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等到兩個人都有能力爬到海鷗的頂端的時候,兩個人卻不得已的分開了,蕭曲桓拷上了國外有名的大學,不得不出去,蘇曉雲只能一個人獨自的爬到海鷗頂端,只要每次想念的時候,都會來這裡看看日出,看看日落,好像蕭曲桓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
「對啊,可是後來,我們不得已的分開了,但是如今,曉雲,我們又在一起了。」蕭曲桓接過了蘇曉雲的話,拉著蘇曉雲的手,聲音顯得有些曖昧。
「行了,不要在回憶了,那些回憶都是我生命中最美麗,最珍貴的回憶,可是回憶總歸是回憶,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蘇曉雲感受到蕭曲桓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便趕緊掙脫開蕭曲桓緊握著自己的手,然後轉頭看著天空說道。
對,有種感情沒有了就是沒有了,你再想要回去找尋,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找到了,原來該有的那種感覺還是一樣會消失不見,一切都回不到從前的。
「好啦,不要鬧了,我們下去吧,折騰了一下午,肚子好餓。我也著急著下去拿房契呢。」蘇曉雲嬉笑著,往下走這,打破了沉悶的氣憤。
蕭曲桓雖然將房契還給了蘇曉雲,但是畢竟被欺騙我,蘇曉雲心裡還是不是很放心,對蕭曲桓還是有些警惕。
「好了,吃飽了,也喝過癮了。我該回去了。」兩個人並排走出餐廳,蘇曉雲微笑著看著蕭曲桓說道。
這感覺就好像回到了以前,讓人覺得心裡很溫暖。
「你準備去哪兒?回家,還是住酒店?」蕭曲桓疑惑的看了一眼蘇曉雲,今天那樣跑出來,明顯就是跟司徒邵吵了架的。
「厄?還是你聰明,我想要回家看看我爸媽,然後將這東西還給他們。」蘇曉雲一邊說,一邊拿著手上的房契在蕭曲桓面前搖了搖。
蕭曲桓咧嘴一笑,蘇曉雲還是原來的蘇曉雲,可他卻不知,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畢竟現在的他很難讓她像以前一樣對他那麼放心了。
「那我陪你回去,這樣的話,豈不是更有說服力?」蕭曲桓看了一眼蘇曉雲,然後不顧及蘇曉雲的拒絕,拉著蘇曉雲上了車。
「其實,你不需要這樣的,我爸媽對你雖然氣憤,但是你將房契還給他們,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太……」蘇曉雲說到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用詞問題。
「沒事兒,事情我都已經做了,該承擔的,我也躲不了。」蕭曲桓看過來的眼神,讓蘇曉雲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心安,蘇曉雲便沒有在出聲。
一路上,心情都無比的平穩,看著窗外的一切,都好像是過眼雲煙一樣,讓那些往事也都隨著退後的風景消逝吧。
蕭曲桓,我希望你是真誠的,不要再讓我失望。
車一路行駛到了蘇家樓下,蘇曉雲看了一眼樓上亮著的燈,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蕭曲桓說道:「一會兒上去之後,你什麼都不要說,讓我跟我爸媽慢慢說。」
「好。」蕭曲桓並沒有仔細的詢問是什麼原因,只是看著蘇曉雲,溫柔的應了一聲,那聲音讓人覺得很舒心,而且很放心,
蘇曉雲點了點頭,然後跟蕭曲桓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身後的狗仔隊還是一場瘋狂的抓拍著,他們似乎還不知道明天雷德國際的驚天變化吧,若是知道,現在不會在這兒了。
卡擦卡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特別的清晰,只不過蕭曲桓跟蘇曉雲兩個人現在都心懷心事,誰也沒有聽見,只是見閃光燈的盡頭,一個人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但這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沒有人知道,蘇曉雲不知道,顧瑩也不知道,司徒邵更不知道。
雷德國際頂樓,夜晚了,整個樓層除了加班的,還有司徒邵的辦公室亮著,所有人看見之後,都會唏噓吧,有些在雷德工作了n年的員工,還有樓下的保安值班的時候從未見到過司徒邵的辦公室亮過燈,當然出了陰天的時候,那是必須亮著的。
「司總,蘇小姐剛才回了蘇家。」阿膽穿著整齊的西裝,站在司徒邵的辦公桌前,看著司徒邵的背影說道。
「之前呢,之前去了哪兒?」司徒邵沒有回頭,冷漠的餓聲音從空蕩的辦公室上空傳到了阿膽的耳朵裡。
「這……」阿膽猶豫了兩下,然後支支吾吾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司總,您還是別問了,我要是跟你說了,你會瘋掉的,指不定我也會遭殃的。
