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主公所言也是也,那諸葛亮如今所能為之事其實也不過就是一二而已,吾以為其恐怕會是煽動那五溪蠻夷來襲襄陽。」
賈詡只是露出淡淡笑容,隨即就此而道。
「而且恐怕就是要在近日之間,我來找主公,卻是望主公能夠早做準備,以免是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衛濤不知不覺之間的眉頭已經是皺了起來。
兩軍交戰無所不用其極,更不用說如今可算是在爭奪天下之時,趨使五溪蠻夷來襲擊襄陽,的確還真的算不得什麼。
但衛濤卻是不同,與其他諸侯相比起來,衛濤對於那些外族更為的敵視,甚至可以說,若是有機會,衛濤絕不會是輕易放過外敵。
尤其衍生而來的是衛濤同樣那些縱容外資資助外敵之輩。
昔日袁紹也可是為一方諸侯,衛濤本來雖然與之也是有著種種敵對,但一直從來沒有是要覆滅對方的意思。
可自從知道那袁紹竟然為了一己之私竟然與烏桓是有勾結之後,衛濤隨即就是毫不猶豫直接兵發司隸與袁紹一場大戰,最後將之覆滅。
如今情況也是差不多,聞聽諸葛亮竟然欲要引動五溪蠻夷來與自己相爭,對於這位歷史上的忠臣,衛濤也是生出了幾分殺心。
不過諸葛亮與袁紹也有些不同。
那五溪蠻夷雖然是得荊州蠻族,但卻是不時如同匈奴、烏桓、鮮卑那般以侵奪大漢為樂,他們多是願意與本地漢人和平相處。
但蠻夷畢竟是蠻夷,他們雖然敬服本地漢人,但同樣也不在意其他漢人,一旦受到財貨引誘。往往是願意出行一戰。
諸葛亮要讓五溪蠻夷進攻襄陽,也不外乎是如此,到時候雙方一同,必定皆有所傷。劉備等諸侯正可作壁上觀。
甚至可以說。正是因為衛濤以覆滅外敵為己任,諸葛亮才是可以放心使用此計。
哪怕明知是計。但為了心中志向衛濤也不可能是不為所動。
「哼!倒是做的好算計!不過若是如此倒也是合了我的意思,但能將之斬沒於此,也不枉費我南下荊州走這一遭!」
衛濤雖然想得明白,但心中也同樣是有幾分興奮。五溪蠻夷又是如何,難道還能夠比得上匈奴凶殘?
正好這一次將之一網打盡,讓他如同烏桓、羌人一般,用著其策漸漸將之變為大漢之人!
「主公既然欲破五溪蠻夷,那麼便是要小心其首領。」
賈詡雖然與衛濤接觸的時間並不算長,但顯然也是瞭解衛濤是什麼樣的人,在前來稟報之時。他已經能夠猜到結果,這個時候毫不驚訝的就此而道。
「那蠻夷首領名喚沙摩柯,據說其他勇力無窮,曾經徒手生撕巨熊。其所用一桿鐵蒺藜骨朵,更是威猛,往往一錘下去,便可連人帶馬一同砸死。雖然這其中是有誇大之意,但據荊州與之交過手的將士所言,其的確是頗有勇力,主公萬萬不可輕忽!」
「呵呵……文和且是放心,那沙摩柯再是勇猛,比之呂奉先若何?如今再是與呂奉先交手,我定然也可戰而勝之。」
對於賈詡的勸說,衛濤只是一笑,笑容之中滿是對自己的自信!
「而且我也不會如同那呂布一般一時得勢之後就此忘乎所以,數年下來武藝竟然無有半點長進。我既然志在讓我大漢百姓永遠不受外敵侵擾,就是能夠明白,唯有讓大漢兵將始終是為最強,才是能夠達成我願。區區沙摩柯,我必斬之!」
能夠讓賈詡特地向衛濤詳細稟報這事情,其實也就是注定了這事情幾乎不可能是有疏漏。
數日之後,那五溪蠻夷所在果然是有異動,大批蠻人直接就此逼向而來,
蠻人終究是蠻人,哪怕五溪蠻夷已經是經過不少漢化,平日間也有不少漢人習性,但終究是蠻人,在決議攻打襄陽之後,一路上除非是本來就與五溪蠻夷的人有著交情,不然一個個都是遭了秧。
好在五溪蠻夷畢竟是受了漢化,知道大漢的強大,所以縱然是有劫掠但只為財貨糧食,不敢隨意殺人,比之那些匈奴入侵之類的要好上了許多。
這也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
但聽聞這事,衛濤卻是感覺到怒火直湧!
