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衛濤命令而下,頓時就是見到衛濤身後衝殺出來一軍,這一軍很是勇猛,不過是瞬間就是衝到了前頭,見到曹軍就是毫不猶豫地劈砍而下,不過瞬間就是將一片曹軍全都是斬殺當場。就愛上樂。lw0。
這一隊士兵的勇猛當即就是將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殺!」
曹真也是曹軍之中有數的大將,本來見到方纔那一計火攻就已經知道事情不妙,再見到這一軍,他卻是明白,若真讓其如此橫衝直撞,恐怕自己軍中最後一點士氣都是要盡喪!
做為曹家的一份子,曹真在這個時候當然是要盡可能是力挽狂瀾,所以想也是不想,一勒馬頭,就是領著自己本部人馬衝殺而來,而且自己更是一馬當先。
只見隨著曹真一揮,一道寒光如月直劈,狠狠地劈砍在當先一名士兵身上,那士兵好似全無防備,輕易就是被其所斬中。
「鐺!」
可是這一刀劈砍竟然是發出一聲金石之聲,並未曾是傷到那士兵,只是將他劈了一踉蹌,反倒是那士兵在立穩身子了之後,猛然上前一刀,若不是曹真高踞馬上,又是反應迅捷,恐怕這一刀之危卻是免不得。
「刀槍不入?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曹真終於是明白這一隊士兵為何如此厲害。
可戰場之上哪裡容得細細思量,曹真憑著自己的武勇還是可以自保。其麾下軍兵卻是沒有這樣的本事,本來是劈砍而至的刀斧傷不到對方分毫。反倒是被對方同樣一斬而殺。曹軍士氣下落更快。
「籐甲兵?」
戰場混亂,就是連自家人都只不過是勉強分辨,一時之間戰場之上自然無人能夠認識,但坐鎮中軍的周瑜卻是能夠看得很是明白,但正因如此他才是感覺驚訝不己。
這分明就是南蠻來攻打之時所帶之籐甲兵,雖然當時和籐甲兵一直是被自己一方所克制。但刀槍不入的特點依舊是讓人記憶尤深。
「不錯。正是南蠻籐甲兵。」
衛濤微微一笑,這正是他的一張底牌。
「所謂的南蠻籐甲兵其強並不在於其兵力是有多強,而是這取其百年古籐所制之籐甲。本來以我軍之力,縱然佔據南蠻想要再造這籐甲也要是花費不知道多少時日功夫委實不值得。但那南蠻來攻。籐甲兵或死或降,除了一小半是焚於戰火之外,其他籐甲盡皆是留存了下來,不過也多虧了公瑾之計,不然,這籐甲兵可是要遇上了剋星。」
歷史上諸葛亮所用之火計一把火是將所有籐甲兵全都焚殺,自然沒有此便利,但這一世衛濤雖然同樣曾經是有火攻籐甲兵,但終究沒有是如同歷史上諸葛亮一般將之全都焚滅。卻是繳獲了這些籐甲。
有著這些籐甲相助,衛濤自然可以挑選軍中精銳以組成籐甲兵。
曹軍眾將見此雖然不明其中之意,但一時之間心氣已經是跌落到了谷底。
那悠悠醒轉而來的司馬懿一見如此,臉色也是為之蒼白,良久之後方才是吐出一言。
「衛濤勢大,我軍不如也!」
言畢,司馬懿身子又是一晃,若不是後面親兵及時上前攙扶,恐怕司馬懿就是要昏死在戰場之上。
「哈哈哈哈……果然是衛濤!果然是天命所歸!」
與司馬懿不同,哪怕是面臨此境,曹操風範卻是不失,見到漫天大火將自己麾下數萬精銳吞噬卻是發出一陣大笑,只是這大笑聲之中卻是透露出一股悲涼。
但曹操就是曹操一代梟雄心性,很快就是平復了心緒,猛然就此一喝。
「虎豹騎何在?」
「臣在!」
聽到曹操一喝,曹純等人哪裡是敢怠慢,當即一陣應聲,就見曹操身後虎豹騎皆是上前一步。
「護我而退!」
曹操一聲令下,就是撥馬回走,對於場上戰事全然是不理。
見到曹操如此,那曹純也不知道其是何意,但曹純之所以能夠執掌虎豹騎,不僅僅因為其有勇有謀也是曹氏中人,更因為其對曹操之令一向是言聽計從,從不敢是反對,如今聽到曹操命令自然不敢多做停留,當下便是隨著曹操離去。
「撤!」
話說曹操本來就是在陣後,來去自如,包括曹操麾下將領也是各有親衛,進退如意,一得曹操命令隨即就此飛速而退,想要拿下卻是不易。
不敢走得了自身,走不了麾下士卒,衛濤見此也不急追,而後隨即就是大喝一聲。
「曹操已敗!何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跪地投降者不殺!」
「跪地投降者不殺!跪地投降者不殺……」
聽到衛濤的喊聲,頓時其麾下將士俱是如此齊齊隨聲而高呼,聲浪一浪蓋過一浪,讓人不禁驚容失色。
「主公敗了!主公敗了!」
