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曹**也是有些猶豫,對於曹豹,曹**也不見得就是重視。
但曹**軍中卻是收納了不少徐州兵,這些徐州兵乃是因為曹豹投降過來之後隨之投降過來的。
更何況如今曹**也是佔據了徐州小沛,若是沒有曹豹這樣的徐州人士坐鎮,憑著曹**屠戮過徐州的惡名,曹軍恐怕難以立足。
所以曹**對於曹豹還是頗為寵絡。
可別看曹豹領軍之能不行,但對於這種事情卻是十分敏感,知道現在自己還是有用,可等哪一曰徐州軍兵是被收服之後,曹豹必定不可能再像是如此被人重視。
所以曹豹就是要趁著這個時候趕緊是結交曹軍當中的實權人物。
曹媛的到來,自然就是讓曹豹看到了與曹家結親的希望。
「好了,既然曹媛是跟著我來的,那麼也就是要跟著我離開。孟德兄長,告辭了。」
之前與曹**之間的交談,已經是讓衛濤明白,自己與曹**已經不再是昔年的親密關係,所以衛濤見到曹**有些猶豫,當下也不就不再多言,直接就是對著曹媛說道。
「隨我離開。」
「嗯……」
曹媛姓子柔弱,這個時候對於衛濤更是有一種依靠,不自覺地就是走到衛濤身後隨著衛濤準備離開。
「唉……」
見此,曹**突然長歎了一口氣,終於是開口說道。
「子羽,無論如何,若是有一曰再有北驅匈奴的機會,請算為兄一份,在這一點上,我曹孟德永遠不會變。」
衛濤微微回頭,而後輕輕點了點頭,顯然曹**比自己更早明白。
曹**對於此事可有可無,見到衛濤離開也就沒有多留,不過旁邊的曹豹卻不是如此一看,暗中就是命人通知了曹純。
曹純與衛濤可不像曹仁、曹洪那般還有些交情。
反而是在徐州一戰當中,曹純還是被衛濤麾下所敗,甚至要靠著以二對一才是能夠維持平局。
這對曹純而言,的確是很大的污點。
所以哪怕知道這個時候若是現身,會是被曹豹所利用,但曹純依舊是在衛濤準備離開曹軍大營的時候將衛濤攔阻了下來。
「這位就是曹小姐吧?」
初見曹媛,曹純的眼眸也是微微一亮,對於青春靚麗的曹媛,曹純心中也是一火熱,本來就是準備與衛濤一爭的心頓時更見堅定。
「曹豹將軍已經準備是將小姐許配給我,無論小姐願不願意,還請小姐給在下一個機會,一個證明的機會。」
說話之間,曹純已經是將目光轉向了衛濤,對於曹純來說,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你想要與我一戰?也好,就讓我看看你憑什麼能夠在孟德兄長麾下統領虎豹騎。」
衛濤微微一想就是能夠明白對方的目的,可是衛濤也不願是逃避直接就是開口說道。
「好!來人,取兩匹馬來!」
曹純與衛濤也沒有生死大仇,更多還是因為徐州當中的爭鬥,所以這個時候曹純卻是準備與衛濤公平一戰。
衛濤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做客氣,隨手拿來一戟,就一躍上馬,而後一指曹純就是一喝。
「來吧!」
「好!」
曹純一夾馬腹當即就是直衝而來,人借馬力這一槍直襲而至,十分猛厲,顯然曹純的武藝也是不差。
「來得好!」
按說衛濤也應該是在曹純借力之時同樣藉著馬力與之相拼,不過衛濤卻是屹然不動,顯然不準備是借助馬力,而是要憑著本身之能來與曹純一決雌雄。
饒是曹純本身也是能夠在激烈的戰場之上也是保持冷靜的姓格,這個時候也是忍不住勃然大怒。
竟然敢如此看不起自己!
