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珂望了一眼她的跪姿,心中不知道想到什麼,極輕的湧起一絲微瀾,「你虛什麼,這是我讓你去的,演一回雙面間諜。我配合你,從今以後,他給你的好處,我加倍。我們小輩兒也要與他過招。你放心,我會對他的孫子很熱情,直逼熱愛,讓他放心入股。但是,你也要給他提一要求,你不能空口白牙,需要他提供稿件,篇幅不陷,但聊的問題不能太偏僻。」
然後,撲入可喜懷中讓她抱我去昭陽宮。楊?珂深知要籠絡人心不光是要靠錢還要靠情,比如現在楊?珂倚在可喜懷裡蹭蹭她的臉臉頰。宇文老頭這事就做不成了,可喜抱不動他,被他蹭臉會扎人,估計這個他也不能上優。
今天,給四才女講《豌豆公主》的故事,但是劇情被吾加了花邊,勾兌成了一起情事,這樣她們聽起來就不會覺得平淡。最關鍵的是,她們居然終於肯減免了對吾的不服之心,甚至有打賞公主一紅包的衝動。只是她們年齡小,日子過得緊巴,打賞這回事能有個蛛絲馬跡的就算不錯了。
這個也不挑她們,臣服不拘泥於形式。
但是對於她們的忠心程度,楊?珂還有點不敢想,明星崇拜這條路也會色衰而愛馳。色衷愛馳啊,這個楊?珂受之有愧,自己從走上這只快捷鍵總有技不如獸的感覺。這些事全卡在這兒等自己給一走向,但是就是月亮也有陰晴圓缺,但是帝國進程不允許。他不允許吾以公主身份歡度每一天。
幾位公子學業圓滿,進宮日程就在眼前,可喜已竊來具體消息。看來宇文家的孫子智商甜美啊,這等大雅之事,也可以一蹴而就,他孫子就為他一個衝動,蹭蹭跟上,問題是他還真的是跟得上啊。
鑒於他們都是被具體要求過了,都是具備本事的人才,公主也不能就一礦泉水樣啊,所以原本很清澈的公主出場時就不好很清淡。化了個妝,兼職三隻步搖,又為了讓他們平等地認知公主,只好沒有做頭髮的改動,還是可愛款,獨加了個荷包,做工丫丫的獨特,誰想在它那香味面前利索的閉目養神,那就是一戰靴。
但是這是古代,公主是天子的女兒,所以他們沒有敢仔細上眼,楊?珂就後悔沒有在鞋上做文章。這個起碼可以讓他們一目瞭然。
公主坐穩,太傅開講,倆侄子瞥到人家兩小美人連人帶心一塊去養眼。秦王楊浩像是個正經人,人家畢竟已經十三歲了,組織關係是親王這樣就不像那只發麵團,得哪兒糊哪兒。
最後該打量一下我的良苦用心——宇文承趾,現在他的代號是大腳趾。這隻大腳趾還是一隻不錯的大腳趾,席地而坐,有款有價的樣子,果然經過諸子百家,琴棋書畫的生硬侵蝕後,他已經基本上失去了自身的特徵。看來真正的他已經犧牲,這會兒坐得無比端莊的只是行屍走肉。
他居然也不看吾一眼,這個實在說不過去,欲擒故縱。難道他不好搞。太傅講完《論語》又開始提問。上次他想來想去,又看來看去,公主居然在皇上面前背誦了整篇的《儀記》。一邊準備給公主磕巴時打圓場的奸臣回去一個勁地抱怨都沒插上話。那這個狀就不好告了,這公主在和我玩心眼,故作愚鈍,得,今天這幾段就讓公主講。
話說,公主是認識幾個字,還會想幾個辦法,但是想要認全這上面的字就根本不在服務區。所以楊?珂一瞥到太傅眼中的意味時,就甜甜一笑。一個原封不動的土壤狀表情,意思是,今天人多,我不想出醜。於是太傅一轉臉一指楊浩,「秦王講來。」
最後,他考慮了一下對秦王不太熟的情況,只讓他講了兩節。
楊浩這小侄子,長得也很帥,這是本朝的通病。他一聽讓他講文,人歡快的不得了,那叫一口若懸河,得,明天大家得放假了,他興趣一來把該太傅講的全給講了。大家經他一墊補,明天就沒法學了。話說這可是赴國學,笨乎乎的死活不通書義,耽誤了公主的學習進程可是大罪,所以大家都是在家裡墊補過的。
吾這大侄子耐不住性子,明個就從這個改起。所以楊?珂就要不願意,這樣秦王就是一臉的欲言又止,他搞不懂,早慧的小孩兒有什麼不好,看公主姑姑的臉色有一點不善。不好,不好就不好,這要是擱在平常家庭早慧了是可以放聲歌唱,但現在是什麼時代,你是什麼人,你就一個勁的露花喜鵲的大尾巴,自己一爽了就不顧念別人的情緒把自己當成了中堅力量,這樣過早暴露機宜怎麼可以是未來皇上做的。因為未來的皇上是在夾縫中做人的,人家宇文化及根本不買你聰明的帳,甚至巴不得你是一傻子。
但是姑姑再愛他也不能直白告訴他,而是要婉轉彈壓不能讓他一味如此奔放。公主特別的想了一下,給了太傅一個臉色,我不願意了。
太傅那已經不願意好久了,正忍不住時立即拍了一下桌子,「秦王,注意,是兩小段,您差點講了兩本書,難道我們的書不一樣。」
秦王有一點窘,還有一點竇娥,那個他通常是管兩本書叫兩段的。天啊,他太愛讀書了,合計他們家一櫃子書充其量只能稱一本書。太傅你以後可以注意了,如果哪一天你留作業不謹慎說回去讀一本書,他就得拿下一書房的書。
「把手拿來,我要竹筍炒肉。」話說,立點威信就得帶葷腥。這樣太傅老人家就在秦王的手上及時行樂了一下。就那翡翠力度,估計這位秦王最長只能記住七秒。
秦王那是什麼死魚模樣,火熱痛苦之中,天啊,真是天滅我大隋這都什麼子孫,這幾下很疼嗎,連可喜那種小丫頭字不認識幾個,都要比他們強,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