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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諸葛瑾削髮代首 文 / 虎萬行

    「公子速走!」

    但在這個時候,沮授竟然就是一拔腰上長劍,大呼一聲,而後就是向著衛濤迎接而來,想要阻擋衛濤。

    不過就是連呂翔、呂曠那樣的武將最後也只能夠無奈飲恨於衛濤戟下,沮授不過一謀士,雖然也習練武藝,但如何可能是衛濤對手?

    衛濤也不用什麼特別的招式,只是抬起手中長戟向著對方斬來的長劍上微微一磕。

    「鐺!」

    沮授頓時就是拿捏不住手中長劍。

    而後又見衛濤手中長戟再是一橫掃,直接打在沮授腰間,將之打落下馬。

    這一擊衛濤終究還是手下留情,沒有直接將沮授斬殺,而只是將之打落下馬而已。

    沮授雖然有不顧人性的缺點,但不得不說其在其他方面卻可為君子之行,而且其智謀更為頂尖。

    只看這一次諸葛瑾不僅靠著激將、誘敵、火攻,全都是用了出來,但依舊還是讓并州軍損失慘重,才是勉強可勝,便知沮授之能。

    衛濤將之打落下馬,自然是有尾隨軍卒將沮授擒拿下去,而衛濤自然繼續直奔袁尚而去。

    這個時候袁尚已經回過神來,但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袁尚就是倉皇而逃。

    「袁尚哪裡走!」

    衛濤見到袁尚還欲逃,哪裡肯是放過,當即催鹵追。

    本來衛濤和袁尚胯下馬匹都是一般精良,但衛濤相比於袁尚,騎術卻是不知道高明多少。雖然袁尚先逃。但不過片刻時間。衛濤就直追而來,手中長戟的鋒銳已經隱隱直指其後心。

    「衛將軍饒命!」

    令衛濤沒有想到的是,還不等衛濤一戟打出,發現自己無法可逃的袁尚竟然就是放聲大叫。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衛濤也是微微一愣,而袁尚趁著衛濤這微微一愣的功夫,竟然直接滾落下馬,而後就是向著衛濤一拜。

    「我願降,還請將軍看在家父的份上饒我一命。家父甚是愛寵於我,將軍若是有什麼家父必定應允。」

    這個時候衛濤也是回過神來,見到袁尚雖然勉強保持鎮定,但臉上的慌亂已經掩飾不住他心中的恐懼。

    不過即便如此,袁尚也僅僅只是微微一拜,甚至不肯彎躬,還要保持世家顏面,實在令衛濤心中好笑。

    「袁本初英雄一世,竟然有子若此,也誠為可悲。」

    衛濤冷冷一笑。與這袁尚打過的交道也是不少,也知道他其實就是草包一個。這個時候也懶得與之多說,一揮手直接就是命人將之看押,而後就此言道。

    「你既然已降,就是命袁軍士卒也是棄械投降,若是不然,我唯有將你押上陣前以震懾袁軍!」

    聽到衛濤這話,袁尚也是無奈,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上前勸說袁軍士卒投降。

    袁尚畢竟是袁軍統帥,有著他出面招降,那些袁軍士卒雖然同樣不甘心,但皆是紛紛而降,倒是讓衛濤少花費了不少心思。

    這一仗雖然損失了三四千人,但最後又是俘虜了七千多人,加上斬殺、燒死的人數,更是眾多,還俘虜了袁尚、沮授,這一仗可謂是大獲全勝。

    但就在衛濤命令於禁、潘璋各自收拾軍隊的時候,諸葛瑾卻是單身步行而來,走到衛濤馬下,就是雙膝跪地,向著衛濤一叩拜。

    「這一次雖然得勝,然瑾卻將并州軍士覆於險地,以至於一次損傷三千士卒縱然有功亦不能抵其罪也,現特向主公請罪,還請主公責罰。」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微微一愣,不止是衛濤,就是連準備離開整頓軍隊的於禁、潘璋也皆是一愣。

    諸葛瑾這是為何?

    戰陣之上,損傷卻是在所難免,若是因此而治罪的話,那麼恐怕每一仗下來,所有的將領都要降罪,哪裡可能如此?

    更何況這一次諸葛瑾可是有大功,那些損傷本來就是誘敵之中免不得要遭受的損失。

    如此也為罪?

    「子瑜何故如此?」

    就是衛濤也有些不解,微微皺眉而道。

    「啟稟主公,不說這一次誘敵險些大敗,單單只是為之斷後的軍卒便是我并州健兒,皆為我謀而亡,若是不治瑾,則軍中上下難免是有不服,到時候反倒是損傷了主公威名。」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倒是有些明白。

    甚至之前如此誇耀那韓猛,而後讓自己與僵持,恐怕都有這一個原因。

    其他將領敗了也就是敗了,但自己卻不能敗,一敗威名一損則在軍中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如以往一般一聲令下,哪怕赴湯蹈火人人也皆是在所不辭。

    「更何況如此死傷如今自然無事,但若有人挑動,日後則會成為并州軍隱患。主公欲要匡扶大漢,抵禦外族,就要做到賞罰分明,也唯有如此,才可令軍中上下為之心服,令行禁止。」

    衛濤微微思量一陣,終於是緩緩點頭,看著諸葛瑾緩緩而道。

    「諸葛瑾,你這一次謀算有功,大敗袁軍,然損我并州士卒,亂我并州軍心,你可服罪?」

    「瑾心服。」

    諸葛瑾再是低頭一拜,緩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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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

    「鏘!」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猛然拔出劍來,一上前就是抓起了諸葛瑾的頭髮,好似要將之一劍梟首。

    可是諸葛瑾卻是紋絲未動,好似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一般,哪怕這個時候衛濤真要將之斬殺於此,他也不會是有絲毫怨言。

    衛濤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斬殺人才屬下,不過見到諸葛瑾如此,衛濤心中還是不由得湧起一股驕傲。

    這就是自己的屬下。

    微微一用力,長劍猛然一削,當即就將諸葛瑾的頭髮斬斷一半,衛濤高高舉起手中斷發大聲而道。

    「諸葛瑾雖犯大罪,但念在諸葛瑾頗有才幹,故吾予其贖罪之,今次便是以削髮代首,若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所以衛濤這一下已經算是極為嚴重的懲罰。

    本來只是打了一個慘勝,頗為有些低迷的士氣也在這個時候重新振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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