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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公主殿下雷人不斷時。
一陣風聲烈烈,小八叼著一隻渾身血淋淋的斷尾小狐狸,從天而降,威風凜凜的降落在陳默面前。
隨即龜嘴一張放開它,而狐狸一落地,就想拔足想逃走。
小八有恃無恐,龜爪一揮,疾若流電「啪」一個耳光直接扇在狐狸的臉上。
這一巴掌凌厲勁大,直接將狐狸扇得連翻幾個跟頭後摔落在地,狐嘴裡鮮血直噴,氣若游絲,已然半死不活了。
小八吹走爪子中的狐狸毛,好似在說,敢跟我霸哥耍花槍,霸哥可不會對隻狐狸憐香惜玉。
轉頭又對陳默得意的邀功,老大我幫你抓了隻狐狸精。
陳默咳嗽了一下,不靠譜的小八終於出現。再瞧那隻狐狸,可不正是那頭害自己出大事的三尾雪狐嗎?沒想到被小八逮住了。
真是報應啊。
三尾雪狐也鬱悶得緊,自己堂堂一隻身手敏捷的狐狸,竟然被一隻烏龜逮住了。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葉憐香一見這隻狐狸,氣不打一處來,柳眉倒豎著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三尾雪狐的斷尾。
「臭狐狸,死狐狸,看你還拽?叫你丫臭美,敢跟我比,真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玉掌連揮,左右開弓,扇得三尾雪狐狐臉都腫脹起來。
這個公主彪悍狠辣起來,跟女魔頭冥幽蓮有得一拼,直看得小八一愣一愣的。
這時。騎著冰牙的包揚,疾馳而來。他進入另一個石洞後,真沒找到葉憐香。後折回與小八一起挖石塊。可石洞每隔一個時辰會變幻一次,還是小八威武,抓到一隻斷尾狐狸,抓到它後,石洞就恢復了正常,顯然是這隻狐狸在作祟。
一眼望去,就看到公主在抽打那隻狐狸。這是怎麼回事?這只妖獸怎麼惹上公主了。
可當看到週遭一片狼藉的時候。包揚疑惑了,再看到水潭邊血跡斑斑,好似經歷了一場大戰。
陳默自然感到了包揚若有所思的目光。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想這個兄弟為難,此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老臉一紅,尷尬訕笑著解釋道:「和這只三尾雪狐打了一場。後來被它跑了。可我們迷失在桃花林。又遇上兇猛彪悍蚊蟲。你看我被咬得多淒慘。」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葉憐香的眼風刮過來,好似在說我是蚊蟲嗎?你見過這麼美的蚊蟲嗎?
包揚倒是沒有深想,心念公主的安危,關心問:「公主沒受傷吧。」
葉憐香臉色一紅,昂首挺胸,恢復成公主該有的矜持高貴,穩住聲音說道:「包將軍。本公主是受了點小傷。」說了半句又停頓一下「我麼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你放心。」
然後把手中的三尾雪狐丟給了包揚,吩咐道:「都是這隻狐狸惹得禍,你幫我把它帶回駐地,本公主自有用處。小心給我看著,跑了的話,我會很客氣的對你。」
三尾雪狐聽了葉憐香的話,直接白眼一翻,直接暈死過了。
包揚拎著狐狸,連忙點頭稱好。
神獸小八,鼻翼微動,它好像聞到了一種丹藥的味道,這種味道和這隻狐狸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聞著會讓人心跳加速,血液飛流。純潔的小八開始好奇了。
「好了,時辰不早了,太陽馬上出來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陳默見小八堪比狗鼻一樣的鼻子一動,就趕緊出聲趕人。
一個神獸,一個常去逍遙山莊的公子哥,再待下去,遲早露餡。
「陳默,陪我去看日出吧。包將軍給其他去報個信吧,免得他們擔心。」葉憐香也相當機敏。
「好。」陳默爽朗的答道,順手一拍小八的腦袋。
小八這次倒知情知趣,變身成坐騎,載著兩人,騰空而起,朝山頂狂奔而去。
留下包揚提著三尾雪狐,喃喃自語:公主什麼時候會為人著想了?陳默什麼時候如此聽公主的話了?這不科學啊~
山頂,朝陽初露,青山隱隱,一線朝霞抹上黛青長天,紅光漫天,打上兩人一龜的背影,一個身影修長挺直,側面線條剛毅練達,氣度凜然,如隱在金光之中的九天神祇。一個嫵媚嬌柔,最貴高華,國色天香,如謫落凡間的花中女妖。
葉憐香緊靠著陳默,遙看著巍峨的虯龍山脈,一種新的情感在昇華,那是一種依賴,安心,踏實。
「陳默,我現在希望肚子裡懷了你的孩子。」
「咯」陳默一個踉蹌差點從山頂墜落,姑奶奶你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往後的事情,先保住了性命再說。出了這檔子事情,不管是大風國皇族,還是天照國皇族,估計都想要自己的命了。
「夫君~你這是什麼表情?」葉憐香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說:「難道,你還想把我送給清和英昭不成?」
「呃,我陳默雖然不是個什麼英雄,但這種事情還做不出來。」陳默心下一寒顫,這都已經開始叫夫君了,呃,咬咬牙說:「下次見了他,我先把他幹掉再說。」
「夫君,你,你對我真好。」葉憐香面色潮紅,一對玉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喂喂,公主殿下你幹什麼?」陳默被她摸得是一陣汗毛直豎,心驚膽戰,不妙的情緒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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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中了毒,意識模糊,很多滋味都沒嘗出來。」葉憐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說:「反正我們都已經那樣了,再藏著憋著也沒勁,不如……」
「這可是在山上。」
「山上又怎麼樣?我們之前是在谷裡……」
「小八還在呢。」
「一隻烏龜你擔心個什麼勁?」
「不要……啊~」
喂喂,霸哥抗議,霸哥要人權。哎喲,你們這對狗男女,還能再羞羞些嗎?
