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五更,繼續求月票)
……
此刻在神遺幻境的一處山巔上。
「砰~砰~」兩掌,直接轟在體形巨大的暗影魔蛟上,只見十二階的暗影魔蛟,痛苦的嘶嘯了一聲,如同爛泥般攤附在地。
一青一白兩道人影翩翩而落,兩人相視了一眼,然後會心一笑。
「陳大哥。」
「賢弟。」
「哈哈哈……」
兩道清脆的笑聲,在高聳入雲的山巔上飄蕩。
「陳大哥,這只暗影魔蛟,是你先發現的,小弟只是最後出手了一把,這些積分,算是小弟蹭你的。」陳默知道,剛才這只暗影魔蛟,都是陳岳大哥全力以搏,自己只是最後出手了一下。
自己這一出手,腰間的積分牌上,便增加了十二分,總共到達了三十分。
「賢弟,不要客氣,我們兄弟兩人,還分什麼你我!」陳岳望著地上的魔蛟,銀狐面具下的眉毛微微一展,然後接著說道:「你跟我這麼見外,身為大哥,可會傷心吶。」
「既然陳大哥這麼說,小弟就厚著臉皮,一直賴在大哥的後面混。」陳默感覺到大哥帶著微微的責怪,就一臉壞笑的說。
「哈哈,你這小子,要是你忍心看你大哥被妖獸打死的話……」陳岳一聽,頓時舒心大笑了起來。
「嘿嘿,我看大哥身上積分那麼多,說不定我會趁大哥打妖獸的時候……」陳默眼睛一瞇。壞相盡顯。
「你要是敢的話,等出了神遺幻境後,我把你在這裡的『惡行』全部告訴你老爸。」
「咱能不提老爸嗎?」聽到自己的『神偷』老爸。陳默就滿頭黑線,消失了這麼多年,也一直沒有他的消息,心裡還有一點的擔心。
「那我告訴你師尊。」陳岳眉頭舒展,輕笑道。
「那還是告訴老爸吧。」一聽到師尊,陳默頓時『敗下陣來』。
「哈哈哈……」看到二弟這幅窘樣,陳岳頓時開懷大笑了起來。
兄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拌著嘴,血濃於水的情誼在空氣中飄蕩。
「賢弟,看暗器。」陳岳說完。袖手一揮,一罈酒朝著陳默飛去。
看到酒罈子後,陳默頓時精神大振,一把接住。自己儲物戒中的酒。被小八『很被動的』喝了精光。
「哇。你來真的啊,看我的法寶~」說完,一個如鐵石般的東西從手中飛出。
小八淚眼汪汪的被甩了出去,眼淚都飆飛了十丈遠,那些酒和丹藥,都是你餵我的……
「好厲害的法寶!」
陳岳翻身一躲,只見小八像是炮彈似的轟在了一顆老樹上。
「啪~」的一聲,小八像是一隻死狗似的。從老樹上緩緩滑落,四肢朝天。舌頭都摔了出來,面相淒慘,無比狼狽。
兄弟兩人各自拆開酒罈,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陳大哥,等這幻境中只剩我們兩人的時候,我們喝醉了再打!」陳默一把扔掉酒罈,豪氣沖天。
「好!」
於此同時,在半山腰處,一隻十二階的猛犸獅慘死在三個人的身前。
這三人,正是三大聖域弟子,歐陽拓,閻楚歌和梁蕭。
自從燕破武從眼皮子底下逃脫後,一直還沒有見到別的人影,只能殺殺妖獸來增加玉牌的積分。
「哈哈,我們兄弟三人,刷分就是輕鬆啊,才半天的時間,每人就有二十分進賬。」梁蕭看著地上躺著的猛犸獅,看了看腰間的積分後,開口說道。
「梁兄,我們三人結盟的目的,可不是打妖獸的。」閻楚歌坐在一處岩石上,短暫的恢復了一番,臉色陰沉的說。
「我知道閻兄的意思,只是目前還不知道其他人在哪裡,能多刷些分總是有好處的。」梁蕭深吐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我已經派出了『追影蟲』,相信不久,這裡每個人都不會逃出我們掌心。」閻楚歌略微的停頓一下,接著說道:「到時候我們兄弟三人聯手,各個擊破。到最後只剩我們三人的時候,我們兄弟三人抓鬮排名都行。」
「閻兄高見~」
歐陽拓和梁蕭異口同聲的讚道,各自的嘴角都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各自心懷鬼胎,居心叵測。
誰跟你抓鬮。
「我們可不能給聖域丟人,我們的宗主都在外面守著我們吶。」閻楚歌深吐了一口氣道。
「閻兄說的是。」一旁的梁蕭和歐陽拓應聲道。
「嗯?我的『追影蟲』回來了」此時,閻楚歌陰沉的眼神,頓時閃現一抹精光。
「哦,太好了。」歐陽拓說完,一隻黑色的魔蟲從指尖處彈飛。
……
幾個時辰,匆匆而過。
三人根據『追影蟲』提供的線索,暗中潛行到了山巔之上。
「是陳默和陳岳!」躲在一處山巖角落裡的閻楚歌,看清人影後,眉頭微微一皺。
「嘶~陳岳和陳默兩人在一起,有點棘手
啊……」梁蕭也是深吸了一口冷氣,接著說道:「要不我們等他倆分開,再動手?」
「怕什麼,我們可是三打二,趁此良機,把他倆全部送出去。」歐陽拓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位兄弟開始打了退堂鼓,眉頭微微一皺。
