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功夫,火車終於到達了終點,破曉時分,一縷旭日的光芒帶著一種清新的氣息,湧動在車廂裡,南方地勢低,氣候溫暖,沿路的那種大自然風景,很多都帶著最原始的記憶,那種感覺,讓人很親切,很熟悉。
s市,這裡是南方最大的城市,卻也是最複雜的一座城市,他擁有的勢力雜亂程度,就算是b市也比不上,因為這裡除了國家各方的勢力之外,還有西方很多國家的滲入,有種天高皇帝遠的感覺。
但是這座城市經過十多年來的高速發展,走進其中,卻是與b市的繁華可以相媲美,高樓大廈,商舖林立,車來車往,人潮如海。
對這裡生活的人們來說,城市的發展給了他們希望與富足,但並不知道,這座城市也醞釀著危機與毀滅。
血腥的搔亂,一直未曾真正的停止。
所以在s市的郊外,就有一個軍區的駐守,守護著這片東方的土地。
逍遙走進了一家酒吧,也許是時間的關係,此刻顯得有些安靜,與一般的酒吧不同,這裡流滔著優的音樂,慢慢的洩到每個角落,幾十張檯面,很整齊,每張檯面上還放著一個花瓶,瓶裡的花,正艷色綻放著。
音樂,香花,還有酒,的確是一個優閒的消譴的好地方。
不過可惜,似乎少了美人。
逍遙才坐下,一個女人就已經從裡間走了出來,修長的身姿,很有種豐腴的美感,此刻穿著一種時尚流行的裙衣套裝,裙下露出兩條美腿,絲襪輕裹,的確讓人遐想翩翩,不過女人一頭短髮,冷艷而又冰霜,讓人很有種疏離感。
逍遙看了一眼,卻沒有理會,找服務員要了一杯威士忌,喝了起來。
「你好,我可以打擾一下麼?」一個很妙漫生香的女人,一身紫色的長裙,如幻如夢的走了出來,黑髮披肩斜落在背上,腳下踏著一雙拖鞋,慢慢的走到了逍遙的面前,看著逍遙飄逸的氣質,眼裡閃動著一種莫名的異彩。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這樣的就如從畫中走出來,抬手舉足之間,帶著一種天然而優的氣息,此刻眸裡柔笑如夢,身姿搖曳的風采,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了。
除了那張顛倒眾的臉,她還有靈致的曲線,前胸如聳立之勢,襯托得衣裙鼓漲非常,讓男人看到她的時候,都無選擇,究竟是關注她的臉,還是關注她的胸前風景,纖腰下,搖擺間,蕩出迷人的線條,純美,真善,自然,或者每種女人最讓人動心的氣質,她身上都有。
可是逍遙與別的男人不一樣,就是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到了性感與嫵媚,只是這兩種特性藏在內在,沒有輕意的表露出來。
這女人,就是b市第一美人秦如煙。
心裡夢幻了很久,竟然一直到了今天,才真正的見面。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我的未婚夫紫逍遙吧,飄逸的氣質,帥氣的臉龐,內斂的強大,不錯,是個俊才!」一笑微妙之間,秦如煙說出一句讓逍遙很是無語的話來。
「那又如何?」逍遙看了她一眼,隨意道。看樣子紫家與秦家所謂的聯姻之事,她已經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其中的內情,這只是一個借口,對逍遙來說,這只是一個遊戲。
秦如煙正準備說話,門已經被人很粗暴的推開了,幾個強壯而充滿著野性的男人闖了進來,然後一個很熟悉的人露面了。
南方大少天少。
紫逍遙來南方,並不是秘密,理由很正當,來找他的未婚妻,沒有人可以說什麼,天少當然要回來,b市表弟的生死,整個天家震怒了,幾個老爺子更是咬牙切齒,卻沒有想到,秦家與紫家的聯親立刻傳了出來,這就如在天家的傷口上,再撒了一把鹽。
所以天少回來了,他當然要回來,南方是他的地盤。
天少看到了逍遙,但卻當成了無視,而是用一種很柔很紳士的表情,走到了秦如煙的面前,說道:「如煙,幾天不見了,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今天我來,想約你去騎馬,最近馬場進口了幾匹歐洲血馬,我已經定下來了。」
秦如煙是秦家人,以秦副主席的身份來說,與天家做不了朋友,但是對秦如煙,天少卻充滿著獨佔欲,每一次看到秦如煙,他都會湧動著,若不是秦如煙身份非同小可,他早就已經用強了。在他溫和的笑臉後面,是赤!裸的佔有。
秦如煙笑了,笑得很美,很有感染力,說道:「天少相約,如煙怎麼會拒絕,不過這會兒像是有些不太合適,天少難道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給我找了一個未婚夫?」
天少無視逍遙,故意的討好秦如煙,就是一個挑釁。
在天少的心裡,也如b市大多數人一樣,不覺得逍遙有這樣的資格,可以得到秦如煙,而且以秦如煙這些日子對他的態度,分明已經墜入網中了,只要再加把勁,一定可以把生米煮成熟飯。
家族的恩怨,與這樣的一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再說只要成為了他的女人,還不得乖乖的聽話麼,我天少,既要美人,也要江山。
但是他沒有想到,秦如煙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雖然語氣帶著不滿,相信也是對這個所謂未婚夫不爽,但此刻的天少卻不得不與逍遙面對。
「紫逍遙,我們又見面了!」
天少這也算是打招呼,臉上帶著一種冷酷的笑,從逍遙來到這裡,他就沒有想過放他活著離開,所以在心裡,眼前的紫逍遙,已經是死人了。
他知道逍遙修為不弱,但在南方,有的是高手,逍遙憑一人之力,能殺得了幾個?
逍遙還是坐在那裡,有些懶洋洋的,掃了天少一眼,說道:「的確是又見面了,只是可惜,看到你,我心情一點也不好,相信你也是一樣,所以,你不用太客氣,不然挺虛偽的。」
他們是敵人,就算是再裝,他們也成不了朋友,因為他們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