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主公,外間是有孫權使者魯肅求見。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衛濤在示威一陣之後,就是再次領兵回營,這一次激怒孫權的目的已經是達到,衛濤自然也就沒有再是理會那麼許多。
不過衛濤也有些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才是回營,那魯肅就是跟了過來。
「魯肅?呵呵……讓他進來。」
知曉魯肅是單身前來,衛濤也是有些佩服,點點頭就此而道。
不過片刻時間,那魯肅就入得帳中,衛濤點點頭就此而道。
「果然是魯子敬,當日九江一別,卻到今日才能夠一晤,倒是有些想不到。」
「大將軍過謙了,說起當時,雖然我也曾是有後悔過當時未曾盡起諸兵,但想賴以大將軍之能縱然是有大軍而來,也自能夠安然離開,如今唯有是佩服以大將軍之身份,當時竟然敢是到荊州與我江東上來。」
魯肅面對衛濤可謂是不卑不亢,侃侃而談。
「到得如今,大將軍與我家主公先是結盟,本來肅還以為大將軍能夠與我家主公共分天下,隔江而治。卻是不想大將軍竟然是將第一目標就是對準了我江東,難道大將軍不怕奪下江夏之後就被三方合攻?」
「哦?子敬莫非還是擔當說客不成?以我與江東諸人的仇恨,哪怕是孫權能夠忍下這一股氣,江東諸多將領也是忍耐不得吧!」
這個時代對於祖先的侮辱更是遠比侮辱自身更讓人惱怒,更何況對於江東諸將來說,自己的主公受辱而不能出頭,同樣是也是極大的侮辱。
再是加上衛濤最後連他們都是一同罵了進去,江東子弟可是將衛濤給恨到骨子裡面去了。
這個時候還是做說和?
衛濤相信那孫權還沒有那麼的蠢。
「這不過是魯肅自己的好奇而已,難道大將軍連這點解惑都不願相給乎?」
聽到衛濤所言。魯肅卻是臉色平靜地回答說道,好似真的是在敘說一件與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一般,更像是一個旁觀者。
「據我所知,劉備正是與大將軍在西涼有所相爭。而曹操也同樣是兵臨樊城。不久之前呂布、司馬懿大軍還是讓大將軍也是有些頭疼。唯有我江東,雖然也是有所動作。但一來對大將軍所造成的傷害不如其他兩路諸侯,二來畢竟是與大將軍有著舊約,縱然不可為友,但也不至於為敵才是。大將軍何以如此邪?」
短短一段話就是讓衛濤對於魯肅有些刮目相看。雖然話語也許不多,但每一句都可謂是正中靶心讓人不得不暗自點頭。
的確事實上也是如此,最少從他所言的方面來看,的確選擇其他人更好過選擇攻打孫權。
「子敬所言不差,但有一點子敬卻是未曾提到。」
衛濤微微一笑,雖然真正的原因衛濤不想是說,畢竟魯肅這話其實也是有試探的意思。只撿著明著說來。
「那就是三方諸侯當中,孫權最弱!而且攻打孫權所能造成的影響也是最大!」
「什麼意思?」
魯肅本來也沒有指望能夠得到回答,但如今聽到衛濤回答自然是加緊而詢問,只不過這樣的答案顯然令魯肅也是有幾分疑惑。
「孫權實力如何子敬也知。不說其他,單單直言軍事,孫權比之曹操、劉備如何?更不用說江東士兵孱弱,除非是於水戰,不然如何能與曹操、劉備麾下雄軍相比?」
衛濤好似也來了興致,完全不怕魯肅知曉,大言而談。
「更何況江東的確是有地利,藉著長江天塹,可謂是易守難攻,不過成也長江,敗也長江,若我奪取江夏,以水軍而擋之,那孫權又是能夠如何?區區一個江夏在荊州手中,哪怕是孫策也不能取,更何況孫權邪?若非劉家自弱,江夏豈能夠落於江東手中?只要能夠沿江建立烽火台,便是足以擋孫權,反之若我取了公安或樊城,那孫權會是一直無所動?到時候才是真正的四面為敵。不知道子敬以為如何也?」
聽到衛濤之言,魯肅唯有是默然,實情如此,哪怕是魯肅也無可辯駁。
相比較之下,的確攻打孫權對於衛濤更為有利。
話盡於此,魯肅已經是相信了衛濤所言,更是明白衛濤為何不怕是開罪孫權,採取這等手段,衛濤相信同樣能夠藉著長江之險以擋孫權是也!
