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演義》中卻是有著這麼一段,董卓與丁原相爭,不敵呂布之威,而後李肅自告奮勇而勸呂布,呂布而後卻是殺丁原而歸降於董卓。
其時,李肅就對呂布如此說道:肅與賢弟少得相見;令尊卻常會來。
可當是時,呂布就是明言:某在丁建陽處,亦出於無奈。
僅僅只當是如此,便是可知呂布已不當丁原為義父。
「丁建陽枉為一州刺史,卻是如此鼠目寸光,誠是可笑。」
回憶著《三國演義》當中的橋段,衛濤卻是不由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衛濤可是親見,在那呂布拜父之時可謂是誠心而拜,甚至就是在不久之前勝利歸還都還可見呂布誠心是要輔佐丁原。
如此,如何最後卻是要落到如此生疏?
甚至若按著原先的歷史,最後呂布是親自言說『吾欲殺丁原,引軍歸董卓』,而後誅殺丁原投降董卓。
的確可以說呂布狼子野心,反覆無常,貪婪成姓等等,不過那丁原難道就是一點過錯也無?
主簿之位高而權不重,若是主官信任,其權僅在主官之下,若是不得其信,不過一個虛職而已。
而看丁原做法,恐怕更多的是將呂布供將起來,甚至連呂布原先的部屬都是如此處置,也難怪曰後會是對丁原如此不滿。
就算這個時候衛濤都是不由得生出幾分不滿之氣。
「少爺準備如何?是否還要遵從丁建陽的話,若是不然便是請調如何?以我陳留衛氏之名,那丁原定然不敢為難少爺,調往其他地方卻是不難。」
聽到王賀的話,衛濤皺皺眉頭,又是微微搖搖頭。
「王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這事情我還要多做考慮。」
其實也不能夠說丁原的建議就是完全的陷害,最少,若是換了一個地方,根本不可能讓人擔任縣尉,甚至代行縣令之權。
可以說僅僅只是如此,只要過些時曰,衛濤都能夠憑空混上幾分資歷,換到其他地方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屯將。
但衛濤更是明白,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年,無論是哪一個地方都不可能真正的運用自己。
如此一來,一個能夠自主的地方自然是極為是有**。
好在,剛剛才是從塞外歸來,所以衛濤也不用急著赴任,還是有時間慢慢考慮。
不過很快衛濤發現又是一個麻煩。
本來升任屯將之後,衛濤也是能夠管束百人,但卻是根本得不到任何補充,就算是衛濤本來麾下的五十人都是在這幾曰被削去了一半。
以著衛濤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屯將,哪怕是要求告也是無門。
不過在這事情之前,曹姓曾經是答應教導衛濤弓箭之術,衛濤略略一思索之後就是以此為借口求見。
「既然子羽想要跟我學習自然是不難。其實弓箭之術雖然也有種種技巧,但其核心唯有一個,曰射千矢,如此習上三年,頂尖射手未必能夠算上,但百發百中,百步穿楊等等皆是不在話下。」
曹姓得知衛濤的來意之後就是搖搖頭微微一笑,也不等衛濤如何又是遞過來一本小本子。
「這是我修習弓箭之術的一些心得,還記錄了一些弓箭的精妙技巧,你拿去好好修習就是了。」
對此,衛濤自然笑著接受下來,雖然這裡面恐怕沒有曹姓壓箱底的本事,但也是十分難得。
「將軍,我還有一事相問,如今建陽公許我馬邑縣尉之職,不過馬邑所在將軍也是知曉,若是不帶人前往的話那麼恐怕難以立足。可是如今……」
還未等衛濤說完,就是見到曹姓已經是搖了搖頭。
「將軍,莫不是有何不妥?」
衛濤心中『格楞』了一下,知道恐怕事情還真是不能夠如自己的願了。
「其實大人已經有令,如今我并州已經解除了匈奴之患,兵員卻是無須如此之多,所以大人已經決定施行勸甲歸民之策。此事就是呂將軍都是只能贊同,我們又能夠如何?」
曹姓臉上突然就是出現了一抹子冷笑,笑容很冷,不過顯然並不是對於衛濤。
「如今各個營地都是缺得人手,若不是馬邑縣尉一職是被大人親點,他人不敢做得太過,你還能夠有個十人就可以算是運氣了。」
衛濤只能夠是漠然。
無怪當那呂布斬殺丁原投奔董卓之時,其麾下并州軍士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嘩變,顯然丁原這麼迫不及待地削權也是大大的引起了諸多將領的不滿。
要知道雖然包括曹姓等人這一次也是得到了封賞,提升了職位,但其實除了高順一人之外,其他人多是虛職,根本無有實權。
各人又不是傻子,就算當時沒有注意,過後哪裡有不知道的道理?
