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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一章 出府 文 / 泠晨曦

    蔣若琳看到宮鉞天這副樣子,也不好拒絕,只得輕輕點了下頭。忠叔一見,帶著眾人紛紛離去。宮鉞天看到人都走了,拉著蔣若琳的手晃動著,「琳兒,我要喝水」

    蔣若琳搭也不搭理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遞給宮鉞天,等宮鉞天喝完,再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便走到窗戶邊上。「快睡吧」蔣若琳看著外面,白雪皚皚,在黑夜的映襯的下,顯得更加聖潔。宮鉞天看到窗戶邊上的人兒,總有種她不屬於這兒的感覺,這讓他很害怕。顧不上身上的傷,宮鉞天一把掀開被子,衝到蔣若琳身後,將她抱住。「答應我,你不會離開」宮鉞天低沉的聲音在蔣若琳耳邊響起,帶著些請求和害怕。

    蔣若琳沒有說話,也沒有掙開他,就這麼兩人靜靜地摟著。過了很久,蔣若琳動動有點僵硬的身體,輕聲說道:「去睡吧,不早了」說完便向門邊走去。剛要跨過門檻的時候,蔣若琳轉身對宮鉞天說「我明天會出府一趟」

    宮鉞天見蔣若琳又將要邁開步子,連忙說道:「你說過會等我好了才走,是嗎?」

    「恩」

    「你現在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住,再說蔣天成的案子可能會涉及到你,你還是住這裡安全些,行嗎?」

    「蔣天成?他是誰?」

    「啊?」宮鉞天聽到這句話,感覺一頭霧水,就算在怎麼不受寵,自己爹的名字總該記得吧。想了想,宮鉞天覺得蔣若琳有很多秘密,就如為什麼她懂武功,為什麼會去買租茶樓一樣。「他是你的父親,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但是我想總有一天會心甘情願跟我說的」宮鉞天這時的語氣很堅定,也很霸氣,這時的他就像一個君臨天下的人。

    蔣若琳很驚訝的回過頭,宮鉞天怎麼似乎知道點什麼。蔣天成,這個身子的父親嗎?「記住,我沒有父親」蔣若琳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她不能容忍有人侮辱了父親這個詞,看看這個身子,受的是什麼樣的待遇。上一世,她的父親給了她世界上最美的父愛。蔣若琳想到爸爸,眼角有些濕潤的感覺。多少年了,想起他們心還是痛。蔣若琳摀住心的地方慢慢地蹲在地上,嘴唇被她咬破了也絲毫不覺得疼,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突然,一雙堅強的臂膀摟住她,那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充斥著蔣若琳的嗅覺細胞,那強有力的心跳讓蔣若琳揪著的心慢慢放鬆了,不痛了。蔣若琳抬起頭,看著宮鉞天的下巴,突然覺得似乎她的世界開始有了變化。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宮鉞天痛苦地說道。他沒有想到蔣天成對她的影響那麼大,那個畜生到底做了什麼,使得他想捧在手心的人兒痛得那麼厲害。

    「不必道歉」蔣若琳猛地覺得在這個世界有個關心她的人很不錯,說不定宮鉞天會成為她留在這世上的理由。「你會成為我留戀這個世界的理由嗎?」蔣若琳這時很想知道答案。

    宮鉞天的心很痛,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害居然讓你不再留戀人世間。「會」宮鉞天底下頭,吻著蔣若琳的額頭,輕輕地呢喃著,像是在對蔣若琳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好了,我沒事了。你還有傷,早點睡吧」蔣若琳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那琳兒明天來陪我用膳,不,每天都來,早膳、晚膳都來,不然我就不吃了」宮鉞天想要走進蔣若琳的心裡,那每天必須的見面時不能少的。

    「好」蔣若琳對宮鉞天輕輕一笑,走了出去。蔣若琳走了很久,宮鉞天才反應過來,「呵呵·······琳兒居然對著我笑了,第一次琳兒對我笑了」宮鉞天傻傻地站在原地。過了很久,銘風進來到時候就看到一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他們的冷面修羅王爺,正一臉傻瓜的樣子站在門口笑,銘風的殭屍臉再一次忍不住破功了,哈哈大笑起來。宮鉞天聽到聲音,回過神來,轉身走進屋裡,銘風見主子進來屋,也跟了進來。

