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流*氓要幹什麼。」
王飛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西西柔*軟的腰*肢,西西一瞬間融化在王飛強*壯的臂彎之中,已經沒有辦法說話,只能粗重的喘息。
王飛吸入了一口女*人身*上的幽*香,這種曖昧的空氣,還有西西腰肢上面柔*軟的溫*存,讓王飛感覺到到自己還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男人,不是一個怪物,不是一個試驗品。
活者的意義,其實就在這些生活的驚喜之中。
王飛很想在西西的臉*頰留下一個吻*痕,於愛情無關,為的是西西帶給自己的感動。
最後,王飛還是克制了,因為紛若已經從更衣間衝了出來,大眼睛閃亮亮的看著自己和西西,連睫毛都懶得眨一下。
王飛靠近西西的耳畔說道:「給你一張銀行卡,裡面有五萬塊錢,密碼是……答應我,以後不要在別的男人面前為難自己了好嗎?」
聽到這樣的囑托,西西乾涸的內心,終於得到了期待的甘露。
甘露流到眼眶,西西的眼角濕潤了,長久以來自己一直所期待,所盼望的,不就是這樣一句話嗎。
西西了點了點頭。
王飛嘴角一笑,放開了西西,說道:「那我過去付賬了。」
王飛出來更衣室,把衣服遞給紛若。
「穿上這一件衣服。」
紛若吐了吐舌頭,說道:「切,哥哥你偏心,都不捨得抱我,不給我買新衣服。」
「你啊你,都抱*著你睡*了那麼多年了,還說不捨得抱你。快穿上衣服走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紛若快速穿上了西服套裝。
王飛走到櫃檯前面,在另外兩個導購小姐面前,把一萬塊錢的現金拍在桌子上面說到:「付賬。」
在貧富兩極分化的社會之中,大額的鈔票,特別是現金,總是能讓困頓之中的女孩感動興奮。
「哇,你是爆發戶嗎?」
「不對不對,你就是傳說中的高帥富,青年才俊。」
王飛沒有回答兩個導購小姐的問題,而是慷慨的說道:「這些錢埋單,剩下的錢就是你們的了。」
「真的嗎?」兩漂亮的女孩難得的意見統一了,而且有了同樣的動作,用手擋住了自己尖叫的嗓門。
王飛故作神秘的說道:「快把錢收起來,小心我反悔了。」
說完就拉著紛若要走。身後傳來了西西悅耳嘹亮的聲音:「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飛。」
「王飛我還能見到你嗎?」
「也許有緣分吧。」
西西望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悵然若失。對於王飛這樣又帥又有錢的人來說,自己的這樣的女孩只是個匆匆的過客而已。在王飛的生活之中,一定有很多這樣的過客,也許到了明天,王飛就不會記得西西這個名字了。
失落之後,西西又開始責罵自己,沒出息,見到一個有錢的帥哥就想著依靠他改變自己的命運。簡直就是缺心眼,不知道男人靠不住嗎?
回到爛尾樓,童僕已經買回了兩隻烤鴨,坐在窗戶上面吧嗒的抽著旱煙袋。目光木然的看著城市之中的景色,茫然之中期待能尋找到一點安慰。
「爺爺,我回來了,看我的新衣服。」
紛若穿著西服套裝,在童僕的面前轉了一圈,童僕呵呵一笑說道:「小丫頭片子長大了,越來越漂亮了。過來讓爺爺看一看,身體有沒有不良反應。」
紛若乖巧的依偎到童僕的身旁,童僕摸了摸紛若的額頭,又用手搭在紛若的胳膊上面把脈之後,片刻之後,吐了煙圈說道:「沒有任何不良反應,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你沒有發病,就表示病毒已經被你殺死了。」
王飛在旁邊用刀子切開了烤鴨,遞給紛若和童僕兩隻鴨腿之後問道:「童僕,你還會中醫把脈嗎,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童僕解釋說道:「年輕的時候村裡來過赤腳醫生,一直就住在我的家裡,我跟她學過一些醫術。」
紛若問道:「童僕爺爺,接下來要怎麼治療我身上的毒素呢?」
「你現在瞭解自己的身體嗎?能感覺到毒素是從哪裡製造出來的嗎?」
紛若咬了一口鴨腿,想了好一會兒說道:「好像是肚子裡面,以前我感覺到噁心的時候,經常吐出來一些粘液,就能毒死人。」
「先別吃東西。躺下來我看看。」
「哦。」
紛若聽話的躺了下來,童僕在紛若的肚子上面按了幾下之後說道:「就從這裡開始試驗吧,紛若不要動啊。」
話還沒有說完,童僕忽然襲擊,把一根鋼針就打進了紛若的肚子裡面。
「啊……」
紛若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蜷縮在一起,臉頰變成了煞白的眼神,顯然十分的痛苦。
「紛若不要動啊,爺爺把鋼針取出來。」
紛若艱難的點了點頭,已經說不出話了,努力讓身體恢復了平躺的姿勢。
童僕慢慢的把鋼針拔出來。
紛若呻*吟著說道:「爺爺,哥哥,我好疼。」
王飛拉著紛若的手,撫慰著紛若的額頭,紛若的額頭上面,已經佈滿汗水。
「沒事的,我的小妹妹最勇敢了,還記得小時候嗎,你躺著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後來病好了,現在也能又蹦又跳了。紛若是小天使,有上帝保佑,你的病一定會只好的。」
「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我還跟哥哥,爺爺,還有姐姐一起環遊世界呢……」
紛若的聲音逐漸變小,慢慢的就陷入了昏迷。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王飛有些焦急的問道。
童僕搖了搖頭說道:「等待,聽天由命。紛若的膽囊跟我們的有很多區別,我剛才刺破了她的膽囊,所以會十分痛苦,但是並不會喪命,希望能改變紛若的體質。」
王飛只能坐守在紛若的身邊,索然無味的吃著烤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