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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看來他一貫靠運氣 文 / 張冉雅

    他的男人要追逐的是天下,她既然愛他就不會太閒著,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為他分全部的憂。當然這樣的事在技術層面上其實是存在一定的難以為繼性。

    不過此番說法也只是為了證明她那片停在玉盤中的冰心。那樣純潔晶透,稜角圓靈,全是為了他而打磨,退化。

    幽幽的故事隨雲之去,化落成一殤淡淡的音埃,一顆執著的心跡在其中緩緩穿行,所有的阻礙,它只是輕飄飄地踏過去。就算是要留下一塊血肉,它也只是寥做淡淡的一桓,繼續穿行。

    故事平凡得如同任何一個朝代的舊事。隋末,天下大亂。李氏揭竿而起,天下雲集響應。李氏諸子之間的利益因質變而升級,升級到不能不尖銳,不能不調動全部的神思來想一想。因為爭奪的賭注早已為身家性命換過。如果敗,後果很好想像,失去一切。我想這件事情的本質原因不過是當今皇上的兒子太多。但又覺得好像也不對,如果不是當今皇上的兒子多,他怎麼會又快又好地奪取天下。到底是有一利便有一弊,我們能做的的無非是權衡出,此時的情境到底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這種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巧的弊利相較,又是如此讓人無從選擇。但如果不去選擇,後果又有可能是這樣的,大家一起去選一個最不應該選,最不能選的選擇,造成一個可怕的後果。

    我真的是很暈啊,長孫氏說得這麼多,說得這麼深奧。故事的實質在我,不過是一個家裡分果脯的問題,主要的癥結便在於,對於分果脯多少的這一不客觀的情況。有沒有一方會做出根本的退讓。但又使我更加頭疼的事,江山大於果膊,有聽說過為著江山折腰的,真沒有聽說過為什麼果脯折腰的。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長孫氏之前說過的不過是故事的大致背景,我覺得她其實不必同我說這些,因為我只是懵懵懂懂,並不能很好的體味她說出這些話的苦心。

    她看上去,似乎並不糾結於我是否能懂,也許她只是想說一些話,潤色一個故事。而每故事它都應該有一個開頭,不管這個開頭像不像樣。

    秦王在家是行二的上面的哥哥即是太子,由於頡利的緣故我也略曉一二。我還知道那個齊王其實就是太子黨的人在家行四。

    從前覺得大家早生晚生都是父母的孩子,不過是懊悔於做哥哥做姐姐,做弟弟妹妹這樣那樣的身份不能自選罷了。而今,相機瞧來,姐姐妹妹的不用說。做哥哥還是好過做弟弟,不光是因為可以讓弟弟去打洗腳水,還因為當分梨時自然因為食量比較大而能分得較大的,更因為如果恰巧家裡有天下的話,就恰巧可以順便接過來,還不用給老二說一聲謝。

    如今天下初定。其實也有一部分未與徹底戡亂,大家還是不理不睬像這樣都呆在京裡。左不過是如果一個桃還長在樹上我們就不好斷言它能長得多大,能否當下本界的桃王大賽魁首。按照真正的道理。即使我們天天默念三百遍快快長大,它也不能真就長大。但是我們如果不那麼做就要受不了,為了能夠受得了,就得將一切未知,照顧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事沒事的翻開來看看情況。以上不過是我粗粗的理解,長孫氏幽語道來。縱然不是十分的晦澀也總有一二分的不明字眼從我耳畔流過。

    正當我昏昏欲睡時,故事已經來到了**,太子為了能夠比秦王更突出孝順父親的事跡,每天會選好些父親愛吃水果送過去。李世民也是這樣做,他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抄襲,而是真的沒有其它的可送,因為送菜總是先要送到廚房去,就不如在某個蘋果上留下個胎畫什麼的,寫上愛父之情,表現這個感情是從蘋果一早生出來摸過去培養出來的,把蘋果都感動成了那個樣子,臉上寫了一個大大壽字。像是上天授意於蘋果一般無二。但李元吉偏偏認為這樣的事情明明是自己第一個發明,發展,再到發揚光大的,李世民他怎麼可以因循守舊,他該當自己創新才是。

    但李世民不僅要因循守舊,更想得到出人意料辦法,他甚至能知道父親會在果盤中第一個吃哪個蘋果,又會在蘋果中吃出,諸如世民襲,天下幸,這樣的古怪話語。

    李元吉雖說是太子當頭,但朝堂上真正勇奪天下,掌控號令三軍的權利全在太傑出的二殿下手裡,想抹殺一下都不可能。他也曾想到要到三軍營前賣弄一下自己的武德之風,但遺憾,他是不錯,但分和誰比,當年他守住的不過是糧草,而李世民是去開疆擴土。雖然大家都是奪取春秋大業中的一分子,但督糧運草的活計太過靠後,那時他還覺得很是幸運,當前方打得砸鍋賣鐵,常常背水一戰時,他還有閒功夫因利乘便看看《洛神賦》來陶冶情操。

    只是不想風月故事看得太多,生出了優柔寡斷,忌賢妒能的毛病。他很快提出不讓李世民送蘋果的想法,搞得李世民只能送桃。又很快發現,蘋果和桃除了果實大小不同,卻都宜胎畫,都宜孝順父皇。而偏偏父皇年歲漸大,喜歡吃多汁的桃子,而李世民正是由於自己的插手才歪打正著。看來人生本來如此,千算萬算不如老天爺一算。有的時候老天爺也會虛位以待,但是這一次他老人家明顯沒有虛位,似乎是一直隱在雲端瞭望。

    李元吉很傷心,其實這本不是一件多大點的事兒,他如此傷心只是說明他從前運糧草給前線時很少遇到什麼坎坷,也有時被圍但是對手往往太過污和,他剛剛放下幾擔糧食,大家已經去爭食,自己先將自己搞得混亂不堪,使他太容易絕地反擊,然後糧食也自然失而復得。從另一個方面講,這也與他從小家庭環境太好,生下來會花錢,常常一擲千金不無關係,於是當糧食被搶時他一直很局外,清醒得想不發現一個辦法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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