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老警察是怎麼混進這個戒備森嚴的監獄的,更不知道這個老警察是怎麼把小白從戒備森嚴的監獄中帶出去。
很多事情只要你肯下工夫,肯定會有解決辦法的。絕對忠臣的屬下需要的是合理的命令,絕對權威的領導需要的是非凡的魄力。
當這個操著東北口音的老大哥得到命令的時候,他唯一的選擇的就是想辦法去執行。
深夜,鄉間一座普通到你一眼都無法記住的破舊的二層小樓裡面,有一間房間還亮著燈。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皮膚白嫩,容貌俏麗的女子,正在一台古老的紅木梳妝鏡子前面,端詳著自己。就相貌而言,女人的容貌稱得上是傾國傾城,只不過在眉宇只有那末濃濃的憂傷,讓女人的姿色顯得些許暗淡。
一聲聲幽幽的長歎,讓本來已經讓人覺得壓抑不已的房間裡面又多了一片愁雲。女人在猶豫,在等待,在猶豫中等著一個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
打開抽屜,拿出一塊通體透黑,玉璽大小的東西,乍眼一看,只不過是一塊很普通的石頭而已。但是女人卻像愛惜情人一樣,充滿憐愛的撫摸著這個黑色石頭,喃喃自語。嘴角掛著笑容,眼中卻似乎閃著淚花。
「正風,你知道嗎!我和以前不一樣!呵呵!」女人嫣然一笑「說來你可能不信呢,我已經有百年不曾殺人嗜血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我不怪你當年為了一隻狐狸而拋棄我!」女人淒然一笑接著自言自語道「你有你的選擇,我尊重你!但是,我也有我的選擇!我現在不一樣了!也許咱們見面的日子,就快要臨近了吧!」
女人臉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的轉世我見到了!還算不錯吧!不過,你知道,你是天底下無出其右的男人,你的轉世也無法比上!呵呵!跟你說個有意思的事情啊!陳家小姐,竟然愛上了你的轉世了!那隻小狐狸也愛上了他!你看,即便是你的轉世也這麼惹人喜歡!」
女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滿眼憐愛的盯著手下的黑石頭,千頭萬緒在心頭,眼神飄忽不定。
就在這時,一這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和沉重的呼吸聲。聽到呻吟,女人顯得有些激動,凌亂的眼神,變得又興奮又緊張。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一個身穿警服的滿臉風霜的男人扛著一個身穿囚服的傢伙,走了進來。
男人沒有說話,直接要把那囚犯放到地上。
「虎叔,把他放在床上吧」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從這傢伙一進門,女人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那個囚犯。
聽了女人的話,虎叔驚愕的看著女人,「小姐啊!你要干哈啊!這不得勁啊!」
女人搖了搖手,道:「放下吧!」
虎叔不敢違背女人的話,重重的歎了口氣,可終究還是乖乖的把男人放在女人滿是幽香的床上。
「哎呀媽呀,這還不得粗斯兒(出事)啊,真不知道這都咋想的!」虎叔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不想自己剛說完這句話,自己的後腦被女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而女人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囚犯。
「小姐啊!你這」虎叔委屈的看著女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出去吧!讓倆安靜帶回!」
「他又不是白正風!你這是干哈啊想!」虎叔有點急眼了。
女人第一次把眼睛從囚犯的身上離開了,轉到虎叔的身上的時候,虎叔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這個眼神實在是太過冰冷,冰冷的讓你直接能從那眼神中感覺到駭人的殺意。
「唉!我走了!你看著辦吧!」虎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房間走了出去。
女人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囚犯,秀美錦簇。這囚犯長得還算精神,加上略顯黝黑的皮膚和臉上那兩道疤痕,更是多了一點男人的味道。
這個囚犯不是小白還能是誰?