……
十來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通往關外的大漠鹽鹼古道上,一隊浩浩蕩蕩的人馬正在前行,那是大風國的送親隊伍。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是一個身著玄甲紅袍,腰懸佩劍,手執長槍的年輕小將。
小將胯下的是一頭似虎非虎,似狼非狼的冰系兇猛妖獸,眼神森冷,獠牙鋒銳。
不用多說,大風國之內有冰牙的將領只有一人。那便是此次的送親隊伍副將包揚,而正主正是驃騎大將軍陳默。
雖然人和獸身上張紅結綵,看起來不光威風凜凜,而且喜氣洋洋,但包揚眼中卻有著一絲惆悵和鬱鬱。
越是臨近天照國邊境,這種不甘,壓抑的氣息,就越是濃郁。
「想我堂堂大風國,被人大軍壓境之時。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便做出了和親之舉,當真是奇恥大辱。」
「為兵為將者,上不能開疆拓土,下不能保家衛國,中不能與君分憂,於廢物、於飯桶、於懦夫何異?!」
「如今這和親,舉國上下皆哀歎,我等更是被視為酒囊飯袋。虧我還立誓將功補過,立下軍功,如今卻只能遭百姓唾罵。」
參軍之人,本就血氣方剛。而包揚越想越氣,越想越是憤恨,手中的長槍凌空一刺,帶著一股無以倫比的鋒利氣勢,悲憤已然化為力量,將眼前這團空氣攪碎!
「唉——」長長歎一口氣,他終究無力地放下了,若是可以,他才不願意送這勞什子的破親!他恨不得馬上帶著一隊人馬,殺進天照,縱然身死他鄉,也無愧於大風舉國臣民了,可是他不能。
「若非東宮之亂,若非魔族入侵,該死的魔族!」包揚轉念想道,若非是魔族肆虐,大風國也不會損失慘重,抽調不出兵力,更不會任憑一群沿海野人的欺辱了。
和親,還是沒有任何硝煙和掙扎的決定。國辱,刻骨之恥啊!
正在包揚和一些將士們,為公主忿忿不平的時候。
公主的鑾駕內,此刻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本應鳳冠霞帔,保持端莊大方姿態,等待對方在邊境迎親的尊貴公主殿下。此時卻是鬢亂釵橫,一身紅色喜慶的嫁衣,已經敞開了一大半,露出了那玉潔光瑩,勝雪賽玉的柔嫩香肩。
大紅繡花靴飛到了三尺開外,華貴的鳳冠,更是如垃圾般的丟到了軟榻下。兩條修長美艷長腿,如騎戰馬般把陳默狠狠的騎在了下面,一連串如泣如訴的嬌喘,在華貴而偌大的馬車裡,來迴盪漾~
幾個貼身侍女,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顯然已經被她用迷藥弄暈了去。
小八一副見怪不怪,百般無聊的模樣。成天做這種羞羞的事情,膩味不膩味啊,還沒完沒了了。沒勁啊沒勁,打著哈欠,小八開始欺負起那只三尾雪狐起來。
經過一番調養,三尾狐狸傷勢好了許多。但因為少了丹珠,精神萎靡的很。此刻的它,正老老實實的趴在那邊任由小八蹂躪,悲慘兮兮,可憐得很。
「喂喂~公主殿下,你夠沒夠啊?這都快到天照國邊境了,讓我歇口氣成不成?」陳默一臉悲催,自從那次在虯龍山脈中出了這檔子事後。這公主殿下初嘗滋味之後,竟然食髓知味,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一路過來,可苦了陳默,日夜笙歌,沒完沒了的索求無度。直讓他懷疑,照此下去,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到天照國了?
「夫君~~我還要!」葉憐香嬌媚**的聲音,再次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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