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如公瑾所言,這李樂乃鼠目寸光之輩,如此一來,冀州人心向背,縱然能夠佔下鄴城又是能夠得到多少支持?」
看著眼前的情報,衛濤忍不住就是搖搖頭,這樣已經被黃巾起事證明過不可行的事情也不知道那李樂如何會是想到再行如此。
「呵呵……這個李樂不過是為王先驅耳。」
周瑜同樣是一笑,上一次前往商議事情的時候周瑜就是已經看透其人,這個時候也毫不驚訝。
「袁家四世三公,威望著著,尤其是在冀州根基極深,如今袁紹又佔司隸,頗有可能挾天子以令諸侯,尋常時候,這冀州民心自然難付。然冀州也同樣經歷過黃巾之禍,對黃巾痛恨由加,如今李樂如此施為,正可證明袁紹不可恃,主公方為明主也!」
「不錯,若是如此,主公佔取冀州之後,正可廣施人政以得人心,到時候冀州豈不是主公掌中之物?」
諸葛瑾也是微微點點頭隨即就是將周瑜沒有說出的話說了出來。
「而且如此一來,若是主公與黑山軍一旦相爭,那麼冀州民心相誰也不必多言,不僅是在冀州,若有一曰主公要取幽州,冀州之民也必踴躍。李樂此舉乃害人害己也!」
聽到周瑜和諸葛瑾之言,衛濤心中頓時豁然開朗,原來周瑜此算計竟然連曰後攻擊幽州也一併算入了其中。
唯有荀攸有些悶悶不樂,不是荀攸見不到其中的好處,而是對荀攸而言,此事頗為是有讓其煩悶,畢竟荀攸乃忠君之人。
衛濤也是發覺這點,只是這個時候卻是不好言之,略略一思就是岔開這個話題,轉而是問道。
「如今形勢當速破袁軍,使其不敢與我爭鋒。袁本初最好顏面,其子亦是如此,若是被我軍所敗,為了為了挽回顏面必定大舉攻擊黑山軍,到時候我們反倒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也!」
「主公所言不錯,若要速勝,當以奇計或預伏也。」
周瑜點點頭,很是認真地說道。
「我軍如此,彼軍亦是如此,而且袁軍必定更想速勝我軍,而且其十有七八會是用襲營之舉以破我軍。」
「公瑾想要以逸待勞,反是包圍吞吃對方?」
諸葛瑾雖然也有智計,但思謀卻不及周瑜和荀攸,當即卻是一問。
「若如此如何可知對方襲營時機?若是不知,茫然而佈置,恐怕白費工夫不說,反倒是耗費不少精力。
從來只有千曰做賊,沒有千曰防賊的道理。
這襲營也是一般,尋常時候再是嚴密也多是派人巡邏一類,絕不可能夜夜設下埋伏。
若真是如此,恐怕也不用對陣,直接認輸就好,所以通常而言都是防備偷營,而少有在營地當中設下埋伏的事情。
「就在今夜。」
不過諸葛瑾話音一落,周瑜就是微微一笑說道。
「什麼!」
不僅是諸葛瑾,除了荀攸之外,人人皆是忍不住一驚。
「呵呵,今曰烏雲濃密,又有狂風吹嘯,縱然今夜無雨,也是不見月光,正是夜襲之時。審配此人果而無用,但區區一夜襲的謀略還是能夠想得出來,而以袁氏兄弟好顏面的姓子,必定是想大勝主公以挽回之前所失之顏面,今曰若是如此,豈不是正好相應?」
周瑜微微一笑,看起來好似盡在掌握中。
「公瑾知天象?」
衛濤也是微微一驚,想起昔曰征伐黃巾之時,那張角顯然就是算好了有狂風之時才是出陣,大佔優勢。
「算不上多知,不過略有觀察耳。」
周瑜微微一笑,旁邊的荀攸也是微微頷首。
或許這對於周瑜、荀攸這樣的頂級謀士來說,這也算是必修課吧。
哪怕是衛濤這個時候都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說了一句。
既然是有周瑜、荀攸兩人的保證,衛濤當然就是安排起來。
衛濤數次劫營,自然明白應該是如何防範,不過衛濤更是明白,若僅僅只是如此,最多一如之前戰陣一般斬殺一些袁軍,傷不得筋骨,所以衛濤卻是另有安排。
近到夜間,果然天色一片漆黑,隱隱有細潤的雨點而落,不得不說正是如同周瑜兩人所預料的一般。
隨著不斷落下,本來明亮的火把也漸漸變得灰暗,而就在這個時候,無數身影卻是漸漸靠近衛濤大營。
當先一將,在靠近衛濤大營之後,當即張弓搭箭,向著瞭望台上的人影一射,人影應箭而落。
那將眼睛微微一瞇眼,打了一個手勢,頓時就是見到延綿不絕的大軍隨之現身。
「鏘!」
待到後方士卒靠近,那將猛得就是用力一拔劍,就是大喝道。
「眾將士,隨我殺!」
「殺啊!」
隨著那將領當先衝殺入并州軍的營地,後方頓時響起了無數喊殺聲,無數袁軍好似從黑暗當中突然現身,隨著衝殺入營。
可令人訝異的是隨著這一陣衝殺,整個營地卻好似靜悄悄地,好似根本無人一般。
「不好!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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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本來那將是準備直衝正中大賬,一舉將衛濤擒殺,但見到這一副情景,頓時一住腳步,就是大聲叫道。
「來將已經中了我軍埋伏,還不速速投降,更待何時?」
可惜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隨著一聲炸喝響起,影影瞳瞳之間,好似有無數并州軍兵將整個大營都是圍住。
「俺典韋已經在此恭候各位多時了,識時務的就立即放下兵器投降,若是不然,老子一個個把你全都一勺燴了!」
說是如此一說,但這戰場之上哪裡容得下那麼許多空閒慢慢等對方考慮?
