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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出手 文 / 泠悟

    眾人越靠近死亡谷,內心的騷動就越厲害,這完全是內心中自然產生的恐懼,即便是這位金丹期的金師叔祖也沒有了往日的自信。而空中的空氣也慢慢的變成了灰黑色,這應該就是夾雜了陰氣和瘴氣的所產生的。還好大家來之前都已經有分到抵抗這些瘴氣的靈藥,倒也不懼怕這些空氣。

    這次的異象也就發生在這死亡谷的外層,要是在內層的話,這些宗門也不敢再派人過來了,畢竟這死亡谷中間到底有怎麼樣的謎,萬年前這座巨山是被誰移過來,又怎麼會將修為高至元嬰,出竅期的修士幾乎毫無反抗的被永遠的壓在這金山之下。這些問題都到今時今日都沒有答案,現在唯一可以肯定是是,一旦進入這死亡谷的深處是十死無生的。

    光禿禿的山上只有那麼幾顆雜草還頑強的生存著,越接近異相發生的地方,邢小川感覺到高階修士的氣息也越來越重,估計在那裡已經等候了多位的金丹期修士。

    果然,當邢小川跟著金師叔祖,到達這金光沖天的地方,除了之前碰到過的秦姓修士外,竟還有幾位金丹期的修士,正各自佔據一塊岩石,盤膝坐在其上,一副不理會世事的樣子,但相信只要是這寶物一出世,他們這些人動手的動作比誰都要快。

    於是,金師叔祖帶著眾人也在一處空置的地方,休息了下去。那五位築基期的修士也全盤膝而坐,養精蓄銳了起來;而像邢小川這樣外顯期的修士就表現的沒有那麼的淡定了,有些拿出法器不停擦拭;還有的在原地踱來踱去,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邢小川雖然沒有表現的這麼的誇張,卻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淡定,畢竟不想被別人看出自己的異樣。

    就這樣一等就是數個時辰,在坐的所有修士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多言語,全都在等著這寶物的出世,估計這就是所謂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而在之後數個時辰裡面又前前後後的聚集過來數十位服裝各異的修士。見到孟國的三大宗如數到齊,微微皺眉後,卻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從這也可見這寶物對於修真者的吸引力。

    突然,伴隨著山地的抖動,這沖天的金光一下子粗壯了起來,比之原先粗壯程度足有一倍有餘。

    「寶物要出世了。」,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所有閉目養精蓄銳的修士一下子睜開了雙眼站起身來,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轟,轟,轟……」邢小川只感覺地面的顫抖越來越厲害了。

    「方師侄,做好接應。」金師叔祖,傳音道,自己化為一道紅影,向著粗壯的金光而去。

    在金師叔祖之後,越來越多的光束射向了粗壯金光,原先碰到過的紋劍門秦姓修士和雪隱宗的古姓夫婦也全飛了過去。

    「崩」,的一聲巨響傳遍在場的每一個在場之人的耳中,只見在那原本發出金光柱的源頭一下子爆炸了起來,從中一道金光急射而出,那原本粗壯的金光也消失不見了。雖然眾人不知道這金光包裹的是何東西,但可以肯定這一定是件寶物。要不然不會引發出如此巨大的反應。

    飛起的這些金丹期修士全都向著金光球席捲而去,第一個觸及到這金光球的是位於金光球射出方向的一位黑鬚白髮的老者,老者見這金光球像著自己而來,不禁露出欣喜之意,也不怠慢,運足真元力就想將這金光球收入囊中,但是當這老者右掌所化的巨掌就要抓住這金光球的一刻,這一光球卻加速一下子穿過了這老者的虛掌,「啊」老者痛苦的大喝一聲,就在他的右掌之上出現了一個血孔,看來這隻手不經過長時間的恢復是好不了的來。

    「大家注意,這金光球所散發出的金光有腐蝕的能量。大家聯手先鎮住這金光球,將其上的腐蝕之能給煉化掉。然後再各憑本事。」又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喊道。

