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之後,寧靜依偎在王飛的懷裡。王飛把寧靜雙手環抱在胸前,寧靜的身上是那麼的溫暖,誘人的體香時有時無的散發,撥撩著王飛身體裡的渴望。
寧靜感受到了王飛的渴望。於是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嬌艷動人。
於是向後一仰頭,把自己柔順的秀髮埋在王飛的胸前,仰望著個可愛的小學弟。王飛不敢跟寧靜對視,因為自己身體某些部位已經高高雄起,在褲子的綁縛下,痛苦的掙扎。王飛不想讓寧靜覺得自己是一個大色*狼。
寧靜用腦袋敲打王飛的胸肌兩下,這個小學弟,身體鍛煉的還是挺結實的,一對胸大肌厚實堅硬,而且有彈性。
「王飛,你還是處,男嗎?」寧靜對王飛吹了一口氣,忽然問出一個驚世駭俗的問題。
王飛遲疑了一下,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還在練習祖傳的童子功!」
寧靜又笑了笑,不知道是戲謔,還喜悅。
「我不信,要讓我檢查一下。」
說著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伸手摸到了王飛的關鍵部位。小手帶著一陣溫涼,如同一支芭蕉扇,只有這把扇子能撲滅火焰山的熊熊烈火。
王飛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身體,一層單薄的衣褲,已經成為兩人之間最後的阻礙。
女孩都這樣了,男孩就不能再逃避推諉了。
王飛強有力的胳膊把寧靜抱得更緊。寧靜也把自己的豐滿圓潤的翹臀向王飛擠壓過去,掩飾了自己的小手,掩飾了兩人的地下活動。
寧靜有含情脈脈的看著王飛說道:「來跟你說一個秘密,把頭一點,再低一點。「
王飛低下了頭,寧靜一挺身,嘴巴靠近王飛的耳朵,輕輕的說道:「其實,我也是一個處*女!」
說完寧靜似乎覺得自己有點吃虧,為了彌補自己說出**的損失,讓心理平衡一下。寧靜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在王飛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呃——」疼痛讓王飛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寧靜馬上就用另一隻小手堵住了王飛的嘴。看著王飛扭曲變形的臉,臉上滿是的得意的詭異表情。
王飛沒有迴避,只是把寧靜抱得更緊……
如果要問王飛大學生活裡最後悔莫及的事情,就在哪一個醉人的夜晚,自己沒有採取進一步的行動。把生米做成熟飯,把硬木刻成大船,把雞蛋煎成荷包蛋。
青春不解風情,年輕的王飛並不知道,有很多機會一旦失去,永遠不會再來。
頂起青春的亢奮和騷動,王飛度過了一個漫長的相思之夜。
第二天,王飛懷著未消退的激**望去找寧靜的時候,寧靜正在收拾行裝。
「你在幹嘛?」王飛有點震驚,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的態度。
「小傻瓜——」寧靜過來捏了捏王飛的鼻子說道:「沒看見我正在收拾東西嗎?」
王飛熱情如火,蓄勢待發的火山,一瞬間被冰冷的海水淹沒。
「你要出去?去哪裡?你現在可是在校學生!」王飛焦急的說道,口齒變的十分凌厲。
王飛有種很不好預感,也許剛剛出現的甜蜜戀情,忽然就要面對離別。
寧靜看了看王飛,眼睛裡閃過一絲濕潤,但是馬上被掩藏了起來,而是笑著說道:「王飛,現在我已經大四了,馬上就要面臨畢業找工作,總不能在學校賴上一輩子,當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吧。我剛剛找到一份實習的工作,馬上就要去上班,你來的正好,送我一程吧。」
說著寧靜雙手環抱著王飛的脖子,搖搖晃晃的撒嬌說道:「好了,鐵打的學校流水的學生,人生在世本來就是有聚有散。別讓我傷心,別讓我難過,讓我高高興興的離開學校。難到你要看著我哭著鼻子離開學校嗎?」
王飛驀然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扛起了寧靜的行李,靜靜的跟著寧靜在學校裡遊蕩。
沉默,似乎是離別前的最好祝福。
兩個人以情侶的身份最後一次遊覽了校園。
然後離開校園,去了車站。
擁擠、喧鬧、焦慮、離別、希望、融化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之中。
寧靜從包裡拿出一本書,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
「送給你,我挺喜歡這本書的。學校裡的漂亮女孩挺多的,你長的這麼帥,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女朋友——笑一笑了。男孩子要勇敢一點。」
這句話算什麼,分手前的祝福?
王飛開始不停的責備自己,為什麼昨天沒有看出來寧靜的特別,為什麼自己昨天沒有能夠英勇到底?為什麼自己總是像個白癡一樣,過著懵懵懂懂的生活?
很可惜,時光總是留給人們後悔和回憶,把快樂和希望,藏在了未來某個未知的角落。
王飛笑了笑,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今天自己一定會勇敢一點。
在人群的注視之中,王飛把寧靜拉到懷裡,第一次擁吻了寧靜。
當語言已經無法表達自己情感的時候,就讓舌頭自己進行親密的接觸,在口腔這個密室裡相互糾纏述說難捨的依戀吧。
初吻是什麼感覺?糾結、痛苦、還有留在口腔裡揮之不去的淡淡苦澀。
跟寧靜的分別,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回來以後王飛,就仔細把《挪威的森林》看了兩遍,什麼故事情節王飛沒有記住。只知道寧靜在書的第128頁留下了一行小字:寧靜123478956
是寧靜的手機號碼!
可是兩個月來,王飛一直沒有撥打這個手機號碼。
也許是被《挪威的森林》憂傷的情緒感染,王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腦子那個美麗的身影。
離別之後,最可悲的事情就是:連回憶也一起粉碎了。
對於寧靜的回憶,讓王飛覺得這個寒冷的夜晚有了一點溫暖,畢竟在遠方,還有這這麼一個女孩,記得自己。
王飛爬下床,在自己的櫃子的最底層,找到了那本《挪威的森林》,又看了一遍,特別是哪個電話號碼。
晚上,王飛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寧靜一起在草原山奔跑。寧靜的笑容是那麼的迷人,王飛忍不住就擁抱了寧靜,在寧靜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自己的唇印。從上到下,遍佈全身,寧靜沒有反抗,而是用自己溫暖的胸懷,接納了王飛的孤單……
王飛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夢中打掉了幾架高空飛機。
換掉衣服,王飛起床。一夜的美夢讓王飛精神飽滿,早晨的陽光讓王飛有了個決定:給寧靜打電話。
準備了十多套問好的語言,想好了很對應對的方案,王飛撥通了寧靜的手機。
「喂,你好。」
電話那一頭是寧靜的聲音,這個聲音透過電線,電擊了王飛的腦細胞,王飛事先準備的所有動聽語言在一瞬間全部被擊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誰啊?」寧靜又一次問道。
王飛愣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寧靜,我是王飛!」
「王飛真的是你啊。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現在該放寒假了吧,要不要到我這裡玩兩天,我這裡工作干的挺順利的……」
寧靜像一串風中的鈴鐺,說個不停。王飛本來想很深情的說上一句:我好想你,可是竟然插不上嘴。想不到只是兩個月不見,寧靜的說話風格就從溫柔一刀,變成了機關鎗。
終於,寧靜緩一口氣,王飛說道:「放寒假我沒有回家,想在這裡打工掙點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