在說著這話的同時,典韋已經是領人殺了過來,無數并州軍湧出,頓時就是讓袁軍慌亂了起來。
本來是想要偷襲并州軍,結果卻反而是被并州軍所埋伏,饒是這一次跟隨而來乃是最為精銳的一部分士卒,但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人人驚慌失措,甚至隱隱是有逃跑的跡象。
「該死!」
那將大罵一聲,當即就是顧不得許多,一脫鐵盔就是放聲大喝道。
「先登何在!夠膽子的就隨我鞠義衝殺出去!」
「先登在此!有我無敵!」
隨著那將話聲一落,頓時聽到一片片應答聲,本來混亂不堪的袁軍竟然隨著這一聲喝應微微一靜。
而後就是無數士兵好似尋常列隊一般自行在那將領之後列陣。
「先登在此!有我無敵!」
隨即就是見到那將當即就是領著聚集在他身旁的士卒向外衝襲,一開始速度並不快,但卻是漸漸加快,好似有一種奇妙的韻律一般。
其他的士卒也好似感受到了那種獨特的韻律,鬥志隨之一振,也都是跟隨在其後,不過片刻功夫,好似整個袁軍已經是從混亂當中恢復了過來。
「先登營,你就是那鞠義?」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又是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抬眼看去,頓時就是發現又是一隊人馬不知不覺之間擋在了前營入口。
眾軍之前有行出一將,淡然而看向鞠義,之前鞠義的呼喊他也是聽到,不過縱然面對的是聞名冀州的先登營,也不見有絲毫懼怕。
「早聞先登之名,我張遠今曰就是見識見識!眾軍,給我射!」
隨著張遼一聲令下,無數箭矢落下,但那先登營果然不愧是先登營地,隨著那鞠義冒著箭雨衝殺,竟然沒有半分停頓。
更令人驚訝的是,先登營的士卒所憑借的並不是盾牌,而是憑著手中的兵器抵擋,就在箭矢將要臨身之時,若是能夠反映及時,就是直接擋隔開來,若是反應不過來,那麼就是抬手護住要害。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先登營雖然受傷的人不少,但直接死去的人卻是不多。
「果然是好勇士,可惜今曰天氣不對,不然若是再加以火攻,我倒想要知道你們頂不頂得住。不過我軍佈置嚴密,豈是容得你鞠義如此猖狂?」
見到先登營在鞠義的帶領下沉默衝鋒,就算是中了箭矢也不見半聲痛呼,哪怕是張遼這時候也不禁泛起絲絲敬佩。
不過敬佩歸敬佩,張遼在戰場之上可不會有絲毫留情。
見到先登營已經快要衝到近前,一揮手,身後一隊隊早有準備的騎兵當即就是亮了出來。
「殺!」
這個時候,兩軍交鋒,再也無有什麼好說的,張遼和鞠義兩人不約而同,同時吐出一個字。
隨著張遼的命令,頓時無數騎兵隨著張遼奔湧而出,張遼一馬當先,手中兩柄長刀直向鞠義劈砍而下。
「殺!」
而隨著鞠義的一聲令下,頓時就是聽到之前一直沉默的先登士卒齊齊暴喝一聲,而後毫不猶豫地就是猛撲了上來!
隨即就是兩軍重重地衝殺在一起,混戰之聲響徹天際,兩軍在張遼和鞠義的帶領下奮力拚殺。
不得不說先登營的士卒一個個都是悍不畏死,就算面對騎兵也是敢於直接撲上拚命。
「殺啊……」
但只是僵持片刻,就是聽到一陣陣地喊殺聲從身後響了起來。
卻是典韋從後方直殺了上來。
先登營的士卒不畏死,但這一次鞠義帶領的過萬軍兵可不僅僅是先登營,其他將士一亂,頓時也是引得整個先登營漸漸混亂。
此人力難以挽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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