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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收服母皇 文 / 傲無常

    ……

    此刻,流光梭光亮黯淡下來,力量耗盡了,只見它猶若病弱之人在水池內游泳一般,冒著瀕臨溺水的危險,拼盡全力躲避氣浪的衝擊。

    一陣虛空亂流掃過,已破損的流光梭,飄搖著更是厲害,再不找地方停落下來,最後必定被亂流擊中,連帶著梭內藏匿之人必死無疑。

    忽然,流光梭猛得一顫,金光突閃下集聚了所有能量,「嗖」的一聲,化為一線流光,朝天宮之城壁罩猛得一個穿刺。

    「叮」的一聲,流光梭被彈了出來,梭壁摩擦著壁罩「滋啦」一聲,好像貓爪刮過玻璃,劃拉出一溜火花。

    流光梭光亮頓減,可裡面的人似乎還是不死心,掙扎著再一次凝聚力量,衝擊壁罩。

    沒有得到主人允許,器靈淡然的觀望著。

    過了一會,流光梭尖銳的梭頭已經磨平,梭面上密佈的裂紋裂得更開了。

    陳默意識海中露露等光明天使都離開,居住到神殿之內後,他的意識海空間變大,一霎間,他神念所涉空間比原來大了二倍不止。

    凝神一看,能看到流光梭裂紋的縫隙內,綠液絲絲縷縷滲透出來,滴落在滾燙的梭壁上,如同燒紅的鐵棒放入冰涼的水中,「滋啦啦」冒出白煙。

    就在這時,陳默抬了抬星辰權杖。

    虛影器靈會意,雙手合十,默念幾句後,探出一手。在虛空處一抓。

    壁罩上頓時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流光梭如同一隻破簍子,「彭」的一聲。沉重的掉落在神殿前半片玉石之上,碎成幾瓣。

    隨後一個渾身冒著綠液的妖嬈身影,狼狽的滾落出來。

    陳默面無表情,俯看著爛泥一坨般軟癱玉石上的女子,只見她支起兩條藕臂,掙扎著試圖站起來,可撐到一半。又軟弱無力的摔落在地。

    隨即女子發出「誒喲喲……」酥麻入骨的嬌嚀聲。

    隨著她的摔落,她身上殘破不堪的綠衣,滑落下來。倏然間她整個嬌軀,赤~裸~裸暴露在虛空中,兩條白皙渾圓的大腿,還顫顫巍巍抖動著。一開一闔。曼妙之處若隱若現。

    那畫面筆墨難繪,好似一個被人暴~虐後的美人,雨打紅蓮般淒美中帶著嬌艷,嬌艷中帶著魅惑,魅惑中帶風~騷~,簡直攝魂奪魄。

    從未見過這陣仗的赫連火舞,霞飛雙頰,「啊」了聲。趕緊摀住臉。

    陳默不為所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冷嗤了一聲。裝什麼裝?死到臨頭的貨,此刻還膽敢出賣色~相,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德行。

    風~騷~浪~蕩,簡直就和低俗妓~女沒什麼兩樣,真是有礙觀瞻。

    「母皇陛下,戲演完了嗎?」

    陳默平淡無奇的聲音,落在女子的耳中,好似晴天霹靂一般。

    只見她渾身一顫,霍然抬頭。

    原來此妖嬈女人,正是在神殿中反水,盜了流光梭逃跑的天妖母皇。

    天妖母皇本就是十三階星河獸,有著不同於普通妖獸的血統,能自由的穿梭於星河之內。

    她本想回到天玄星河內,找一個偏僻的無主星體作為新巢穴,重新產卵,組建蟲族大軍,恢復昔日的輝煌。

    可剛進入星河,就遇到了星河異動,受了傷的她,根本不能抵禦住強悍的衝擊力和星體的撞擊,只能鑽入流光梭內,隨波逐流般奔逃。

    她落地的剎那,感受到了如同太陽般男性氣息,想用美~色~誘~惑一把,沒想到此人居然是陳默。

    現在的陳默手持星辰權杖,宛若天上神祇一般,神采飛揚,威嚴凜然,遙遙的站在神殿之上。

    天妖母皇驚駭的愣怔住了,一聲嬌嚀哽在喉嚨裡,陳默居然把光明神軒轅震的天宮之城收入囊中了,成了新一代光明神。

    天妖母皇想起她為了獨吞星辰晶,對他倒戈相向,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可現在她受了嚴重的傷,又沒有流光梭護體承載,出了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她是存世了數萬年的星河獸,修煉不易,所以更不想就這樣死去。

