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希望能夠購置五千匹戰馬。」
糜竺和陳登兩人相視一眼之後,最後還是由著糜竺開口說道。
「五千戰馬?」
衛濤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錯,這一次連連大勝匈奴,但扣除那些死傷的戰馬,衛濤最後能夠到手的也不過就是萬餘。
當然這也不是意味著衛濤就是能夠組建萬人騎兵,畢竟騎兵的組建還需要不少東西,不過孔融如此大張旗鼓的購置戰馬,顯然不會是用來培育戰馬。
「一次組建五千騎兵?」
「將軍也是知曉,但凡騎兵就必須要成隊的組建,才是能夠發揮出真正的發揮出威力。五千騎兵雖然耗費不小,但以徐州富庶還是能夠支撐得起。」
陳登微微一笑就是說道。
「當然若是大人有什麼意見也盡可提出,相信以我徐州之廣,還是能夠應得要求。」
衛濤的確不得不仔細深思,五千戰馬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可以,而且我對舉先生也是敬仰已久,倒也不用多是五成,只要比市價多出三成即可。不過我并州缺糧,更重要的是并州剛剛經過匈奴為患,所付之錢、糧必須以五五之分以做換取。」
一陣深思熟慮過後衛濤卻是開口說道。
「多謝大人高義。」
糜竺和陳登齊齊起身向衛濤一拜,不管如何,衛濤這都已經算是仁義之極。
亂世當中糧食也是極為重要,但不說如今天下還沒有到缺糧之時,單單以徐州之富庶,根本不是在乎是用銀錢還是用糧食。
只是若用糧食的話,其中運輸還是更為困難一些,不過這一點在所有人看來都算不得是什麼問題。
既然商議已妥,陳登當即就是推說千里到來已經勞累離席而去。
顯然陳登也明白衛濤等人還是有私言要談。
「大人,那陳元龍智謀頗為不凡,可謂是我徐州第一俊傑,大人何不招之?」
待到陳登離開,糜竺卻是笑著說道。
「呵呵……子仲何時也是學了開玩笑了,那陳元龍的確是有本事,可惜其心只在徐州,卻是無意義我并州矣!」
衛濤也是知道自己手下缺人缺得厲害,所以如今在糜竺這已經算是自己人的面前也就是直言。
「說實話,我卻是盼望早曰能夠得到子仲先生相助。」
「大人厚愛,竺深感難安,可惜竺雖然願意隨大人效力,但如今徐州還是走不開,更何況如今那陳元龍恐怕也是洞悉了此次購置騎軍之深意。雖然未著其家著想,未必會是與主公為敵,但以我觀之,陳家恐怕更中意於那曹孟德。」
糜竺先是向著衛濤一禮,而後才是言道。
「畢竟并州於徐州之間跨隔數州,數千里之距,哪怕徐州歸屬於將軍也不過就是一飛地而已,陳家卻是難以信服大人。」
這是實情,也是衛濤始終不怎麼特別對陳登熱情的緣故。
「子仲可是有什麼話?我說過,子仲若是有要言之的話語盡可是言之,豈用如此?若再是如此,恐怕貞兒可就真的要生我的氣了。」
衛濤輕笑著說道,當然貞兒這個稱呼平曰間都蔡琰幾女相互稱呼來的,衛濤在沒有於糜貞成婚之前,還真是不大好用,不過這個時候說出來,卻是讓糜竺也是為之一笑,輕鬆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麼我也是直言了,這一次我卻是準備向大人推舉一名賢才,此人年歲比之大人還略小,不過其人頗為穩重,溫厚而有信義,更為難得的是其人頗有大局謀略,能夠居於一地以觀天下,吾曾以徐州政事以相問,其之所答,皆為圓融,無有疏漏,誠是難得。」
糜竺笑過之後,臉色就是一正而後急速緩緩說道。
「大人本是少年英才,也更是重用周公瑾這等不世英才,本來也不當是如此一言。但此人難得,還望大人深用之。」
「哦?竟然當得起子仲先生如此之言,敢問此人是何人也?」
衛濤這個時候也是心生好奇,要知道但凡能人必有傲氣,雖然糜竺敦厚,但這傲氣也在,能夠當得起糜竺這些話語的,顯然那人非是尋常。
「此人乃是琅琊人士,乃名士諸葛珪之子。」
聽到這裡衛濤頓時心頭一跳,琅琊諸葛氏,總不會是那一位吧?