女人顫抖著手,摸著男人臉上疤痕,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桃娘,下手也太狠了!這下正風欠下的債,算是還給你了吧!哼,你也得給我還債了!」
可就在女人愛恨交加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小白突然開口說道:「怎麼你心疼了!」
這話一出,女人嚇得險些叫出聲來。小白睜開眼睛笑嘻嘻的看著女人,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這是你的閨房啊!不賴嗎!還把我放在床上了!你想幹呢!」小白挑著眉毛一臉壞笑的問道。
「你你怎麼醒了!?」女人驚訝的說道。
「嗨!咱是有腦子的人!」小白拍著自己的三毫米腦袋,說道:「在監獄混了這麼久,裡賣弄的獄警我都認識,就算沒說過話,也眼熟!那個一臉土匪相的大哥雖然看著像是干獄警的料,不過,多少也得留個心眼!你說呢!」
看著小白一臉得意的表情,女人也一臉的驚訝。不過很快表情回復的平靜。
「還真沒看出來啊!你現在也這麼有頭腦了!」女人讚賞的說道。
「嘿嘿,人嘛,不可能總是傻乎乎的啥都不懂,光給別人添麻煩吧!」小白眼光被梳妝鏡前的那塊黑色的石頭吸引了。雖然小白是個大面盲,但是對於東西的記憶卻也是可圈可點的。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就是現在一切問題的源頭,「黑磚,阿鼻玉」。
女人注意到了小白的眼睛,嫣然一笑側身擋在了黑磚和小白貪婪的眼神之間。
小白哈哈一笑,話題一轉,說道:「美女,咱們在那裡見過嗎?」
見到小白用這麼老土的搭訕方式跟自己套近乎,女人嘴一撇,心道:「咱們當然見過了,只不過那時百年前的事情了。最近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還蒙面,你當然認不出了。」
不過,女人並不像讓小白認識自己。計劃既然泡湯了,那只好再送他回去吧。
「怎麼不說話了!唉!你這都把我放在床上了,幹嘛還這麼靦腆啊!想幹什麼就來吧!別客氣!我都憋了兩個多月了!來吧!」小白混不吝的勁頭又上來了,天知道這個小子在想些什麼,有什麼樣的打算。
面對小白這個流氓的表現,女人厭惡的瞥了撇嘴,沒有說話。既然小白醒了,那女人想安安靜靜的跟「白正風」相處一夜的機會泡湯了,還能說什麼呢?散了吧。
女人打開門想要叫虎叔吧小白送回去,可是不想,小白卻突然從身後撲了過來,結結實實的把女人抱在的懷裡。
女人低聲驚呼。以女人本事,別說是小白了,就算是楚一鳴等人,想要從後面偷襲自己,
那等待的結果只有一個,醫院的伺候。但是,對於小白,女人卻沒有暴力相對,而是任由小白從身後抱著自己。閉著眼睛安靜的享受著。
抱住女人,是小白急中生智的行為。他一直假裝昏睡,把女人和虎叔的對話全部都聽到了。直覺告訴小白,這女人絕對跟自己有關係。況且,阿鼻玉在女人手裡,小白一定要想辦法從這女人這裡得到一些信息。
沒想到,自己的方法一試見效。小白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平靜了一些。可下一步該怎麼辦呢?難道要有美男計嗎?這也太扯淡了吧。這傢伙似乎跟自己淵源頗深,但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啊!
小白雖然腦海中是這麼想著的,但是生理上的反映卻出賣了自己。一個月沒有發洩過的小白,抱著如玉般的美女在懷中,陣陣幽香撲鼻,怎能坐懷不亂呢?
抱得時間越久,小白越是覺得尷尬,小小白的反應越是強烈。可是如果鬆開了,又不知道如何處理,小白只好繼續就這樣抱著。一邊抱著,一邊想著對策。
可是就在小白一邊焦急的想著對策一邊和**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時候,女人突然轉過身來,眼神迷離的看著小白。
這種眼神小白太熟悉。看到女人這樣的看著自己,心中又是竊喜又是擔心。接著女人雙臂環扣在小白的脖子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小白呼吸有些急促,眼看著女人性感的雙唇一點點的向著自己靠近。
對於這種事情,小白算不上行家裡手。但也絕對陌生,但是這一次的親吻,小白總是覺得怪怪的,準確的說,小白是被強吻了,
小白死死的睜著眼睛不敢閉上。怕自己一閉上眼睛就情不自禁的進行下一步,小白盡量告訴自己要清醒要矜持。可是女人越來越投入的擁吻,讓小白這個實在有點難以控制。
如果真的遇見一個即將凍餓而死的女子,小白可能真的可以像柳下惠一樣,寬衣取暖,坐懷不亂。但是現在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啊!你這讓憋了兩個多月的沈小白,情何以堪啊!
就在小白激烈的掙扎的時候,小白的眼睛留在了那塊黑玉上。突然,黑玉動了一下。
小白似乎受到了某種召喚,猛然打了一個激靈。
與此同時,女人也停止了強吻,迷亂的眼神很快恢復了正常。接著快步走到梳妝台前,迅速的把阿鼻玉要收起來。
可就在女人剛把手放在阿鼻玉上的時候,不想一張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女人奮力掙脫,卻出乎意料的失敗了。小白表情奇怪的盯著女人。
一陣熟悉的感覺襲來,女人看著小白,聲音顫抖地問道:「正風?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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