    一念至此,天妖母皇淚如泉湧,放低姿態,可憐兮兮求饒起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就行行好,收留我吧。」

    「收留你?你這只噁心的妖蟲,真是大言不慚,在神魔古戰場,二哥冒著生命危險,滅了軒轅震。而你呢,見財忘義,居然敢背叛我們。」赫連火舞忿忿不平的怒叱道。

    火鳳虛影感受到火舞的火氣,鳳翅一掃,一道火焰呼嘯著掃向天妖母皇的臉頰。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天宮之城,隨即「滋」的一聲,天妖母皇的半個臉頰,焦黑一片。

    同時,天妖母皇被拍得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壁罩上,整個人好似破麻袋般掉落下來。

    「我這地方小,容不下你的高貴的尊軀。」陳默冷聲道,這種臨陣倒戈背叛盟友的貨色,一不值。

    「把我給她扔出去!」

    二名裊娜的少女天使聽令,振翅而起,落在天妖母皇的身後,一人一邊架起她的胳膊提吊出來,準備把她扔出壁罩。

    「不,我錯了,如果出去的話我必死無疑。」天妖母皇慌了,掙扎著發綠的嬌軀,哆嗦著紅唇,以利相誘:

    :「我能幫你生蟲子,組成蟲族大軍……」

    生蟲子!想到那些半人半蟲的怪嬰妖蟲,陳默噁心的就想吐。

    「不需要。」

    果斷拒絕,陳默打心眼裡把她看做一隻臭蟲,所以任天妖母皇舌燦蓮花,就是不為所動。

    再說。天妖母皇本就陰私無情,蠅營狗苟。有了一次背叛,保不定她恢復了實力後。再反咬主人一口。

    「我知錯了,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天妖母皇苦苦哀求,只剩半面玉容嬌顏一片慘青色,恐怖猙獰,甚是瘆人。

    同時,她體內的氣勁如潮水般傾斜而出,顯然她的力量快要支撐不住人身了。

    只見她白玉般的肌膚。紛紛裂開出道道口子,綠汁飛流,顯然她快要蛻變回成噁心的蟲軀本貌。

    見兩個婀娜裊娜的少女天使。提吊著天妖母皇,離壁罩越來越近。

    天妖母皇著急了,咬了咬牙,急促的說道:「我願意當你的奴僕。」

    「我們不相信你!」赫連火舞雙手攏在一起。鄙夷的看著天妖母皇:「二哥。直接切了她的腦袋,去換積分吧。」

    「我以我的靈魂發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天妖母皇邊哭,邊發誓。身軀抖動得如風中殘柳一般……

    陳默思緒翻飛,他和火舞所說的話一樣,不再相信天妖母皇。但正如它所說真心甘情願當他的奴僕,它的蟲族大軍,無疑是一股不錯的戰鬥力。

    其實陳默自從得到那枚贏天專門用來收服天妖母皇的鎖魂針。就有了收服天妖母皇之心,剛才壓著一直打她。一來讓她知道背叛人的後果,二來挫挫她的銳氣。

    「好,我同意你當我的奴僕。」陳默故作矜持,好不容易的點了點頭。

    聽到要饒了自己的話,天妖母皇綠眸頓時變亮了,一臉欣喜。

    陳默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手指一彈,鎖魂針彈跳而起,懸浮在空中,攝魂奪魄金芒崩爆而出。

