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李世民要座了,他福大,楊廣福薄不能不給,胡小蘿歪著頭,上下打掃靠山王帥帥,他很帥,他老楊家人都標準美男子。而他又是特特的一個,那個鼻子怎麼長的,精工磨製才肯出場,要家勢有家勢,要長相有長相,要什麼有什麼啊,那這個毽子就不用踢了。
她嫉妒了,正好她四歲,可以放刁,坐在那兒張大了嘴,「哇」的一聲。
然後她就出現在這位大帥哥的懷中。
「噢噢不哭。哦哦……皇叔爺抱……「他自己也覺得哄得不順嘴,搞詞語穿插。
天啊,我抗議,他這身鎧甲硌得我生疼,我才四歲,一小雪團,一會兒會化的。所以我在他懷中張牙舞爪,站遠了看,這個場景像是在虐待,什麼虐待公主,該當何罪,斬立絕。
舉手,給他個腰斬,我可是楊廣的女兒,從小就狠。擋路的殺無赦。
婆婆們緊張兮兮的瞧著,那雙手直刺撓,就想一把奪下公主,那幫丫頭倒好,一個勁的直眼,那片風景中潛藏著對她們至關重要的東西,這個王爺讓人過目不忘。
結局也搞懂了,就是只要我不停下來,他就會哄個沒完,所以我哇了最後一聲,停得很離奇。
他一陣激動,一股成就感躥升。猛親了我一口,才捨得讓我著地,我一落地,拍屁股走人。萬不能迷戀,他那可惡的絕色。
雖然他很帥,雖然他帥到不能再帥,有時在我呼吸時都能順著那氣息浮出他的影子,但是我們已經注定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又況了一個且,他是吾叔爺輩的。
什麼,有人說吾是皇上的私生女。沒人知道四歲的小傢伙會失眠,所以這群丫頭小竊了一個私語時,吾聽得門清。流言啊,龜裂真相,流言也可以算做一種思想,思想之劍極為鋒利,甚至穿行萬年仍不卷刃。
一株垂絲海棠對我開出溫粉的花朵,如果我有十三歲我就摘一朵,可我沒有,所以我指揮可喜去摘,這個伶俐的小丫頭老少皆宜,蕭皇后和我都覺得用著順口,哦,蕭皇后可能覺得是順手,但我絕對是順口,她知道我愛吃什麼,最近總將我餵得飽飽的
終於知道一條流言的生產過程,純粹個人的心血來潮但會有幾條道理。楊廣對所有外姓人都很擺皇上架子,玩得不高興了,會殺,但是他很寵這位四公主,甚至讓她騎到自己的腦袋上作威作福。他還說什麼,此女最肖吾,天啊,流言是從他口中說的,我明明不是他生的,可是怎麼會最肖他。現在連我也懷疑,此女為他私生女,怪不得許善心要讓他女兒去死,難道他壓根就知道,那是他,借刀殺人,絕計啊。
大隋花兒朵朵,楊廣說我是最艷的一朵,大隋孩子萬千,他說我是最尊的一涓。
他和楊?珂趴在草地上吹牛,見過的人都合不上嘴,他不走可愛路線已久。
然後有一天日食了,天一下子陰了下來,太陽沒了,不是陰天是本來亮得好好的,一下子太陽無了,那一種。
天狗吃月,古語通俗。
然後那一天,上來的菜裡全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