「這什麼這,說!」司徒邵不耐煩的轉過身,緊迫的逼問,眼神中帶有一絲的殺氣,一舉手一抬腳,都讓人直發抖。
司徒邵這麼恐怖的樣子,阿膽愣了半天,說也不是,不說還不是,糾結的要命。
「司總,蘇曉雲從別墅出去之後,跟蕭氏集團的蕭董事長一氣去了海鷗沙灘,然後兩個人一起用了午飯,然後就一起回了蘇家。」阿膽深吸了口氣,憋足了勇氣,一口氣說道。
「啪!」阿膽的聲音還沒有落地,就聽見怕的一個聲音,然後就是司徒邵面前的落地窗的玻璃碎了。
天呢,這堂堂雷德國際總經理的辦公室,這麼高的辦公樓,三十三樓,這落地窗的玻璃材質也太脆弱了吧,一團過去就碎了,這要是哪天誰不小心撞到了,那豈不是直接從三十三樓掉下去了直接,真是安全措施做的太不到位了。
「司總,您沒事兒吧?」阿膽懵了,雖然混黑社會的,這些東西見多了,可是看見司徒邵這樣,阿膽還是很著急的問道。
「司總,您要的件我都已經準備好並且打印出來了,現在……」安娜拿著一份件,一邊說一邊走進來。
「啊,司總,您這是?」安娜正準備拿著件給司徒邵,便看見司徒邵面前兩個拳頭大的玻璃缺口,還有司徒邵手上清洗一件的傷痕,不禁長大了嘴巴。
「阿膽,這是?」安娜疑惑的看著阿膽然後問道。
「去拿醫藥箱。」阿膽並沒有回答,只是冷漠的說道。
安娜慌忙拿來了醫藥箱,好不容易給司徒邵包紮了好,然後就把手上的件給了司徒邵。
從三十三樓望過去,基本上整個城市的夜景都能夠一覽無遺,本來也是,這個城市本來就是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要是有個什麼事兒啊,只要有一百個人來傳言,這基本上就是全市皆知了。
馬路上灰暗的燈光從玻璃的缺口照了進來,跟司徒邵辦公室明亮的燈光相互呼應,一切顯得那麼的協調,一個是光亮並且耀眼,一個是灰暗並且普通,就好像女王跟灰姑娘一樣,或者說就好像韓曉影跟蘇曉雲一樣,一個是外貌上的女王,一個是精神上的queen。
「司總,您確定不要在考慮一下嗎?這件事情,畢竟現在什麼都不清楚,我們要不要等找到蘇小姐之後,再確定?」安娜拿著筆進本站在一旁,大膽的說道。
司徒邵的手指在紅木的辦公桌上敲著,似乎沒有聽見安娜說的話。
真要命,司總,這都已經七點半了,這加班也不帶這樣的吧,半天不吭聲,還沒有加班費,你這是想怎樣。在這麼敲下去,您的手指明天估計得骨折了。安娜看著一言不發的司徒邵,心裡不禁笑聲念叨。
「司總?」安娜實在是忍不住了,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兩步輕聲說道。
司徒邵這才反應過來,一張鐵青的包公臉轉向了安娜,然後說道:「你現在是在教我怎麼做事請嗎?」那聲音冷漠無情,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出來一股巨大的能量一樣。
「沒有,司總,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這就去招辦。」安娜淚了,這什麼情況嘛,至於麼,那樣黑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殺了你父母呢。
安娜膽怯的看了一眼司徒邵,然後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安娜的印象中,司徒邵似乎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安娜走進了電梯之後,拿出放在包包裡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撥通了顧瑩的電話,牙齒狠狠的搖著嘴唇,也不知道是糾結要不要打這通電話,還是在糾結剛才司徒邵說的話。
畢竟作為一個小小的秘書,這又是伴君如伴虎的職業,每個人都會有些受不了的吧。
顧瑩接到安娜的電話,剛從劇組出來,安慰晚了孫立行,滿臉的疲憊,整條腿現在酸軟的要命,隨便找張床扔在那兒都能睡著的狀態。可是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整個人又一下精神的要命。
「喂,安娜,司徒邵那邊怎麼樣,還是原來的決定嗎」顧瑩的聲音有些急切的說道,她潛意識裡面似乎一直都希望司徒邵能夠不要那樣糾結。
「瑩姐,本來司總剛來辦公室的時候,沒有打算讓我通知媒體記者的,但是後來阿膽來了之後,不知道說了什麼,司總很生氣,將落地窗的玻璃都打碎了,然後就……」安娜絲毫沒有猶豫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點不差的跟顧瑩娓娓道來。
安娜走到樓下了,仰著頭看了一眼司徒邵的辦公室,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不行啊,瑩姐,我已經說過了,但是司總堅持他的想法,不理會我。」安娜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