有人見此失魂落魄再也沒有了勇氣,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兵器一丟,就是轉身不顧一切的逃跑,但往往是被衛濤麾下三步並作二步斬殺。
「啊!我跟你們拼了!」
也同樣是有人感念曹操往日恩德,不顧一切是為衝殺而起,但是亂刀之下,支撐不過片刻同樣只能夠是敗亡當場。
「投降!投降!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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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曹軍卻是直接棄械而降,根本不敢與衛濤大軍一戰。
一時之間整個場中俱是聲色狂捲,想要追擊曹操也是不可能,面對這般狀況,衛濤倒也是不急迫,失去了三十萬大軍相護,曹操的實力已經極弱,算不得是什麼敵手了。
「公瑾,這一戰之所以能夠大勝全有賴於你之用謀也!若是不然,單單只是那曹軍之計就是可令我那籐甲兵全都是化為烏有。」
衛濤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就此對周瑜而道,不過衛濤未等周瑜是拜謝,又是開口而言。
「公瑾也不必是要過謙,公瑾之功眾人皆知也!然如今我是有一問,曹操新敗於我手,可是會遵從其約定,投降於我軍?」
說實話,若是曹操真的能夠投降,衛濤的確是不會吝惜區區一個魏王。
漢高祖劉邦有言非劉姓者不可封王,可不封王又如何,最後還不是鬧了一個諸侯割據,漢室江山同樣是日落西山。
當然,雖然是封王,衛濤也不可能真正是讓其真的是成國中之國,所封之地,若是為實封,甚至不會是將其封在中原之地,而是那等外族之地,甚至想要奪取還要是攻打。
當然這非是待功臣之策,既有實封就有虛封,爵位空有其名而無實,封地具體是由朝廷派人治理,不得插手其中,但每年都可從封地獲得收入。
只不過,現在這些想法其實只在衛濤心間,具體該是要如何而為,還要待平定天下之後,如今最是緊要的是曹操之事。
「陛下,這三十萬大軍堪稱是曹操根基,雖然以曹操佔據數州之地,還可是再聚集三十萬大軍,但不說糧草輜重,單單只言臨時召集士兵,與農夫無異,如何與我軍爭鋒,也許可以苟延殘喘一年半載,畢竟這一戰之後我軍也是損失不少,尤其是糧草,不說覆滅曹操,哪怕是這時候追擊曹操都是不可。」
周瑜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而道,對於周瑜所言,衛濤也是知曉,事情也的確是如此,現在衛濤可不敢去追襲曹操,兵力不足尚在其次,更多的還是糧草輜重不足,一旦事情有變,很有可能是反勝為敗,衛濤不會如此而為。
「所以若是換做昔日袁紹、袁術之流,這時候必定是降服,哪怕不降,陛下也不用耗費分毫之力,其必自滅也。然那為曹操,曹操性格之堅毅,世所罕有,當世之間唯有陛下可比,哪怕算上昔時,也不過多一劉備耳。如此雄主,豈會是輕易屈膝投降?」
「公瑾以為曹孟德會是不顧所訂之盟約而行事?本就落敗,再是加上背盟之名,如今的曹孟德不過只是魏王,那天子始終未曾禪位,豈能夠順心如意行事,待到半年之後,我軍糧草充足,不用大軍而動,只派數將而出,豈有不望風而降的道理?」
衛濤微微皺眉,很是直白地言說道。
「既然如此,孟德為何不肯降?難道還在意區區所謂的史書罵名不成?若是如此,我自可命人修書做傳也!」
衛濤此言乃是據著前世所知『大清朝修四庫全書』之故事。
周瑜自然不知曉其間之事,但以周瑜之智,卻是不難明白衛濤所言之意。
「陛下,其實單單只以丞相之名號不是不足以與陛下相抗衡也。畢竟大漢君權旁落,說是大漢兵將,其實都不過是曹操麾下。若曹操以丞相之名而於陛下爭,則勝可取而代之,敗則可隱退山林,抽身退步而不失青史之名也。」
周瑜微微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一聲輕歎而道.
「以曹操之智謀斷然不會看不出這一點,可其依舊是要如此而為,晉位魏王。可見其恐怕已下決心。吾雖然不知其所意是為如何,但單單如此所為已經是可見曹操之心意已決,非是人力之所能動搖也。」(。(lw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