    天妖母皇見到此物,驚懼的瑟瑟發抖,連連退後,她自然知道這枚鎖魂針的威力。

    「反悔還得及。」陳默冷聲問了一句。

    天妖母皇閉上眼睛,貝齒緊咬住嘴唇,點了點頭。

    這時,鎖魂針,如一線流光,朝著天妖母皇的頭頂飛落而去,停落在她的天頂之上。

    一霎間,層層金芒崩爆而出,化成阡陌縱橫的一張大網,包裹住了天妖母皇的腦袋。

    天妖母皇頭痛欲裂,瘋狂的甩著腦袋,潛意識她還是不願意當一個傀儡。

    「不!」

    天妖母皇面目猙獰,狂嘶出聲,頓時手指上的十片指甲,須臾之間,指甲長了三尺有餘,黑芒透抓而出。爪子一揮,立地而起,朝著陳默的面門抓去。

    一直對她懷有戒心的陳默,在天妖母皇離地的剎那,星辰權杖一震,一道金色光柱從杖頭激射而出。

    陳默持杖狠狠一掃,金色光柱劃出一道旋弧,狂暴呼嘯劈向飛沖而來天妖母皇。

    「刺啦」一聲,天妖母皇整個人被劈飛而起,只見肚腹上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涔涔的血液噴灑出來,落滿了地面。然後「彭」的一聲,她砸掉落在地面上,脊樑碎成寸斷。

    「看樣子,你是想死了。」陳默飛躍而下,權杖指著天妖母皇的額頭。

    天妖母皇驚懼的連連搖頭,這下終於死心了,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點了點頭。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陳默冷哧一聲,隨後手掌猛得往下一按,鎖魂針從天妖母皇天靈蓋之處,直直的插入,金燦燦的光網,猛得一個收縮,交織著透入她的腦袋裡面。

    隨著鎖魂針的插入,天妖母皇渾身抽搐,疼痛得淒厲的嘶吼聲聲,等所有金光都沒入天妖母皇的腦袋。

    綠眸變成了金色之時,鎖魂針徹徹底底的鎖住了天妖母皇。

    天妖母皇恭敬的給陳默磕了一個頭,正式認主。

    「主人!」

    「風颯,就是你以後的新名。」陳默睥了天妖母皇一眼,她現在是自己的奴僕了,自然要給她個新名字了。

    風颯的名字從陳默口中一叫出,「噗嗤」赫連火舞就噴笑出來,朝著二哥眨了眨眼,風颯,風~騷,二哥簡直絕了。

    「是,風颯感謝主人賜名。」天妖母皇順服的匍匐在地,一滴冷汗從額頭滴落。

    同時,支撐她人形的力量耗盡,只見她的一條藕臂,人皮剝落,化為一隻長長的爪子。

    「我這裡地方小,裝不下的的蟲軀。」陳默大手一揮,大光明玄氣攜帶著有治癒力的小綠液,散落天妖母皇的身軀上。

    有了小綠液的滋養,天妖母皇很快恢復了人形,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好了。

    不一會兒,她的皮膚白皙如玉,破敗的綠衣根本擋不住她妖嬈的身段,白如凝脂美背和高高翹起的俏臀,一覽無遺。

    「風颯,趕快給我消失,隨便找個地方生蟲子去吧。」陳默兩眼朝天,趕緊趕人。心下暗忖,等天宮之城變龐大了,還是讓天妖母皇以蟲型見人比較好。

    而聽到命令的天妖母皇,飛快朝神殿深處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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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赫連火舞欣喜若狂指著天宮之城的左下方,激動的嚷道:

    「二哥,快看重玄城快到了!」

    陳默心頭一凜,放眼望去,重玄城的城池越來越清晰了,代表著離大娘大哥越來越近了,心內頓時酸澀無比。

    七八年都沒見大娘大哥了,想必大娘已經兩鬢斑白,大哥肯定比以前更英武不凡了吧。

    大娘肯定常常依偎在門框上,看著遠方,期盼著在外歷練的遊子回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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