一旁的謀士參軍不覺面現疑惑的道。「誰說的我們的防禦陣勢被破了?」就在這時,雲天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這不是明擺的,呃!你是說」驀然間,這位參軍大人的目中驀然光芒一閃。「嘿嘿,眼前的這條滾滾江水,不就是我們天然的一道屏障嗎?」雲天似笑非笑的向那尤在翻騰不息的恐怖洪流中望了一眼道,「呵呵,不用擔心這江水會在短期內乾涸,據我所知,這條江可是玄月境中延綿數長裡的第一大江,一時三日之內,想要退去洪水?嘿嘿,地處下游中的這裡恐怕還真是相當有難度哦。再加上我們所處的這處高地,豈非是一個天然的絕對防禦嗎?」「咳咳咳!」這位謀士參軍的老臉禁不住為之一紅,尷尬之極的道,「還是將軍大人您思慮的周詳啊,屬下險些就犯了大錯了。是啊,此處已是玄月防禦赤陽一面的最後一道防線,要是一但被這赤陽的大軍越過了這處險地,銜尾追殺的赤陽大軍可就要一馬平川的在玄月境中大肆殺戮了。」這一刻的他,禁不住有絲後怕的抹了一把那一頭的冷汗,差一點老子就要犯下不可饒恕之大錯了。一旁的柳至也禁不住偷偷的拭了拭那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子,還好剛才自己沒多嘴啊,否則這一刻丟臉難堪的可就是他了。「陣法師還不快去準備,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在這高地上布下一道輔助的防禦之陣,想破我們的防,嘿嘿嘿,不可是那麼簡直之事哦。」下一瞬,這位戰場上經驗豐富的老將已然熟練無比的隨之下達了自己的指令!「他爺爺的,這幫該死的傢伙,居然沒有上當!!」當看到玄月大軍沒有借勢反攻後,『赤焰將軍』吳廣的那張老臉頓時就現出了鐵青之色。原本還想藉機扳回一城的他,計劃竟然再一次的落空了!!「大人,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看著眼前那波濤凶湧的滾滾洪流,其一旁的副將禁不住面現怯色的小聲道。「哼!以為區區的一道江水,便能擋住我大軍的腳步嗎?」吳廣臉上現出一抹猙獰煞氣的道,「聽吾之號令,冰系魔導師們,給我將這江面冰封住!!」「是,大人!!」幾乎在數息之間,在一股股強大的冰系魔法作用下,那可怕的寒冰以一種相當恐怖之速度幾乎冰結了整個江面!「給我殺!全軍突襲!!」當滾滾的江水被那可怕的魔法凍結冰封了大半之後,整個赤陽的大軍立時殺氣騰騰的全軍壓了上來。「不,不好了,雲大人!他們這是要借冰面強渡江面啊!!!」柳至眉頭微鎖的沉聲道。「嘿嘿嘿,不用擔心。他們是絕對過不來的!!」雲天好整以暇的冷笑道,「宮中火系魔導師何在?」「大人您有何吩咐?」幾乎在話音甫落的一瞬間,一團燃燒著的烈焰驀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數息間,烈焰盡去後赫然現出了一道散發著無盡熾熱氣息的身影。「速速用你們的魔法火焰將那冰封的江面給我融化開!!」雲天眉頭微挑的沉聲道。「是,大人!」隨著其身影再度化為了一團烈焰,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已化為一道驚虹烈焰轉瞬間消失了所有的蹤跡「殺!就差一點點,我們就能殺上崖去,殺他個雞犬不留了。」眼見那幾乎近在眼前的玄月大軍,沖在最近的先鋒官面現獰色的大吼道。轟!轟!轟!!就在這時,一團團恐怖的烈焰如雨般從那玄月大軍中射了出來,幾乎在一瞬間,原本堅固無比的整個冰面在巨大的爆炸聲中產生了一道道可怕的裂痕,下一瞬,其整個人已然一腳踏空的隨著那龜裂下沉的冰面!而隨後,一股更為致命的東西隨之兇猛無比的出現在赤陽軍士們的面前——在那寒冰再也無法冰封住江面的一剎那,一道道可怕到極點的巨浪已挾著彷彿滅世天威般的氣勢,將那踏足於冰面上的一眾軍士清掃了個一乾二淨!在強力壓制之後,反彈而來的洶湧洪流,則顯得更為恐怖無當了。「不好意思,承讓承讓,看來此番本將軍又小勝了一局哦。」望著隔江而望的那位吳廣大將軍,雲天笑容中透著一絲促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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