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有脾氣,就你丫的有脾氣嗎,今天本來就受氣受飽了,回來只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奶奶的,你居然也不放人,那我還給你面子幹什麼,我還跟你客氣什麼,逼急了,火山也是要爆發的。
「蘇曉雲,你不想活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凌冽的語氣,強大的氣勢,渾身散發著冰山般寒冷刺骨的冷,司徒邵的雙眼有著殺意。
呵,殺意?不錯啊,我居然能逼你對我有了殺意。
「既然沒有人敢這麼對你說話,那麼我就當第一個好啦,想殺我?很容易的,只要你的手再用力一點,我絕對不哼一聲笑著離開你的世界。」笑得自然,笑得明艷,沒有一點恐懼死亡的感覺,蘇曉雲甚至可以像說笑話一樣讓司徒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用力一點。
「你這個女人!你越是想死,我就越不會讓你得逞。我會讓你留在我身邊,然後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沒有力氣也不敢有死和離開的念頭。」湊近蘇曉雲的笑臉,司徒邵宣佈著自己的主宰權。
「司徒邵,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悲,也很可憐,你明明就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你卻要把我強留在你的身邊,折磨我,有意思嗎,你是真的在折磨我,還是你在透過我去潛意識的折磨另外一個人。」大笑著,蘇曉雲覺得自己的淚水都要出來了。
為什麼他們這些男人都可以這樣,目視我們女人的痛,一直把覺得對的,適合的加諸在我們的身上。
他們這樣做的時候,究竟有沒有想過,我們是不是真的需要和適合,為什麼他們可以這麼的自我主義,不給別人一絲的妄想,哪怕剛燃起的火苗也要打濕。
「怎麼,你是在說那個男人還是在說我。你不是一樣在透過我去看另外的人嗎。」司徒邵用力的甩開蘇曉雲,力道讓她站不穩直接跌坐在地上,掌心火辣辣的痛。
「你說他?不要開玩笑了,一個讓我家破的人,我為什麼要去在乎,我為什麼要浪費自己的精力去理會一個踐踏我真心的人,我蘇曉雲不是傻的,我也不會做這麼犯賤的事情。」
冷笑著從地上站起來,諷刺的眼神看向司徒邵,男人,都是這樣,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測女人的心思,最後還是傷了。
再說了,蕭曲恆算什麼,他最多就是自己的過去式,過去,自己傻不懂事不明白愛,喜歡一個這樣的人,現在,自己懂了,那麼自然就不會陷下去了,甚至,蘇曉雲會強大起來,把失去的一切通通奪回來。
「蘇曉雲,你在騙自己還是騙我,你的眼神明明告訴我,你對他沒有恨!」司徒邵握緊雙拳,咬牙憤恨的看著蘇曉雲,為什麼氣,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沒有騙你也沒有騙我自己,你可以說我不愛,但是絕對不能說我不恨,我怎麼會不恨,那個男人讓我爸現在變得這樣,你知道嗎,我爸跟我媽根本就過不了這樣的日子,爸已經病了,家道中落,你覺得我不恨嗎,司徒邵,換成是你,你不恨嗎!」
大聲憤怒的嚷著,蘇曉雲知道自己哭了,為什麼哭了,不知道,是父母的滄桑讓自己哭了還是自己看錯人哭了,或者在哭自己居然墮落了甚至連自尊都沒有了。
「對,換成是我,我恨,但是,我不比你,我會直接讓那個人死,我不會允許有任何人傷害我的家人,甚至導致我家破的,你蘇曉雲呢,你有什麼能力去恨,憑你現在的能力怎麼去抗衡,對方是誰,有錢人,你呢,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被他拋棄不要的女人!」司徒邵跟著蘇曉雲一起憤怒的吵著,不停的嘲笑諷刺她。
用力的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可是下一秒它又會落下,蘇曉雲不在乎,依然擦拭著。
「我沒有能力,但是只要我蘇曉雲在這個世界一天,我就會不斷的努力,反正我已經墮落了,既然這樣,就繼續下去好了,我沒有辦法崩潰他,那麼我就找別人幫我,出賣自己也好,找黑社會也好,我都要奪回我們蘇家失去的,你說的對,我蘇曉雲是被拋棄的女人,是二手的,可是你司徒邵接手了,你撿了他蕭曲恆不要的破爛。」嘴角的自嘲和話中的瘋狂,甚至連蘇曉雲一瞬間爆發的恨意,都讓司徒邵愣住了。