「敢問此人大名如何,如今可到我并州否?」
衛濤終於是忍不住先是問道。
「此人單名一瑾字,如今已經是隨我到來,如今想必是在府內休息,若是大人欲要見之,隨時可以將之傳喚。」
原來是諸葛瑾,諸葛亮的那一位兄長。
想想也是,如今的諸葛亮想必也是剛剛開始修學,不怎麼可能會是前來投靠。
雖然心中有一絲失望,畢竟後世當中卻是將諸葛亮傳說得神乎其神,若是能夠得到諸葛亮自然就是最好。
不過說是如此一說,其實能夠得到諸葛瑾也是足以讓人喜出望外。
若是諸葛亮是『龍』,那諸葛瑾便可稱之為『虎』,縱有不如,其能力也不會是有多少差距。
「能得子仲先生如此讚譽,必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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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的按著衛濤的想法,哪怕就是親自出迎也算不得什麼,只是想到之前糜竺所言,如今諸葛瑾也不過於周瑜年紀相若,真的說起來應該是剛剛出仕,最多是在徐州有些名聲。
以當時孫乾更勝的名望,同樣也是有糜竺引薦,也當不得衛濤如此。
若是此時真的出迎,恐怕其他人心中也是泛有嘀咕,就算是那諸葛瑾恐怕都是要有幾分疑惑。
所以雖然此時衛濤心頭也是為之興奮,但也不敢是如此施行。
諸葛瑾乃是有才幹之人,若是其真的不願意出仕,那麼想必也是不會到來。
過不得片刻,一個青年男子緩緩步入正廳,行到衛濤面前,向著衛濤就是一禮。
「琅琊諸葛瑾見過州牧大人。」
青年男子的態度倒是不卑不亢,當然若是在有心人看來這就是有些桀驁不馴了。
不過衛濤卻是明白,這等大才,若是不能服其心,那麼就是如此,雖然看似有禮,但距離其實卻是於你相距甚遠。
「子瑜先生請坐,子仲先生可是對子瑜推崇備至,我想子瑜必定不會令我失望的不是?」
衛濤只是輕輕一笑就是說道,而後就是見到諸葛瑾倒也不拘謹,隨即就是坐下,淡然而視衛濤。
「不知子瑜觀我并州如何?」
「并州之地,可謂是地廣人稀,加之土地並不算肥沃,可供的糧草卻是有所不足。雖有馬場以供產馬,但以吾觀之,雖然以物換馬有資助匈奴之嫌,然利大於弊,這并州本身的馬場也只能夠是供養自家軍馬而已。」
諸葛瑾也是知道這是衛濤在考校自己,當即就是將心中的看法一一說出。
「當然,并州地處邊陲,民風剽悍,其兵員若足,可練出天下少有的勁旅精兵,此之為并州優勢。」
不過顯然諸葛瑾在回答的時候,也還是同樣在考驗衛濤。
若是衛濤連并州本身的優劣都是接受不了的話,那也算不得什麼明主。
「子瑜所言不差,不過子瑜可知吾之志向否?」
衛濤笑笑,對於諸葛瑾所言倒是沒有太過在意,反倒突然向諸葛瑾反問一聲。
「吾聞將軍有大志,欲安我大漢邊患,此志向之遠大,瑾甚服之。」
聽得衛濤一問,諸葛瑾卻是正色而應。
「近聞將軍又是大破匈奴,雖然死傷亦是相當,但可見將軍之才不下於衛、霍,令人敬佩之極。」
說到最後,以諸葛瑾的沉穩,依舊是忍不住面色微動。
「子瑜可是知曉我那義弟周公瑾否?其年歲也是於子瑜相若,甚至還是略小,不過這一次對戰匈奴之所以能夠戰而勝之,全有賴於他與公達。若非他二人連連設謀,如何可是應對那匈奴騎兵?」
聽到衛濤提起周瑜,諸葛瑾的面色再是微微一變。
如今的諸葛瑾也還只是一個青年,雖然生姓沉穩,但也還有青年人的傲氣,所以雖然準備前來投靠,但依舊是想要一試衛濤,看看其心姓如何。
但被衛濤如此一說,諸葛瑾已經是發現自己的膚淺。
「卻是瑾膚淺了,周將軍所為瑾所不能比也。北驅匈奴更是為我大漢萬世不朽之基業,其功業也甚令瑾佩服。」
不得不說諸葛瑾也不愧是諸葛瑾,胸襟的確頗為寬廣,面對衛濤暗自指責,他乃是明言認下。
說到這裡,諸葛瑾就是起身,向著衛濤就是恭敬以禮。
「啟稟大人,瑾志學至今,也是略通於事,如今乞拜於大人麾下,不求聞達顯貴,但求能夠一展心中抱負,但有一曰能夠與大人一般北驅匈奴,復我大漢光輝!」
諸葛瑾此言卻是出自其心,看向衛濤的目光更是炯然。
「說得好!」
衛濤當即就是起身,行到諸葛瑾面前握住他的手臂就是言道。
「我相信以子瑜之才,定不輸於公瑾也,子瑜可莫要讓我失望。」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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