「區區五溪蠻夷算得何人!竟敢劫掠我大漢子民,焉不知死也!」
「主公,想來是那等野蠻之輩妄自尊大,不知主公之威,只以為我大漢無人也。」
雖然賈詡這話有幾分火上澆油的意思,但賈詡卻是明白,其實現在不是衛濤想要追究什麼,而是衛濤根本容不得外族在大漢的土地上撒野。
這個時候,衛濤的臉色已經很是難看,賈詡也沒有再是火上澆油,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不過主公可是放心一事,如今我軍還與江東是有結盟,加上江夏與襄陽之距頗遠,江東不可能是襲擾我軍。而那曹操,剛下樊城,雖然死傷不重,但兵力疲敝,加上這時候也不是偷襲的時機,恐怕也會是按兵不動。」
「文和的意思是說劉備會是動手?劉備一向以仁義聞名,其麾下將領恐怕也是因此而凝聚於其身周。若是其他事情也就罷了,這等勾結異族的事情他是敢為?不怕聲名掃地?」
衛濤微微皺眉,從諸葛亮在招撫五溪蠻夷之時並沒有是名正言順加入到劉備麾下的時候就是可以看出,無論劉備如何,對於自己聲名還是依舊十分在意。
不當是如此才是。
「主公,劉備要是加入戰場,未必是要相助五溪蠻夷,他同樣是可針對我軍,先讓五溪蠻夷與我軍相鬥,而後再是一舉襲之,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合了他的心思?」
賈詡一向不怕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對方,最少當賈詡如此反問的時候,衛濤卻是發現自己根本無言以對。
事實上的確正是如此,最少衛濤在聽到賈詡所言之後根本無法反駁,只能夠暗自苦笑。
沒有人是傻瓜,若是換了自己是如此,那麼衛濤同樣會是如此作為。
「罷了,無論那劉備到底想要如何,但我絕不會讓他輕易有所得,若是劉備敢來,就讓他看看我手中長戟利是不利!」
衛濤根本不會有所懼怕,隨即就是點兵而動,不過除了一小部分荊州精銳士卒之外,衛濤更多的還是調遣自己麾下士卒行動,相比起來衛濤麾下將士比之荊州軍可要值得信任許多。
一路行軍自然不用多言,五溪蠻夷的蠻人很快就是與衛濤相對,相比起漢人軍陣來說,五溪蠻夷的蠻人可就是要鬆散了許多。
不過這一份鬆散之下,卻是五溪蠻夷的蠻人壯碩,尤其是當先那一人,手提一柄鐵蒺藜骨朵,單單只是那棒頭就是有一個成人大腿般的粗壯,再配上上面寒光凜凜的尖刺,讓人一見之下就是為之心中冰寒,
那領頭的漢子不用多說,就是能夠明白,正是那沙摩柯。
只看他如此架勢,就可知道他的力氣就是不小,憑著這一份力氣,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
但衛濤如何會是懼怕這一點,直接就是打馬上前,也不行禮招呼,直接就此盯上了沙摩柯。
「你就是五溪蠻夷沙摩柯?你可曾知道我衛濤之名?」
衛濤這話很是無禮,不過饒是蠻人本身也不講究太多的道理,那沙摩柯也被衛濤問得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聽過又怎麼樣?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想不到就是這麼一個娃娃,用你們漢人的話,那就是見面不如聞名,哈哈哈哈……」
沙摩柯一笑,他身後的蠻人皆是放聲大笑,笑聲甚是無禮,若是換了一個人少不得是要被其激怒。
但衛濤只是微微搖搖頭,好似全然無所覺一般,過得片刻,待到對方聲音小了一些之後,衛濤才是緩緩說道。
「你們既然知道我的名聲,為何還是敢來犯境?難道還能自比匈奴、烏桓、鮮卑等族否?」
直到這個時候,衛濤才是顯露出了身為一方雄主的霸氣,如此一問,讓得對方都是一時啞然無聲。
但那沙摩柯敢是帶人到來那麼就不是膽怯之輩,而且見到衛濤如此威勢,本來就是在心中隱藏的意思恨怒頓時就此激發了出來。
「衛濤!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能夠如此蔑視我等!今日我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衛濤也有些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區區數言,就好似已經將沙摩柯給激怒得瘋狂了一般。
但衛濤是何等人,哪裡會是害怕什麼什麼沙摩柯,反倒是因為見到沙摩柯如此而是冷冷一笑。
「想要與我一戰?好!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聽到衛濤如此一說,那沙摩柯隨即就是有出戰之意,但就在這個時候,衛濤又是冷冷一笑,直接再是開口說道。
「沙摩柯,你我都為一方首領,若只是如此簡單一戰,未免就是太過無趣,不若我等就此來上一二賭注如何?你可敢再是與我一賭?」
「賭?賭就賭!」
沙摩柯最是受不得他人譏諷,聽到衛濤的話,當即毫不猶豫地回答說道。
「你要如何賭,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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