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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憐香頰緋紅,忸怩了一下,嬌笑一聲來掩飾尷尬。臉一變,如乖巧小媳婦般,趕緊貼上去幫陳默捏起肩膀來:「將軍,你得聽妾身解釋啊。」
真是乾坤顛倒,風水輪流轉,沒想到自己剛才討好她的服務,輪到他享受了。
只見葉憐香一臉諂媚的笑容,好似收起爪子的小貓咪般溫馴,柔情蜜意的都可以滴出蜜汁兒來了。
陳默沒有理她,而是面色淒然,眼神癡癡呆呆的繼續看著那布包:「原來我陳默的娃長這個樣子啊?娃啊娃,你怎麼就這麼慘呢?你怎麼就掉下來了呢?」
葉憐香臉一紅,背後狠狠盯了他一眼,這壞傢伙揪住了自己小辮子,還沒完沒了了。心下氣得想狠狠捶他幾下,可嘴上仍是發嗲的撒嬌說:「將軍,都是奴家不好,要不,你就狠狠教訓一下奴家?喏,朝這兒打,使勁打。」說罷,撅起了性~感的〞qiaotun〞,朝陳默擺啊搖的。
陳默甩開手掌,啪啪兩下,毫不客氣的打了下去。
「哎喲,你還真打啊?」葉憐香疼得眼淚汪汪,委屈的說:「出手那麼重,本公主這輩子沒給人打過~」
「娃啊,我的娃啊。你娘怎麼就這麼狠心,把你掉下來了?」陳默又開始「哀嚎」了起來。
葉憐香一頭黑線,沒好氣的說:「姓陳的,你還有完沒完了?不錯,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對。呃,好吧好吧,你要再不解氣,就繼續打~喏~給你條皮鞭,怎麼出氣怎麼來。」
說著,就從儲物戒中變出根皮鞭來,然後一咬牙直接趴在了龍椅上,撅起著小屁股。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那副模樣,還真是要多誘人有多誘人,看得陳默是一陣心神蕩漾,忍不住就撲了上去。
「唔~」葉憐香媚叫了起來:「將軍,朕,朕可是皇帝啊。你,你怎麼能在朕的龍椅上做這種羞人的事?」
「閉嘴~」陳默一巴掌又打了上去。惡狠狠地說:「你這狗皇帝,竟敢欺騙本將軍,看本將軍不狠狠地教訓教訓你。」
「將軍~饒命啊,嗚嗚~」葉憐香大呼小叫的配合著說:「是本皇錯了,你千萬不要憐惜我~」
一番激烈的鏖戰之後,葉憐香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咪般。舒適的蜷縮在了陳默的懷裡,手指頭在他胸口滑來滑去,千嬌百媚的說:「你這壞蛋,剛才是不是想起木師叔了?這麼勇猛?」
陳默一口老血差點噴出,沒好氣的捏著她下巴說:「咱能不說這種混話嗎?還有,我一向很勇猛的好不好?」
「是是,我家陳將軍最勇猛了。」葉憐香嬌媚入骨的橫了他一眼說:「本女皇給你征服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還來?你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陳默驚呆了。
「嗚嗚~你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葉憐香委屈的摟著他說:「到時候天高皇帝遠,你還指不定會不會偷吃呢。在你走之前,我一定要好好地……啊嗚~」
一聲狼嚎下,金鑾殿中又是春光無限。
幾番鏖戰之後,金鑾殿中,兩人互相擁著〞jiaochuan〞吁吁不已。此番場景。若是讓清和英昭活過來見到,估計會立馬一口血狂噴,再次被氣死。
「香兒,我要先走了,你好好保重。」陳默輕摟著她,溫柔無比的說道。
葉憐香眼中一串眼淚瞬間滾滾落下來,小拳頭揮舞著。狠狠的砸向陳默的肩頭,嗚嗚的說:「陳默你就是個壞蛋。」
等她發洩完了,陳默托起她晶瑩細膩的下巴,神色之中充滿了憐弱惜愛。低著頭輕輕吻著她眼角的淚水,品嚐著她眼淚的味道。低語柔聲的哄道:「女皇陛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堂堂一男兒,總不能一天到晚都守著你做個小男人吧?」
葉憐香粉拳又砸了一下,微微嬌哼說:「陳默你就是個壞蛋,我算栽在你手裡了。」
陳默心下一陣嘀咕,到底是誰栽在誰手裡?
