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桐一直都是一個很正經的人,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意,還是生活,都不是那只能怪會開玩笑,會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的人,以前也有人買兇殺過他,因為當時的顧桐實在是太狂妄了。
但人家也是有狂妄的資本的,身邊的人一個個也都很是出色,跟司徒晴他們比起來,幾個人也是能夠打得贏司徒晴的。
後來,又因為不知道什麼莫名其妙的原因,那個買家又放棄了,後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司徒晴也十分的關注這個顧桐,對於顧桐的瞭解,也是有很多消息的。
「很簡單,顧桐跟華爾斯之間有交易,而且兩個人剛簽了合同,互相幫忙,應該是很正常的吧。」蘇曉雲用自己天真的想法直接說打。
「寶貝,你實在是比你家寶貝都還要天真,這次真的不是這樣的,絕對是有另外的原因,顧桐是一個做事情非常有原則,有底線的男人,不會這麼直接的就幫誰的忙的,而且還是這麼荒唐的忙,我想,這中間的事情肯定不簡單。」司徒晴仔細的分析道。
「唉,管他簡單不簡單,現在最主要的不就是不要讓你二哥知道這件事情麼,放心吧,直接交給我就是了」蘇曉雲拍了拍手,然後看了一眼司徒晴臉上的嚴肅,心裡也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或許真的沒有自己心裡想的那麼簡單。
但是,顧桐忽然莫名其妙的出現,而且,還那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跟華爾斯簽了合約,但是,名義上又跟司徒邵之間的關係那麼好,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不是真的就是那麼好,還是這個只不過是一個騙人的把戲,但是司徒邵應該是看得出來,應該是對古銅有所防備才是呢,為什麼會那麼平靜呢?
難不成,顧桐這個商場老手,已經強大到司徒邵都不敢動他了?
蘇曉雲坐在那邊,忍不住直接陷入了沉思,他心裡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是,不在商場混個七八年,這些人情世故是很難弄清楚的,司徒邵也是這樣,雖然經營了雷德數十年,司徒邵也不敢說自己就是完全瞭解商場的每一個人。
可是,司徒邵的眼睛已經很鋒利的,對那些是非,已經能夠看得很清晰,難道,司徒邵只不過是在裝傻而已?什麼,司徒邵,你這樣僅僅只是在裝傻而已麼?
「喂,你發什麼呆啊,還不趕緊上去看看我二哥。」司徒晴揮了揮手,在蘇曉雲面前叫了好幾聲。
蘇曉雲這才反應過來。
「我,我這就上去。」
反應遲鈍的女人,果真是傷不起的,這叫了幾聲,都還沉思者,不過,有時候,反應遲鈍,並不能代表人笨,充其量只能夠說是心思細膩,像蘇曉雲這樣的就是。
長安酒店內,十一樓的總統套房中,習慣了早起的華爾斯,好像是國王一樣,坐在偌大的餐廳,享受著廚師的現場料理,這一大清早的,就是一些牛肉,海鮮之類的。
當然,這房間內,除了華爾斯,還有司徒華,還有顧桐。
三個人,看起來表情一致,好像都有一些扭曲。
顧桐從意大利回來之後,就一直住在華爾斯親自為他佈置好的長安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很少回自己的別墅住,那邊的保姆下人都沒有,管家也被帶去了意大利,回來住著,也懶著安排。
自然是一大清早,便被較早叫醒了。
「啊呀,我說這一大清早的,叫我過來幹什麼,原來是空運的新鮮的海鮮啊。」顧桐看著面前的東西,好像是一個很隨便的人一樣,其實,確實隱藏的極其的深,臉上的笑容也看不出來,到底是真笑,還是假笑,看起來那麼冷,那麼假,但是卻隱藏的很深。
「顧董事長,說笑了,這幾天,顧董事長回來這麼久,還沒有很正式的請顧董吃頓飯呢,這點只不過是小意思,早上剛讓人空運過來的上好的,顧董還請慢慢享用啊。」華爾斯笑了笑,對著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擺了擺手,邊上來了一瓶上好的極品紅酒,然後給三個人到了進去。
「華總果真是喜歡享受,海鮮搭配這樣的紅酒,自然是最好的。」顧董搖晃了一下酒杯,看了一眼掛杯的葡萄酒,他們這種人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尤其是招待人的時候,拿過來充場面,充面子的紅酒,更加都是斥巨資,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呢。
「好了,好在是顧董事長你喜歡就好啊。」司徒華舉杯,笑著說完之後,三個人乾了一杯。