「我當然知道是三打二,可是那兩人是陳岳和陳默……」梁蕭說著說著,竟停頓了下來。
當初在前十名的爭奪戰中,可是目睹了這兩人的實力,而且看的出來,當時兩個人並未拼盡全力……
「歐陽兄,三打二。有把握嗎?」閻楚歌也是心裡沒底,有點忐忑的問道。
「那還用說。」歐陽拓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看到歐陽拓如此堅決。兩個人也很快的建立了信心,互相對視了一眼後,瞬間化為三道人影,朝著陳默兩人飛去。
這時,陳默和陳岳正準備下山。
「嗖嗖嗖~」三道人影騰空而出,直接落在陳默面前十丈處。
「哈哈哈,兩位兄弟。好巧啊~」閻楚歌眉毛一揚,笑容滿面的說道。當初在粱夢居把盞言歡,也算是朋友一場。
「閻兄。梁兄,你們好。」陳默也是禮貌的應聲,對一旁的歐陽拓卻是視而不見。
陳岳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銀狐面具下射出兩道幽冷的目光。
「嗯~」看到陳默如此和善。梁蕭竟然還有點不忍心下手。畢竟以多打少,可不是什麼君子行徑。但是,轉念一想,為了爭奪前三名,也不管什麼君子不君子的。
「看梁兄紅光滿面,定是獲得不少的積分,再接再厲,爭取獲得好的名次。」陳默友好的說道。說的梁蕭竟有點不好意思下手。
這時小八拚命的撕扯著陳默的褲腳。在提醒老大這三個人居心不良。
陳默直接瞟了它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那我說實話了,我們三人。是來送你倆出這個幻境的。」看到梁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閻楚歌上前一步,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啊,這裡的規矩,就是誰積分多,誰勝出,所以,道理你們懂的,你們兩人可別怪罪……」梁蕭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
陳默不屑的看了三人一眼。
不就是三打二嗎?不需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小八都人形狀的站著,龜臉上滿是鄙視。
「歐陽賢弟,我素知你和這兩人有仇,這次我跟梁兄弟為你出頭。」閻楚歌說話間,百獸囊裡已經隱隱欲動。
梁蕭手心隱隱發光,一道符菉也是無中生有而出。
「多謝兩位。」歐陽拓躬身彎腰,對著身前的兩位行了行禮,誠惶誠恐,畢恭畢敬。
「哈哈,我們兄弟之間,就不要……」
「砰~」
『見外』兩個字還沒有從閻楚歌的嘴中吐出,突然感覺胸口被人擊了一掌,渾身一陣麻痺。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退著,兩條腿在岩石地面上劃出了兩道溝壑,同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與此同時,梁蕭也倒飛了過來,倒在自己的旁邊。
這時,閻楚歌的臉上浮現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歐陽兄,你!」
「歐陽拓,你這個卑鄙小人……」梁蕭也破口大罵道。
「哈哈,你們兩個蠢貨,我早就跟陳岳兩兄弟聯手了……」歐陽拓輕輕的扭了扭脖子,不屑的看了地上的兩個人一眼……
閻楚歌和梁蕭感覺被人家玩弄於鼓掌之中,頓時惱羞成怒。
「歐陽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真給我們聖域丟人!」
三個人那邊罵的熱鬧,陳默卻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劇情,這三個人不是來以多欺少的嗎?怎麼內訌起來了。
而一旁的陳岳心沉如水,冷眼旁觀。
被人家破口大罵著,歐陽拓不以為意,反而戲謔的說:「之前宗主不是說了嗎?在這裡面,沒有江湖道義,也沒有規矩,怎麼才過兩天,就全忘記了?」
梁蕭和閻楚歌兩道嗜血的眼睛,如同鋼釘般直插在歐陽拓的身上。
「現在我跟陳岳兩兄弟聯手,你們兩個還是乖乖投降吧!」歐陽拓眉毛一挑,冷冷的說道。
這時,閻楚歌和梁蕭惱怒到了極限,怒目圓睜,好似要噴出兩道烈焰。
「叛徒,去死吧!」
閻楚歌一聲厲喝時,腳尖點地,瞬息之間,一記刀掌朝著歐陽拓劈去。
梁蕭也不甘示弱,雙手展開,一指點去,線光交織間,一道偌大的籐蔓瘋狂生長,然後朝著歐陽拓甩去。
團戰可以輸,叛徒必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