「呵呵……子敬所來不為就是與我家主公探討此事吧?」
就在這時,一旁的周瑜不由得輕笑道,這個時空當中,周瑜與魯肅之間卻是沒有了歷史上的交情,但周瑜對於魯肅的本事還是有幾分讚賞的,所以話語間倒是沒有咄咄逼人。
「如今雙方之間仇恨已深,加上我家主公勇猛善戰天下皆知也,若孫仲謀出城一戰,可謂是必敗無疑,他還敢是派子敬前來向我家主公討戰不成?」
「討戰不敢。」
魯肅輕輕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中的驚訝,微微一拱手就此而道。
「無論如何大將軍都是辱及先公,非是君子所為,為我家主公聲譽計,敢請將軍一戰,後日正午時分,我家主公當是領兵出戰,不知大將軍可應乎?」
不得不說,雖然話語是有幾分示弱,但魯肅的精氣神還是極佳,挺直了的身軀,話語更是鏗鏘有力,的確是有幾分宣戰使者的意思。
「哈哈哈哈……」
但面對魯肅如此,衛濤卻是一陣大笑,直笑得魯肅臉色鐵青才是緩緩而道。
「我兩次挑戰除了孫堅老將誰還敢應?若是孫策還在,不說其是否會是與我交手,其麾下諸將,誰會是有一分膽怯?倒是如今這孫家交到了孫權手中,反是變得軟弱。那孫權碧眼黃須與孫策大是不同,莫非我族類乎?」
衛濤這話自然就是污蔑,對此哪怕魯肅涵養再好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勃然大怒。
「我敬爾是為大將軍,好言相與說,可大將軍卻一而再再而三是為如此,真就以為我不可血濺十步與大將軍一搏乎!」
主辱臣死,雖然魯肅是一介士,但面對這時卻是沒有絲毫的客氣,卻可見其中的一絲威風。
「罷了!你且是回復孫權,後日正午,我自當領軍與其一戰,希望到時候那孫權有膽子是與我一決雌雄!莫要再是做那小女兒姿態!」
衛濤的話可以說是很不客氣,從頭到尾,魯肅都是吃了不少地虧。
這也就是魯肅,換了一個人來恐怕非是讓衛濤給氣死不可。
「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告辭,後日之時,定然是要讓將軍見識我江東男兒之威風!到時候將軍自然是可知曉我江東男兒之風範!」
不過即便是魯肅,在聽了衛濤那麼言語之後心頭也有了一團火,在臨走之時就是忍不住長聲而道,而後一拂袖隨即離開。
「呵呵……」
可惜,面對這一份氣概,回應的只是衛濤一陣輕笑,更是讓那魯肅惱怒,直到魯肅離開之後,衛濤才是神色一正,看向周瑜而問。
「公瑾,那孫權莫非真是敢與我陣前一鬥?若是沒有他謀,此戰其必敗無疑,只要此戰一敗,我順勢發起攻城,縱然江夏城池不差,恐怕也經不得我軍一擊,到時候江夏一下,我軍便可奪得大半荊州,而後果如我言,最少可將其封鎖於江東,孫權若無把握,敢是如此而為之?」
聽到衛濤的話,周瑜也是臉上笑意一收,認真地思量起來。
衛濤這話可是不假,畢竟衛濤激怒孫權歸是激怒孫權,但只看孫權當時被魯肅一勸之後就是沒有茫然興兵,就是可知道孫權的確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這一戰必定是要打,但關鍵是要如何打,衛濤相信孫權全然是能夠明白。
但從魯肅所言時間、地點而言,衛濤卻是感覺不到半點詭詐的意思,若是說孫權在一怒之下就是前來與自己一戰,那他就是孫策復生,而不是孫權了。
「主公,或許是如此,那孫權雖然是被主公所激怒,但之前黃蓋等人身死之時,也是給他提了醒,定然是有謀略不利於主公也!如今欲以主公一戰,正是施展其謀之時也!」
一陣沉默之後,那周瑜眼眸微微一亮,就此而道。
「行軍打仗最為重要者莫過於天時、地利與人和。如今天時、地利,我軍與孫權卻是在伯仲之間,唯有人和卻是未知,若孫權果然是有算計,那麼恐怕就是在這人和之中做著把戲!」
「那公瑾是以為孫權會是如何而為?」
聽到周瑜果然是有所思,衛濤眼眸不由得就此微微一亮,若是能夠知曉孫權打算,那麼這一局的勝算就此可大增。
「主公,我軍既然是兩次以水軍而取勝,那孫權為何不可同樣是從水軍之處下手乎?要知道單以水軍而論,還當是以江東水軍是為最強。」
「公瑾是言,孫權藉著水軍暗中調兵遣將,而且那水軍還在近兩日便是到來,所以那孫權才是有恃無恐的與我軍定下約戰?」
衛濤智謀也是不差,一下子就是明白了周瑜話語當中的意思,同時也是想到一事。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是否可一戰伏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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