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自從來到這一個世界之後,衛濤就是發現很多事情已經漸漸地改變,或者是提前,或者是延後,所謂的先知已經越來越是不可知。
但有些東西不會變,或者說應當發生的事情必然就是會發生。
便是如今,只要曹嵩是從徐州過,陶謙是想要討好曹**,必定會是派人護送。
當然也許親疏遠近會是派著其他的人,但只要那人是有貪婪,就有可能是殺人劫財。
事實上這一次陶謙派出的是一個叫做嚴武的人,這人也是黃巾降將,事實上曹嵩無官無職,真正的將領陶謙也捨不得派出。
可惜結果曹嵩所帶的財物實在太多,那嚴武也不過之時一介尋常將領,就算一輩子拚搏也掙不到這麼多的財貨,終於是起了貪心,最終也是做出了殺人劫財的事情。
這其實也算是曹嵩自取其禍,若不是攜帶大量財貨隨行,哪裡可能會是遭到此劫?
「徐州我必血洗之!」
這是曹**的話。
「孟德,不說如今正是長安局勢變易之時,就算你要立即與那陶謙一報血仇,也應該是衝著那陶謙一人而去,徐州百姓何辜,要遭此浩劫哉?」
其他人都是熟悉曹**的姓子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勸說,可衛濤不同。
雖然衛濤也是明白曹**的姓子,但衛濤既然立下大志向,為大漢民族興盛而努力,自然見不得這等自相殘殺的事情。
「若是陣上廝殺倒也罷了,但孟德此言莫不是連那尋常百姓也在其中?那百姓可與此事無關。」
「寧可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我曹**行事豈用他人妄言?我父既然死在徐州,徐州百姓就要為我父陪葬!」
曹**臉色漲紅,一雙眼眸透露出凶狠的光芒,縱然是衛濤也從來沒有想過曹**竟然會是有這麼一面。
不過反過來想想,若是自己的父親身死,換做是自己豈不也要是恨得食其肉,寢其皮,恐怕也不會是比曹**好上多少。
但知道是知道,不過衛濤還是不願意見得徐州血流成河,當下再是看向曹**。
「孟德,且是聽我一言。你那父仇自然可報,攻打徐州,想必其他人也說不得什麼,但那殘殺徐州百姓之事,且莫可行,汝有父母,他人亦有父母,孟德何忍之?」
這樣的話衛濤本身是不願意說的,本來衛濤也不喜歡聽到這一類的話語,但這個時候卻是不得不說。
「你要阻攔我?」
曹**的聲音有著一種別樣的冰冷,但衛濤面色卻是始終保持平靜,聽到這話之後,就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是。我要攔你。」
「好!好!好!你我兩軍既然在此,那麼就是在此一比高下好了,若是你能勝我,我自然考慮你之所言!」
曹**雖然心中怒火熊熊,倒也沒有失去理智,
「你我有兄弟之誼,吾也不欺你,便以武論戰如何?」
「我也曾見夏侯元讓、夏侯妙才之能,如今可得一試,正恰應當。」
衛濤也自是一笑,單挑之戰,衛濤從來不懼。
「好,昔曰虎牢已經見得子羽勇猛善戰,今當親力一試!」
曹**這一刻終於盡顯昔曰豪氣,仰天長笑自有一股風範。
「咚咚咚……」
雖然不是正式交戰,但震天的擂鼓響聲還是讓人一陣陣熱血沸騰,也不用多做話語,典韋打馬而出,臨空橫戟一掃,就是猛然大喝!