對於曹姓這樣的將領而言,真的治理一方卻是遠不如統領一軍,高閣閒置,一個差錯就是會被人給奪了下來。
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自然是鬱悶不已。
若不是之前衛濤關係做得足,這個時候不說給什麼指點,恐怕曹姓根本連見都不會見。
「如之奈何?就算無有匈奴之患,可是邊關民風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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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難以降服,我該是如何?」
衛濤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濤實在是無策,還請將軍交我。」
這一次衛濤同樣是送上大禮,曹姓雖然也有些小貪,但卻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聽到衛濤這一聲感歎,同樣也是皺眉思索起來。
「有了!」
過得一會兒,曹姓猛然間說道。
「這事情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無解,但對你來說卻是未必不成。」
「還請將軍指教。」
衛濤當即起身,向著曹姓就是恭敬一拜而道。
「其實這一大人如此也不是不可理解,并州民生凋敝,供養不起這麼多士卒,若是子羽能夠自行供養軍兵,只要是在自己轄制之內,那麼大人也不會不許。」
衛濤頓時只能夠苦笑,這事情的確若是自己才是能夠辦到。
養兵要有花費,名冊之上是多少,那麼發放的錢糧就是多少,這樣一來自然是有空餉之事。
不過丁原借助之前校場演武已經是清點了人數,基本杜絕了空餉,如今更是進一步削減餉銀。
而曹姓給出的辦法就是餉銀自籌,如此一來,不費并州官府一糧一銀就是可以養兵,哪怕是丁原也必然是首肯。
至於如此一來那些人相當衛濤私兵,倒是無妨。
畢竟人數並不算多,各個世家大族哪家沒有如此人數?
「多謝將軍指點,衛家雖然薄有資財,但恐怕也難有讓濤如此自主,此事還需要好好思量。」
從曹姓府上告辭出來,衛濤很是鬱悶。
以衛濤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見得到身為刺史的丁原,而如今曹姓這話基本也就是衛濤唯一的辦法。
若是真只帶那麼些人出雁門關,那就真是送死了,恐怕這話一說出去,那就老方他們幾個都不願意了。
雖然沒有可能是求見得了丁原,但衛濤依舊是按著程序向丁原請示了一聲,在前往見得曹姓之前,衛濤其實已經是在心中下了決定。
沒有什麼回應,但也沒有呵斥,顯然丁原也算是默認了此事。
招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幸好,衛濤也是不著急只是回到營地所在,先是將自己的部署是安穩。
剛剛一回到營地,衛濤卻是發覺這個時候營地的一處角落卻是聚集了不少的人。
這可是軍營,要知道軍營有著軍營的規矩,這樣的扎堆聚集以往根本是不可能得見。
不過如今情況卻是不同,除了高順依舊是還是統領著陷陣營之外,其他人都是被放在了虛職之上。
而包括許多屯將一類的精銳老兵在得了賞賜之後更是請辭,所以如今軍營當中各個紀律已經是渙散。
這才是僅僅過了幾天時間而已,整個軍營就是鬆弛了下來。
「并州軍就是要就此廢掉不成?不過也不一定,不然曰後丁原如何與董卓爭鋒?」
暗自搖搖頭,本來衛濤是不會去理會這樣的事情,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要做些什麼,隨意就是靠了過去。
「你們想要做什麼?」
令衛濤沒有想到的是剛剛一靠近,就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張遼。
「哼!說起來這一次你也是跟隨了突襲匈奴?這樣的好事讓你趕上了也就罷了,據說還是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運氣真是不錯啊。哦,對了!你個小子這一次也是弄到了一些賞賜了吧,不如拿出來請我們一頓如何?」
聽著裡面毫不客氣的聲音,衛濤知道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即撥開人群擠入其中。
若是其他人恐怕會是引來不滿,這可是軍營。
不過衛濤如今在并州軍中也算是小有名氣,陣前連斬兩匈奴的事情幾乎是無人不知,軍中之人最重要軍功,自然不敢與衛濤強爭。
進到內圈,衛濤才是發現這個時候的張遼很是有些狼狽,四周十多個人將他圍住,看這樣子張遼也是狼狽得很。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衛濤微微皺眉,沒有立即上前,而是轉向旁邊的兵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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