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隻腳下車,身體卻是微微一震,一回頭,朝著逍遙笑了笑,說道:「看樣子,我有些麻煩了,逍遙,你要幫我。」
逍遙抬起頭,就看到在遠處的燈火闌珊處,一個高大魁梧的壯漢慢慢的向著他們走來,那是一種殺氣,司徒芊芊可以感覺獲得,他也可以感覺得到。
可是他沒有想過幫忙,而是一下子把車門關上了,說道:「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我們之間,沒有這麼好的交情。」
車子一下子衝了出去,從壯漢身邊穿過,雖然只是倉促一眸,但逍遙卻己經看出,這是一個西方人,不用問,一定是英國格爾家族派來的人,死了一個未來的少家主,又死了一個愛德西與勃羅,格爾家族應該很生氣了。
這個女人,咎由自取。讓她嘗試一下厲害,也讓她以後不要這麼高傲。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能不能擋得住,但以女人的修為,想要逃走,絕對不會太困難,逍遙不想插手這和莫名的恩仇,他沒有這個興趣,更沒有這個義務。
「逍遙,有人想對司徒芊芊動手麼,你怎麼不幫幫她?」女人都是弱者,特別像司徒芊芊這樣出名的女人,更是會引來很多男人的貪慾,雖然有些不爽她的做事風格,但唐媛卻有顆善良的心。
「逍遙,無論喜不喜歡,你都應該去幫幫她,司徒芊芊,她也只是一個女人。」
或者想起自己以前所受的艱辛,她更知道,一個女人多需要一個依靠,一個可以擋風遮雨的臂灣,她不太喜歡司徒芊芊的那種高傲,似乎天下間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所有的人都需要圍著她轉,但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她想到的卻只有一點,她們都是女人。
這,就是唐媛的善良。
逍遙搖了搖頭,唐媛其實不知道這個司徒芊芊的厲害,就算是格爾家族來再多的人,也未必可以討到好處,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發現,他也有麻煩了。
一輛小車,靜靜的停在路中央,顯得有些詭異,映著霓虹的光芒,他看到了車邊佇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雖然他其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卻很肯定是敵非友。
禍不單行,好像司徒芊芊出現的地方,似乎都不會產生什麼好事。
唐媛也感覺到了,看著一臉肅穆的逍遙,吞了吞口水說道:「逍遙,好像我們也有麻煩了,這是你的仇敵麼?」
逍遙回頭,輕輕的笑了笑,撫慰道:「沒事,小媛,不好意思,今晚不能陪你逛街了,下次一定補上,你開車先回去吧,小心一些。」
唐媛雖然剛剛修真,可是卻感受到空氣中濃濃的壓抑,小聲的交待逍遙小心,然後開著車子拐彎走了,她知道留下來也幫不到什麼忙,不如離開,讓逍遙不至於有什麼後顧之憂。
逍遙眸子瞇了起來,耳邊已傳來司徒芊芊的殺戮之聲,那種特別的劍意,就算是不回頭看,都可以感受得到,司徒芊芊這一次遇到強敵了,三個西方的高手,已經把她圍得水洩不通,怎麼看都比上次的勃羅與愛德西要強大。而且在這四周,似乎還藏著一個人。
「既然想殺我,為什麼還不動手?」
那人果然很聽話,「當「的一聲,一柄圓月彎刀已經出現,這是一和很奇特的兵器,刀一出,這個看起來詭異的身形,就化身為午夜狂魔,眸裡射出一和冷然如冰的光芒,手勢一轉,一輪月影撲天而來。
一刀至,勢若本雷,逍遙雙臂一托,一股真氣幻化成堅實的盾牌,兩者一碰,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來人身形如箭.一下子又彈了回去,逍遙以為她會迴旋再攻,但是很奇怪的,來人竟然停住了身形。
更讓逍遙沒有想到的,來人竟然慢慢的解開了臉上的黑罩,這是一個在他意外之中,但卻又不敢想的人,這個人,竟然是上次隱藏在雲芳身邊的人。還是一個女人,美麗豐滿而性感的女人。
「讓你看到我的臉,是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逍遙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冷笑一聲,說道:「隱世家族莫非真的覺得天下無敵了,或者你也覺得今夜我必死無疑了麼?」
女人的身上,只有冷若寒冰的殺機,說道:「今夜你必死無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逍遙厲喝道:「既然你想死,那就去死吧!」
一向的防守,但這一次逍遙選擇了進攻,隱世家族做事,已經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他的底線,逍遙一直覺得暫時他與隱世家族井水不犯河,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與雲芳一樣,早就已經把他當成了敵人。莫非她們真的以為他紫逍遙畏懼隱世家族麼?
混天神力的拳頭,暴射出煙火,一種冷焰出現,就如把逍遙包裹在一種虛無飄渺的芒光裡,女人看著逍遙的怒火,看著他暴戾的混天神力,眼裡時出一種義無反顧的堅定,她從小被隱世家族收養,這條命是隱世家族的。
今天,她就把這命還給隱世家族,她不再欠任何人。
手中的圓月彎刀,劃出了一個十字,無情訣,那會耗盡她所有生命之力的無情訣終於融入全身,無情訣,不僅對敵人無情,對自己也是一樣的無情,無情訣分為三訣,一道分,二道裂,三道絕。
道道逼情,不是敵死,就是已亡。
逍遙感覺到了,嘴角溢出了一抹邪魅的冷笑,拳勢未變,喃語自起:「我承認,小看你了,但你以為憑這種力量就可以殺我,那就大錯特錯了,今晚死的人,必然是你。」
逍遙從來都不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在殺戮面前,沒有男女,沒有老少,有的只是他想殺的人,眼前的女人,的確已經激起了他的殺意。
圓月彎刀幻化刀勢,被逍遙一拳擊中,這一拳的力量很強,「砰」的一聲,那輛橫在路中間的小車,被氣浪掀翻,幾個跟斗之後,車頂朝下,「卡卡「幾聲作響,成了一堆廢銅爛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