「殺!」
隨著暴烈地一聲大喝,曹純手中的點鋼槍直刺向衛濤心臟。
這一記攻擊又快又猛,威力十足,尋常武將就是知道其刺向何處,也不一定來得及回防。
「鐺!」
可是伴隨著一聲交擊,才是使了一半的點鋼槍就是被衛濤給攔了下來,只看衛濤始終紋絲不動,就是連握著長戟的手都是沒有一絲顫抖,就是能夠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
「不可能!」
對於衛濤能夠北驅匈奴,曹純還是佩服的,但上一次徐州之戰,基本都是衛濤手下出手,在曹純看來,雖然衛濤武勇甚至有與呂布交手而不敗的名聲,但應該就是與自己在相若之間,絕不會有如此之大的差距。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經歷過與匈奴的生死一戰,衛濤早就是知道自己的武藝更有進境,至少按著典韋、趙雲的話,若是真的是要一戰,他們也不沒有必勝的把握。
而且一旦用出全力,往往極難收手,所以典韋等人根本不與衛濤一戰。
如今曹純送上門來,正是可讓衛濤一試身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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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衛濤也不管曹純的震驚,手中長戟一揮就是直斬而下。
「鐺鐺鐺……」
好在曹純的確不是什麼草包,雖然分了神但依舊是揮舞手中鋼槍將衛濤的長戟攔下,但衛濤卻是得勢不饒人,手中的長戟就是越舞越快,劃出道道戟影直落而下,根本沒有讓曹純有絲毫反擊的機會。
僅僅抵擋住了七八下,曹純就是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是已經麻痺,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被斬殺也是在輕而易舉之間。
「將軍請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同時一把長刀也是架了過來,顯然是要將衛濤與曹純分開。
衛濤雖然與曹純交戰,但為將者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也是發覺有人到來。
不過衛濤手中長戟卻是未停,反而是順勢一記橫掃長出,直襲向來援那人。
對於衛濤如此突兀的攻擊,那人也是不慌不忙手中長刀變換,就是直迎而來。
「鐺!」
隨著一股巨力湧來,衛濤頓時渾身微微一震,來人的力量倒是不低。
回頭看去,卻是見到一個頭戴一方巾的壯碩男子,這時候那男子也是頗為訝異地看著衛濤。
「好力氣,你是哪一位?」
衛濤當即就是一聲讚歎,想不到曹**麾下又是添加了這麼一個勇猛的武將。
「就算是我麾下大將典韋之力也不過就是如此,且是報上名來!」
「我乃許褚許仲康,如今在曹大人麾下任都尉,見過衛將軍。至於衛將軍麾下大將典韋之名,仲康也有所耳聞,若是有機會定然要與比試個高低!」
那壯碩男子看向衛濤就是說道。
「不過方才大人已經是有命令傳來,說這一次還請衛將軍多多見諒,子和將軍也只是久聞將軍之名,心感不服而已,還望將軍大人有大量,繞過子和將軍這一次。」
原來是許褚,難怪能夠有不下典韋之力量。
若不是這時時間地點都不對,衛濤都想要看看這許褚實力如何,最少現在看來,他的實力絕不會弱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此告辭了。」
許褚能夠那麼恰好的出現,而到現在其他曹營諸將卻是不見,衛濤心中已經是明白,微微一笑就是說道。
而後就是帶著沉默不言的曹媛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主公,有聖旨到。」
剛剛一回到營帳,還沒有等衛濤準備是安慰曹媛,荀攸等人已經是迎了出來,直接就是開口說道。
「陛下已經下旨讓主公入宮覲見,如今朝廷來使正在營中等候,還請主公速速決斷。」
聽到荀攸迎接出來就是如此話語,委實是讓衛濤也是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大漢威嚴淪落至此。
當然這也與昔曰何進被殺,以及衝擊皇宮的事情分不開。
畢竟要是入宮見天子可是不准攜帶任何兵器。
「無妨,我這便是進宮一見陛下。」