「算了算了,你去吧。」葉憐香其實早就知道,陳默遲早有一天會遠走高飛的。正如他所說,大好男兒,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剛才不過是和他撒個嬌,讓他多記住些自己而已,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卷軸,往陳默懷裡一塞:「這個是我在天照國國庫裡找到一卷功法,我感覺和你修煉的功法有諸多相似之處,就給你拿來了。」
陳默拿起卷軸的剎那,頓覺一股蒼涼宏大的強悍氣息撲面而來,再看那卷軸非金非玉,握在手中透著古樸靈逸的熱力。
一打開那卷軸,眼前一亮,卷軸上的字,入木三分,竟然是用至剛至陽的玄氣,一筆一劃,鐫刻其上。
葉憐香一看就知道自己挑對東西了,揚著眉頭邀功說:「九轉明王功,天品下階功法。天照國國庫的鎮庫之寶。聽說此功法至剛至陽,威力霸道。除了功法外,還附帶一套剛硬威猛的玄技。那套玄技,正是大陸上廣為流傳的金剛拳的高深版。」
一聽之下,陳默眼眸更亮了,天品的功法,在整個青州大陸,都是無價無市,可遇不可求的存在。並且他的大光明神訣卡在第五層已經很久了,遲遲晉級不到六層,正是缺少了天品的功法。
不是陳默不想,而是不能。即使是各大皇族,或是玄煌宗那樣的大宗派,天品下階功法也就是那麼一兩部而已。就算是有錢,也甭想買到。
他要是吞噬了這套功法,那麼大光明神訣,就能達到第六層了,戰鬥力憑空增加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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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香兒,謝謝你!」
「說什麼呢?你我倆個人,還分彼此幹嘛?」葉憐香嬌滴滴的說,微微得意的說:「聽說這部天階功法,是清和家族費盡心機弄回來的寶貝。可惜,他們家族血統都偏向陰柔,這種至剛至陽的功法根本不能修煉。我看吶,純粹是替你準備的。」
「那好,我也不謝你了。不過,我那事宜早不宜遲。」陳默正色地說:「萬一出現了什麼變故,就追悔莫及了。再說了,玄煌宗投身魔族,在大風國肆虐,你父皇也很頭疼的。」
「行了行了,別把我真的當做不識大體的小女人。」葉憐香沒好氣的起身說:「其實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坐騎,一匹雙翼飛馬,這樣你就能快點回去見到你那寶貝師尊了。不過你這壞蛋給本女皇記住,我懶得管你和木靈薇之間的破事。只是辦完事情後,一定要回來看我,否則,別怪我……」
「得,那是一定的。」陳默對她也是好感增加了不少,別看她平常蠻橫不講理的。話又說了回來,自從跟了自己後,也是處處以自己為馬首是瞻。倒是頗有一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架勢。
「好了,本女皇困了,給我滾吧。」葉憐香「沒好氣」的揮了揮手,抬著頭往寢宮走去,不再多看陳默一眼。
唉,這小女人,其實心思還是蠻細膩的。
陳默一出門,就見包揚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他一手還牽著一匹胸廓深長,四肢強健,雪鬢霜毛的極品雙翼飛馬。
顯然,他是在外等了好久了。
包揚心照不宣的對他擠了擠眼睛,嘿嘿賊笑了兩聲。
陳默上前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替我好好照顧公主。」其實陳默也算放心,那只三尾雪狐很厲害,靠著葉憐香用國庫的資源支持下,要不了多久就是只天階妖獸。屆時,便是那些天階王者都拿她沒轍。
更何況,老狐狸皇帝在收到女兒當皇帝的消息後,定然會有所動作,一〞bobo〞的高手派過來供她差遣。
「你放心好了,以公主現在的本事,要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掌控朝政了。」包揚笑著說:「還有,只要我包揚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公主受了委屈。」
和包揚交接了一些他在天照國還沒瞭解的一些小事宜後,陳默騎上雙翼飛馬,凌空而去。
遠遠地角落裡,看著陳默遠去的背景,葉憐香強忍著不捨,心內暗暗發誓:「陳默,我一定會把天照國牢牢的抓在手心裡,以後只要你需要,天照國就是你堅強的後盾。」
緣分就是如此,驟然而來,驟然而去。人也是如此,驟然相聚,驟然相離。但他們相信,短暫的離別是為了,期待再次相聚,更好的在一起。
數日之後。
一人一騎,在大漠上空,似一道幻影,倏然而過。
陳默身騎一匹白色雙翼飛馬,日行數千里,天涯咫尺間。動如疾風,快似閃電,浩瀚天地間,任我馳騁。
頭頂艷陽高照,灼熱的高溫將眼前的空氣蒸騰的扭曲而又虛幻,身下黃沙瀰漫,掀起的風沙似土蛇一般遊走大漠上。
「駕~駕~」
陳默猛的一鞭,雙翼飛馬雙翼劇烈震動,發出一聲龍吟虎嘯後,百丈荒漠丘陵,眨眼而過。
越過大漠,一條巨大的山脈便展現在眼前。
虯龍山脈,蜿蜒浩大,蜿蜒上萬里,似一條無比巨大的臥龍,橫跨大陸,只要跨過這條天塹,幾天之內,便會到達帝都。
這次去天照國,輾轉半年多,想想跟師尊分離,也近乎大半年光景。想到這,親人團聚的溫馨之情在心底蜿蜒流淌,師尊榮升天階王者,陳默心裡既欣喜,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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