「今天早上的新聞,想來你們倆也已經看過了,那麼,我的那批貨?」顧桐喝了一口酒,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始談生意。
「顧董事長難怪這麼成功,還真是連吃飯的時間都用上來在談生意。」華爾斯笑著,喝了一口酒,隨後將杯子放下。
「那是自然,華總這麼年輕的下一輩一直都在追,我們老一輩的,自然是要抓緊時間了,不然,豈不是會被你們給淘汰了?」顧桐有些自嘲的說道。
可,心裡卻是城府很深,估計想的也跟說出來的有天差地別。
坐在一旁的司徒華也是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笑了,都是商場老手,司徒華雖然不及顧桐的氣場那麼強大,而且,沒有顧桐那麼強硬,但是好歹算起來,也能夠算是顧桐的前輩了,兩個人差了十幾歲。
「老哥哥,你說,是吧。」顧桐直接誒朝著司徒華,這語氣中,好像是在嘲諷,但是又好像是在恭維。
「是啊,顧董事長既然這麼著急,那麼,我們也盡快將這件事情辦好了,就是了,免得夜長夢多。」
司徒話答應了顧桐給顧桐一批鑽石,而且全都是上好的南非粉鑽,而且還就是上次司徒邵從中投機取巧弄出去的那批鑽石,也算是用盡了心機,司徒華也是損失了不少。
他的目的可不是錢,他的目的就是將司徒邵從雷德國際裡面踢出去,但,或許,有時候,想法總是很天真的,司徒華總是會很輕易的就忽略了自己曾經離開了十年這個事實。
有些東西,一旦固定了,就很難改變他原有的模式,就好像是雷德國際一樣。
司徒邵一大早起床,頭痛欲裂,感覺整個人昨晚好像被打了一頓一樣,起床都撐了半天,揉了揉有些發蒙的頭,司徒邵隨便的踩了一雙拖鞋,便下了樓。
看著餐廳裡面湊在一起嘰嘰呱呱好像在說什麼八卦的女人,司徒邵皺了皺眉,然後直接走到了冰箱旁邊,拿出來一瓶飲料,便直接灌了進去。
喝了酒,過了一晚上起來,口乾舌燥是自然的,尤其是司徒邵還被人下了藥,整個人都處於極度的缺水狀態。
幾個人坐在那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司徒邵,時不時的對視,各懷鬼胎。
「你們看夠了沒?」司徒邵起來,覺得心煩氣悶,整個人都很煩躁,被這幾個人盯得,心裡有些發毛。
頓時,幾個人趕緊坐直了,各做各的事情。
蘇曉雲笑吟吟的起身,盯著司徒邵看了一眼,然後挽了挽頭髮,那動作,很是誘人。
「那個,邵,今天我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在家陪我?」那聲音嗲嗲的。
他們幾個人可是第一次看見蘇曉雲跟司徒邵撒嬌呢,平時聽見的都是十分強悍的,現在忽然聽到這樣的聲音,幾個人都表示有些受不了。
司徒邵奇怪的盯著蘇曉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之後,緩緩說道。
「我還不舒服,想休息呢,你陪我好了。」
眾人立馬鬆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司徒邵不願意呢。
「ok。」蘇曉雲立馬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拉著司徒邵坐下,然後還十分慇勤的給司徒邵端了一杯芹菜汁。
「來,喝吧,解酒的。」
「芹菜汁?」司徒邵鬱悶。
「嗯,可是我早上起得很早,親自給你搾的呢。」蘇曉雲看著面前不知道是誰放著的芹菜汁,臉不紅心不跳的騙著司徒邵。
旁邊坐著的司徒晴無語了,這可是他一大清早,自己親手洗的芹菜,親手搾的汁,怎麼到這兒就成了她搾的了。
十三也很同情的看了一眼司徒晴,好心被別人借用了。
「孫媽,今天的報紙呢,怎麼沒拿過來?」司徒邵鄙視的看了一眼那芹菜汁,對這背後的孫媽問道。
頓時,孫媽結巴了,這剛才聽著那幾個人談論,這,報紙……自己怎麼辦呢。
「那個,今天的報紙還沒送來呢,聽說今天路上大塞車。」蘇曉雲再次騙人。
她總覺著,自己這個樣子騙下去,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是當演員比較合適,絕對能夠一舉衝進好萊塢。
「對啊,我剛才也在說報紙呢,怎麼等了這麼久,都沒送來,孫媽,你去催一下好了。」司徒晴也補充了一句,還是讓孫媽離開比較好,別一會兒一個嘴松,將他們的計劃給打亂了。
「哦,好,我去看看去。」孫媽好像獲得了大赦一樣,連忙解開圍裙,走了出去。
「司徒哥,你還是把芹菜汁先喝了吧。」十三坐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
這芹菜汁,含纖維素比較多。
「不喝,這東西那麼難喝,你怎麼會弄出這種東西?難道你不知道西紅柿汁也可以解酒麼?」司徒邵很鄙視外加嫌棄的將面前的東西推開,瞪了一眼蘇曉雲。
「厄,有的喝就不錯了,還嫌棄!」司徒晴無語的送了一句。
「管你什麼事兒,什麼時候輪到妹妹管哥哥了?」司徒邵無奈,瞪了一眼司徒晴,端起一杯西柚汁,若無其事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