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的休息時間過後,坐於邢小川左手邊的黑高個汪高,和坐於右手邊的圓臉江左同時站了起來,走向了場中央。
「看來兩位師侄都已經作好準備了,那比賽就開始吧。」高台上的瘦高管事宣佈道。
「汪師兄請多多指教。」
「江師弟請。」
說著兩人身上的黃色光芒同時升起,看來這兩位都是土屬性的修士。
這種場合的比試沒有不全力以赴的,所以兩人都在第一時間祭出了法器,汪高祭出的是把銀蛇細劍法器,而江左祭出的卻是最平常不過的飛劍法器,只是這飛劍的材質卻是玉的。
汪高見到江左拿出這把玉質飛劍臉色當即一變,驚呼道:「極品法器玉滴子,師弟真是好福分,能得賜江長老當年的成名法器。」
看著汪高那吃味樣,江左也不多言語。玉滴子被他控制著急射而出,拋入空中的玉滴子突然一分為二,緊接著又二分為四,以至於到達汪高面前時已經是上百把的飛劍同時攻擊。飛劍至上而下,堵住了汪高的所有去路,玉滴子之名就是滴水不漏的意思。從各個方位,各個角度進行攻擊。
當然,江左射出飛劍,汪高也沒閒著,見玉滴子攻了過來,知道自己高品法器銀蛇劍是無法抵抗的。
於是,他口中默念著口訣,身上黃色光芒變成了土黃色。「城牆術」,汪高大喊一聲。
在他正前方一座黃磚壘成的城牆拔地而起。「城牆術」低階高級法術,號稱低階法術中最強防禦法術。
只可惜城牆術只能擋住正前方的攻擊,玉滴子位於汪高頭頂和後面的攻擊並不能擋住,因此使出城牆術的汪高,同時也拿出了另一張低階高級附菉。
「水罩符」汪高又在週身多加了一層的防禦。即便是這樣,汪高仍然不放心。控制著銀蛇劍在週身盤旋著,一旦有攻進來的玉滴子,便可以馬上加以制止。
玉滴子極為靈活的射向包圍著汪高最外層的水罩符,「啪」的一下子所有玉滴子都沒彈了出去。但這些玉滴子又馬上調轉過來,毫不氣餒的再次射向水罩符。
如此三個回合,終於有一兩枚的玉滴子穿過了水罩符的防禦,擊在了汪高自身的靈力防禦罩之上。緊接著隨著四個回合,五個回合的射擊,水罩符終於是不堪重負,整個崩潰了下去,化為符菉的樣子,自燃了起來。
不過也由於這水罩符的阻擋,削落了玉滴子的一部分的威力,這使汪高低檔起來也相對輕鬆了點。
銀蛇劍破開靈力護罩,同樣化為了一條條銀色的小蛇咬向那些玉滴子。
一直站那裡觀察局勢的江左,此時也知道,光憑這玉滴子是無法取勝了。於是,他又從儲物袋中招出了另一件法器,同樣一個玉質的葫蘆。
「火葫。」汪高又是一陣的驚呼,真是人比人氣死了,自己費盡全力才弄到一件高品法器,人家這些世家子弟,隨便一拿就是兩件極品法器,看來縱使自己的功法不弱於對方,但對方憑藉著極品法器讓自己敗下陣來也是遲早的事。
汪高狠狠地咬咬牙,作出了暫停認輸的決定。江左連續拿出的兩件極品法器已經息了汪高再鬥下去的信心。畢竟與其再跟這多寶的世家子弟鬥下去,還不如留下實力在敗組中脫穎而出。
江左的兩件極品法器同樣也震驚了場下還未上場的多人,都在暗自慶幸沒有碰上他。不過,其中也有好幾人不禁為自己的對手同樣是世家子弟擔心了起來。不知道他們有怎麼的法寶,怎麼樣的手段。
「既然,汪高師侄主動認輸了。這場就是江左師侄勝出。下場比試參賽人員是關天傲師侄和於濤師侄,請做好準備,同樣,一刻鐘後比試開始。」高台上又響起了瘦高管事的聲音。
一直沉浸在憤怒之中的關天傲一聽叫到自己的名字,也不管是不是該上場了,使出御風術一下子出現在了場中央。
目光仇視的盯著參賽區域,於濤看了看左右,也只好飛了過去。拱手道:「關師兄還請手下留情。」
要是平日裡的關天傲自然會客氣的客套幾句,不過因為受了邢小川和淳於嫣的刺激,已經產生了對邢小川恨之入骨的感覺。此時的於濤,可以說正對在他的槍口上,關天傲又怎麼會留手。
二話不說,關天傲口中念著口訣,右手托向天空,突然一道閃電直射關天傲的右手而來,雷電本就是破壞力最強的能量,一般人等碰到閃電,不化成灰就不錯了。但場上的關天傲卻把這雷電,整道的接在了手上。然後,一掌推出,擊向十丈遠的於濤。
於濤見這雷電的威勢,一下子臉都嚇白了,沒想到關天傲一上來就下這樣的狠手,他實在想不明白,兩人都是世家之後,平日裡都是客客氣氣的。為什麼現在這位關師兄會如此的不近人情。
於濤自然也不會束手待斃。極品法器回光鏡已經拿在手上,於濤看準了角度,一下子就把回光鏡拋了出去。雷電打在了回光鏡上,一下子掉轉了方向,用同樣的速度向了關天傲。
關天傲卻並沒有一絲的擔憂,左手快速伸出,化為一個掌影將射回來的雷電重新接了回來。關天傲本就是雷電屬性,用雷電去攻擊它,這不就等於在給他補充能量嗎。
於濤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關天傲左右手同時打出一道雷電,已經急射而來。也不猶豫,於濤摸向腰間,一張符菉飄了出來。
「城牆術。」如前場汪高自己使出的城牆術一樣,在於濤的身前,厚厚的黃色之磚壘成的城牆擋在了身前。城牆術不愧是低階法術之中防禦最強的法術,硬將這兩道雷電的攻擊阻在了城牆之外。
不過,雷電同樣是號稱,破壞力攻擊力最強的能量。關天傲運起靈氣召回了兩道雷電。突然他又兩手並在了一起,使兩道閃電也變成了一道更加粗的雷電。
如一條雷龍般,席捲而來,符菉施展出的城牆術終歸不是威力最強的城牆術。在這雷龍面前好像一下子變的脆弱了起來。
於濤只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被撕裂了般的難受,漸漸的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危險,在這死亡威脅之下,他幾乎都忘了祭出法器來阻擋。
「難道,我就要死了嗎?」最後一刻,於濤這才回過神來,卻已經無法抵抗雷電的攻擊。
於濤已經閉上了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就在場上之人都認為於濤即將凶多吉少時,一道火紅的身影出現在了關天傲和於濤的中間。一個翻手,雷龍「唰」的被吸了進去。
「卡嚓」一聲,整條雷龍,就好像被捏碎了一般,消失在上空。
易零居士淡淡的望向了關天傲,運氣真元力呵斥道:「天傲,你是怎麼了,向同門下如此重手。」
關天傲經易零居士的這一聲穿透靈魂的呵斥,才清醒了過來,看著於濤那充滿恐怖的眼神望著自己,抱歉的說道:「於師弟不好意思,剛才為兄被心魔入侵,險些傷害到了你。」
關天傲轉而恭敬的向易零居士說道:「多謝掌門師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