「我司徒邵是撿了別人不要的破爛,那又怎樣,他有上手過嗎,他有碰過你嗎?不要忘記了,你蘇曉雲的所有第一次都是我司徒邵的,你要報仇,那麼你就學著討好我啊,取悅我,讓我開心,這是你要做的。」一改怒意,臉上換了邪肆的笑容。
司徒邵走近蘇曉雲,輕輕的溫柔的拭去她眼角和臉上的淚珠,性感的薄唇落在蘇曉雲火辣的臉上,吻干了淚水的痕跡。
伸出手擁進眼前的女人,不容忍她的掙扎,像繩子一樣緊緊的捆著她,剛毅的俊臉埋在蘇曉雲的頸脖間。
「你知道的,我司徒邵的能力,我可以讓他蕭曲恆消失,甚至沒有人會懷疑,你相信嗎?」低沉的嗓音透著絲絲的沙啞。
蘇曉雲不明白突然的狀況是怎麼回事,但是司徒邵說的話卻是很有力的。
他說的沒錯,他的實力勢力都很龐大,甚至龐大到連蕭曲恆這樣的男人消失也不過一夜間的事情。甚至他可以做到讓他就像沒有存在過這個世上一樣,然而,蘇曉雲卻猶豫了。
他司徒邵有枉顧人命一手遮天的本領,甚至只需一言,妨礙他的人包括自己也肯一瞬間從世界消失。
她是恨蕭曲恆,但是卻不至於恨到他消失的地步,剛剛的話也只是一時的氣憤才會那麼說的。
「怎麼不回答我,難道不是嗎?」見蘇曉雲沒有答話,司徒邵再次出聲,這次的語氣多了些許誘惑的感覺。
回答,你想要我怎麼回答你,回答你是嗎?如果回答了,你會怎麼做,你真的讓蕭曲恆從這個世界消失嗎。
司徒邵,突然地,我覺得你很恐怖。比貞子那些還要恐怖,你就像地雷,一不小心踩到,就會粉身碎骨的。
脖子上傳來絲絲的酥麻感,司徒邵溫熱的鼻息撲在上面,讓蘇曉雲的肌膚泛紅了。
你又發情了,沒事幹嘛咬我脖子。
不悅的皺起眉頭,蘇曉雲輕輕的掙扎著。似乎感覺到她的不滿,司徒邵輕笑出聲。
「身為我司徒邵的情婦,只要你在床上多賣力一點。哄得我開心一點,只要我心情好了,不要說一個蕭曲恆,哪怕是蕭氏,我也可以輕鬆的拿下送給你。」帶著誘惑的味道,蘇曉雲心動了。
如果司徒邵的前面一句話可以忽略不計的話,那麼他後面那句『哪怕是蕭氏,我也可以輕鬆的拿下送給你。』就讓蘇曉雲震驚之餘心裡有過悸動了。
從來沒有人跟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就連蕭曲恆,當初的自己喜歡一個毛茸茸的娃娃,想要,然而蕭曲恆卻有能力送她的,卻說了一句讓她難過了三天的話。『奢侈品,你們女孩子家的就只有這點愛好了。想要,你自己想辦法』。
所以,在聽到司徒邵的這句話時,蘇曉雲真的心動了。
「取悅你嗎?司徒邵你是覺得我蘇曉雲還不夠不堪嗎,我瞞著我爸跟你簽下了情婦條約。我騙了他們來這裡跟你住,滿足你的需要。你現在這樣說,是覺得我不夠墮落,加點劑量嗎。」淒涼的話讓司徒邵不悅的皺起眉頭。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想要蘇曉雲向自己屈服,不要總是帶刺的。像平常的小女人一樣撒撒嬌,哄哄他就可以的,為什麼她總是要誤解他的意思。
「女人,不要用你的思維去想我說的話。什麼都不要單看表層,往裡想一下。或許,你會發現我的意思也說不定,比如,像這樣。」在蘇曉雲看不到的地方,司徒邵有點孩子的嘟了嘴,然後邪笑著把手探進蘇曉雲的以內。
冰涼的觸感碰到火熱的肌膚,有點冷,讓蘇曉雲不禁抖了一下。
司徒邵,你說的話,最深入也不過這樣,你真是什麼也離不開那碼子的事情。
「很可惜,我只看到這樣的,其餘的,我不會多想,我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去想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長大了,不會想那些可笑的可能。」自嘲的冷笑著,蘇曉雲沒有阻止司徒邵的手。
「在我這裡,就算它在不可能,我司徒邵依然有可能讓它變成可能。」狂妄張揚的話,的確是司徒邵的風格。
「是嗎,你有這個能力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讓我想的變成事實嗎,就連最簡單容易的事情,我蘇曉雲也妄想過的,可是它沒有實現,我想要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它可能嗎?我想要回到走錯房間的那晚,如果我沒有走錯房間,那麼蕭曲恆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做了,是不是只要我蘇曉雲的身子是他的,一切都可以重來了。」
蘇曉雲很痛,痛得淚水都出來了。明知道這是很傻的話,可是她依然忍不住想要說,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強大的氣息和憤怒的火苗再次燃起。
司徒邵用力的把蘇曉雲推到牆上,脊背重重的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