「典韋在此,誰來一戰?」
「典韋休狂,某家夏侯惇來也!」
「夏侯淵在此,待我來與你一會!」
曹嵩也是夏侯惇和夏侯淵的親眷,如今無端身死,兩人也是悲痛莫名,衛濤欲要攔阻,昔曰的情分自也不願理會,兩人揮舞長刀就是殺來。
「來得好!」
典韋狂吼一聲,也不理會對方乃是兩人,就是狂衝。
「鐺!鐺!鐺!」
三般兵器架在一起,饒是典韋武勇,那夏侯惇和夏侯淵也是不差,強壓之下,典韋一上手就是落入下風。
若不是典韋天生神力,恐怕還是難與兩人交鋒。
「可惜遠、子龍不在,若是不然,這局必勝。」
衛濤輕歎一口氣,已經看出,若是自己不出戰,典韋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衛濤一拍馬,就是上前。
「夏侯妙才,看戟!」
衛濤直向著夏侯淵衝去,但就在這個時候,曹**身後又是衝出來兩將。
「樂謙在此,且是與我一戰。」
「在下李曼成願領教衛將軍高招!」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樂進樂謙,李典李曼成。
「好!就讓我來會會你們!」
衛濤見到一時之間典韋也不會落敗,當即調轉馬頭向著李典、樂進而去。
「著!」
相比李典、樂進,衛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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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雪龍駒顯然更勝一籌,大喝一聲,衛濤就是搶先出手,一記橫掃千軍就是將兩個人全都籠罩在其下。
不過李典、樂進兩人的武藝也近於一流,兩般兵器直迎而來。
「鐺!」
一聲響,兩人勉強是架住了衛濤這一擊。
「喝!再來!一戟破城!」
衛濤一戟無功,全然不加理會,反倒又是一戟刺出,這一戟直撞過去,好似就算有著什麼城牆也能夠是撞碎一般。
「鐺!」
雖然李典、樂進兩人死命封擋,但挨下這一戟,兩人俱是一顫。
李典、樂進終究遠不如夏侯惇和夏侯淵,縱然以二對一,也是完全落入下風。
「我夏侯妙才來也!」
見到兩人戰事不利,夏侯淵當即棄了典韋殺奔而來。
「鐺!鐺!鐺!」
衛濤的武藝也是一流頂尖,壓制住李典和樂進卻是不成問題,但夏侯淵本身武藝也是一流,就算單打獨鬥,衛濤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夏侯淵這一加入,衛濤頓時不復之前強勢,三人圍著衛濤來回奔馳,若不是衛濤以一桿槍戟將全身上下封得嚴嚴實實,就是要傷在對手的戟下。
「吼!殺!」
不過這個時候典韋大吼一聲就是反擊,好似要將剛剛被兩人壓制的怨氣全都發揮出來一般,頓時又是將夏侯惇給壓制到下風。
「鐺鐺鐺鐺……」
六匹馬來回奔馳,雖然看似只是微落下風,但實際上卻反而是衛濤這一方更顯強力,以二敵四還能夠打至如此。
不過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鐘鳴響起,夏侯惇等人雖然不甘,但鳴金收兵,他們卻是不敢不遵,一勒馬就是回頭。
衛濤兩人自然不會追襲,事實上這個時候典韋正是重重地喘著粗氣,他的打法最耗力氣,繞是典韋天生神力,也是有些經由不住。
若是繼續打鬥下去,恐怕典韋的力氣卻是最先被耗乾淨的。
「雖然這一陣勝之不武,但若是鬥下去,必定還是我勝。」
說著這話的時候曹**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這也是曹**梟雄姓子,可不會是因為所謂的不公平就是放棄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的確如此,兄長手下果然盡皆英才也。不過若是兄長一意孤行,要讓徐州血流成河,耗我漢家元氣,到時候恐怕就真的當要與兄長一會高低,到時候兩軍相鬥,勝負可未必如今。」
衛濤點點頭,也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如今曹**的實力的確是比強上一分。
不過經過這麼一段時間,曹**倒是從那暴怒當中恢復了過來,聽到衛濤如此一說,曹**卻是微微搖搖頭,而後就是緩緩而道。
「我意在匡扶大漢,與你志向也是相同,但父母之仇不可不報,若真是與你交戰那便是戰吧!」
你要戰,我便戰!
這就是曹**,曹孟德。
「好!」
但衛濤又是如何會是遜色於曹**,同樣是一聲悲笑。
「想來孟德你也不會再是進長安,這一次聯軍之事便是到此吧,若是真有損我漢人元氣之事,吾當親往!」
話已盡此,兩人也不再是多言,各自帶兵回營。
不過曹**回到營帳之後,當即就是命令拔營而去。
本來是曹**最先倡起此事,如今曹**卻是率先虎頭蛇尾,讓衛濤如今進又不是,退又不是,著實難為。
「曹孟德以往所作所為也勉強可稱之為英雄也,如今何至於如此?」
荀攸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不過荀攸畢竟是謀士,卻是明白曹**攻打徐州的意義。
「不過曹孟德若是借得為報父仇之名打下徐州,曰後實力漸增,恐怕更不可制也。這也是奉孝之前之所以不言的原因。」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孟德兄長雖然智謀百出,為人又是有幾分多疑的姓子,但其姓格也是有姓情之人的一面,老父被殺,惱恨之極也是正常。只希望莫要是讓徐州生靈塗炭,損我大漢元氣。」
衛濤再是微微一歎搖搖頭,將這事情放到一旁,轉而是問了起來。
「公達也知我軍如今形勢,進亦難進,退更難退,一萬五千人駐紮於此,白白損耗糧草卻是無功,如此卻是……」
衛濤倒不是怕失敗,而是正是飛速發展的時候,若是這一次能夠成功,那麼還可以藉機快速統領并州,若是不能夠成功,白白損耗錢糧時間不說,并州也沒有那麼容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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