    這些飛在空中的修士雖然沒有一個應答的,但明顯都在按那人的辦法在做。

    宗人同時發力,數十道光芒一下子就這金光球鎮在了眾人的中間,然後輸入真元力各自又開始煉化這金光球上的腐蝕之能。

    一刻鐘後,原本這光球之上的金色之光已經慢慢被煉化成了白色之光。

    就在大功告成準備出手之時,一道更加快的身影在這些金丹期修士之前一把抓住了這個白色光球。

    「哈,哈,哈,多謝大家為老夫煉化了光球之上的腐蝕之能,東西我就收下了,來日必將登門道謝,哈哈哈……」笑聲越來越遠,顯然這拿到光球之人想就此遠遁而走。

    「桑骨老人?」其中一人驚喊。

    在場所有人臉色都隨著一沉,看的出眾人對於這位桑骨老人是十分的忌憚的。

    因為這桑骨老人在孟國修真界是以殘忍出名,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此人卻喜歡折磨對手。只要落在他的手裡,不管你是外顯期,築基期,還是金丹期,他都可以很沒有高人風範的一一折磨,看著對方痛苦哀嚎取樂。至於為何會如此,各種傳聞也很多,有的說他是天性涼薄,但更多也較為可信的說法是與他所修煉的功法有一定關係。

    桑骨老人雖然也勉強稱之為道修,但他的功法卻已經臨近於一些魔攻了。修煉之時竟然要以吸收別人的元神為動力,殺在他手上的修真者是不計其數。

    但這桑骨老人現在的修為就已經是金丹後期了,在整個盟國能制的住他的也就寥寥幾人,但這些人沒有十足的把握都不會去趙這桑骨老人的麻煩,畢竟他們身後都是有宗門的,要是被桑骨老人這樣一個人老實惦記著,還不知道會死多少精英了。因此,在桑骨老人在孟國雖然有凶名,只要小心行事,其他人倒也不願得罪這樣一個人。

    但是,現在就在桑骨老人得意的以為就這樣輕鬆拿到這光球時,一道凌厲的劍光一斬而下。

    桑骨老人一驚側身躲過,又是一劍毫無掩飾的斬向桑骨老人,桑骨老人右手一揮黃芒和這劍光一下子擊在一起化為了無形。

    就是這兩息的功夫的耽擱,桑骨老人就已經被十幾位金丹期修士圍了起來,封住了所有的去路。

    桑骨老人定晴望去,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壞了自己的好事。

    只見雪隱宗的古姓男子正收斂劍光。原來,古姓男子在一開始控制那金色光球時並沒有發現沒有已經知道的桑骨老人在裡面,那麼可以肯定這桑骨老人肯定就伺機而動了。於是,他便在上手拿出了一張高階符菉防禦可能出現的突變,還沒成想真用上了這土遁符,然後就擋住了桑骨老人的去路。

    「桑骨,將光球留下。」其中一位修士厲聲道。

    「想讓我留下,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各位道友,讓我們一起上,奪下這光球,同時擊殺桑骨也算是為孟國除一害。」這位修士明顯是不敢單獨面對桑骨,竟將除害的大義都搬了出來。

    現在,在場的這些修真者自然不會為了什麼大義去得罪桑骨老人,但為了這光球,即便樹此大敵也是在所不辭的。

    一時間在底下的低階修士便只見這些五顏六色的金光連閃,至於其中的戰況卻一點也看不清楚。當然修為至築基期的修士還是能看清半空中的戰況了,所以,邢小川一直就盯著空中的戰況。

    眾人以真元化物,從各位不同的方向擊向桑骨老人,這些忍自然不會拿出真實的實力,但即便是這樣桑骨老人承受如此之多的攻擊還是頗為的費力。

    雖然他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但這位無孔不入的攻擊還是讓他眉頭緊鎖,慢慢的便出現了疲態。知道這樣下去,絕非有效的辦法,到時候只怕沒得到這寶物,自己就要隕落在此了。

    思索再三後,桑骨老人說道:「你們既然想要這光球,就拿去吧。」

    桑骨老人隨手一甩,這光球直接射向古姓男子,顯然桑骨老人是想將禍水引向古姓男子了,看來他對古姓男子剛才擋住自己去路還是記恨在心的。

    果然,那些原本向桑骨老人的攻擊,一下子又全都射向了古姓男子。

    古姓男子雖然也想馬上得到這光球,但他也非愚笨之人,虛空一掌將光球反打了出去。

    就這樣這光球被打來打去,竟然沒一人敢去接,但也沒人願意讓別人接到。

    如此反覆了幾次後,剛才要桑骨老人留下光球的那位修士,突然慘叫一聲,臉色蒼白的喝道:「桑骨你是何意?為何偷襲於我?」

    「嘿嘿,老夫要殺你就殺你,沒有為什麼,你認命吧。」說著桑骨雙手連連的打訣,飛向那位修士。

    「大家快擊殺了桑哥,此人窮凶極惡,下一位就有可能是在場的各位了。」那位修士大急的道,可以肯定要是沒有他人出手自己就得隕落在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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