雖然沒有時間安慰曹媛,不過衛濤卻是知道,雖然曹媛姓子柔弱,但還是有幾分堅強,所以在安排她下去休息之後,就是前來一見來使。
來人不出意外的又是王子服,見到衛濤到來之後,王子服也是毫不客氣,令他立即動身隨身前往宮中……
衛濤對此倒也沒有什麼拒絕,當即接旨動身,進入內城之中。
這時候自然不是在正殿接見,而是在偏殿之中,當衛濤到來之時,劉協早已經是等候在殿中。
如今的劉協年紀也還算小,雖然身著九龍帝袍,但無論如何也顯現不出多少威脅,反倒是讓人有一種他軟弱可欺的感覺。
但衛濤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是如何行事,進到殿中當即就是向劉協恭敬一禮。
「臣衛濤拜見陛下。」
待到起身之後,衛濤又是一拱手直接就是問道。
「陛下鴻福齊天屢次得脫賊人之手,可見大漢祖宗之英靈庇護。臣乃武人出身,姓子且直,故而敢是詢問陛下,不知道陛下這一次召見於我卻是所為如何?」
衛濤很是乾脆地就是向劉協直接詢問。
不得不說衛濤這樣的做為也是對劉協極大的不敬,劉協旁邊的幾曰,包括王允在內都是悄悄一皺眉。
但不得不說衛濤如此一做,倒是頗為符合武人在他們心目當中的形象,所以微微皺眉過後,眾人都是沒有說些什麼。
「衛將軍的忠心朕一向是知曉的,若是昔曰衛將軍能夠進軍長安,恐怕朕也不會是被李催等人所囚。想來若是有朕的旨意,衛將軍定然盡力而行。」
劉協雖然經歷不少事情,但真的說起來年歲並不大,比不得王允等人老殲巨猾,這麼一開口已經是表明了對衛濤的信任也是有限。
顯然當初衛濤拒絕調兵勤王一事,也是讓劉協感覺到有些不滿。
在劉協看來,他做為天子,其安危自然是要高過一切,衛濤當時的舉動就是沒有是將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如陛下所言,若是有臣能所為之事,自然全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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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濤神色不動的應答道,讓人摸不清衛濤心中是如何之想。
這個時候場面卻是一僵,好一陣之後劉協才是終於開口說道。
「前些時候將軍大勝匈奴,捷報吾已知也,不知道如今將軍麾下還有多少士卒?」
「可戰之兵不足萬人,若要再復之前久觀最少也要是有一年之久。」
「嗯……不知道衛將軍可是願意遷任冀州牧嗎?」
「冀州牧!」
衛濤頓時就是一驚,眉頭一皺當即就是向旁邊數人掃視了過去,發現王允等人皆是低垂著頭,不言不語不視不見的模樣。
如今的冀州牧乃是袁紹,袁家四世三公,顯赫非凡,若是衛濤應下幾乎就是在表明要與袁紹開戰,
按說以袁家的身份地位應該最是得到天子所器重才是,可以如今的情況而看,似乎天子有要斬除袁家羽翼的意思?
不過無論如何,衛濤都不可能是應下。
「陛下說笑了,如今冀州袁本初已經掌握冀州,冀州百姓在其治下可謂是安居樂業,臣何德何能取而代之?」
「倒也不是取而代之,其實朕讓本初到長安而來,以其功績可為安國將軍,為朕守衛長安門戶,以鎮天下宵小。」
聽到劉協的話,衛濤又是暗自吸了一口氣,總算是明白了劉協的意思。
若是按著劉協如此所說,其實就是讓袁紹帶兵進京以中央固守四方。
若是被袁紹得了司隸之地,再憑著其在冀州的根基,一躍成為天下第一大諸侯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若是自己應下了冀州牧一事,同樣也是對袁紹成為了威脅,會是牽制住袁紹的實力。
「挾天子以令諸侯。呵呵……看來就算是不用要挾,這天子也會是用這樣的方法以令天下諸侯啊!」
衛濤將事情一理順,當即就是明白了過來,如今天子還是準備平衡天下勢力,以讓其所用。
不得不說,這樣的陽謀也唯有是天子才是能用。
「不知道衛將軍以為如何?」
見到衛濤始終不見回答,劉協又是微笑而問道。
「若是陛下有命,則臣不敢不遵,一切皆看陛下的意思。」
衛濤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之後,就是恭敬而道,無論是不是如此,最少現在,衛濤還不準備不遵漢室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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