    「主子,請你饒過影風」銘風就算剛剛再怎麼笑,但是現在他必須嚴肅地對待這件事,因為這說不定關係著影風的生命。

    「銘風,你也想進無影堂」宮鉞天似修羅般的聲音在銘風的頭上響起。

    「可是主子,您是不是罰得太重了」

    「好了,銘風,如果影風連這關都過了,他也不必當我的影衛。而且,他這次做得有些過了」宮鉞天說完沒有理銘風,繞過屏風,上床睡覺去了。銘風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宮鉞天的臥室,這次,只能求老天了。也不知道影風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主子這麼的重罰他。

    蔣若琳回到臥房,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起自己的上一世,都言道人生須臾便是無盡的精彩,豈料這須臾的片刻荊棘叢生,坎坷不已。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也是自己想得最多的時候。彌留之際,曾感歎造化弄人,就像當花瓣離開花朵,在空中飛舞,是美,也是悲,是笑。也是痛。當自己離開那個世界,才發現,山月不知人事改,月隨青山轉。越是深刻的回憶,不是最快樂就是最痛苦。那時候,時間逝去,生命也在漸行漸遠,而心中的那片空虛卻在無限的放大,彷彿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將蔣若琳所剩無幾的生命吞噬得一乾二淨。來到這個世界,宮鉞天是第一個能將蔣若琳的內心世界染成彩色的人,就像那句:數不清,數不清的是愛的軌跡。聽不清,聽不清的是愛的低語。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宮鉞天這個偶爾幼稚,又偶爾成熟,偶爾無賴,又偶爾霸道的男人在漸漸走進蔣若琳的心裡。

    蔣若琳在夢中似乎有千萬條繩子將她包圍,她理不清,也出不來。這時宮鉞天手拿著一把巨大的剪刀,「卡嚓」一聲,將所有的繩子一下子全部剪斷,把她一下拉進她的懷抱,霸道地說「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銘風來到影風的房間,坐在床沿邊上,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主子居然罰你進無影堂」

    「沒什麼,主子受傷是我害的」影風淡淡地說道。

    「你、」銘風氣得快說不話來,「你小子別以為這就能騙我,主子和我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為我們受的傷數不勝數,幾時罰過我們?」

    「銘風,今天全是我的錯,這個懲罰我願意接受,你也要相信主子不會讓我死的,不是嗎?」

    「不管你了,我走了」銘風當然知道主子不可能真的影風死,算了,影風不說我又何必去強求呢。

    影風見銘風走了,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主子這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女孩子了吧,看起來那個女孩子也不錯。但是,媚風怎麼辦,她那麼喜歡主子,哎!順其自然吧。

    蔣若琳醒來的時候太陽早已經升了起來,收拾好衣服,這時外面有一道聲音輕輕地說:「蔣小姐,你起了嗎?」

    「起了」

    「奴婢秋芷是管家派過來伺候你的」

    蔣若琳打開房門,就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手裡端著溫水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一身淡紅色的裙子,外面套著白色的小襖,再加頭上梳著兩個朝天髻,看起來異常可愛。

    「把水給我就行了」

    「蔣小姐,奴婢給你梳頭」秋芷很聰明,她看到蔣若琳的頭髮都沒怎麼梳,只是隨便紮在了後面。而且這位主子似乎不太喜歡陌生人靠近,所以她只能這麼說。

    蔣若琳一聽,便讓秋芷進來了,古代的頭髮很難梳,她一點也不會,所以她隨便紮了一下。蔣若琳洗了臉,便坐到梳妝台前,秋芷拿起木梳,很快給蔣若琳梳了一個流雲髻。蔣若琳看著銅鏡中有些模糊的面容,但還是看得出這個臉蛋很精緻。

    「小姐,你好漂亮」

    「帶我去宮鉞天的房間」

    「哎呀,小姐,可不能直呼王爺的名諱。要是被人聽到,輕則逐出王府,重則亂棍打死」秋芷急忙對蔣若琳說道,又出去看了看,確定四周沒人才回來。

    蔣若琳很鬱悶,古人就是麻煩。「帶我去吧」

    秋芷帶著蔣若琳來到宮鉞天住的馨柔院,「小姐,你自己進去吧,這兒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就連徐小姐也不能進去,所以奴婢不能進去了」

    蔣若琳的心思沒有放在秋芷說的話上,她現在正在想宮鉞天住的地方怎麼會取一個如此女性化的名字。要是當初蔣若琳聽到了秋芷的那句話,說不定後來她和宮鉞天也沒有那麼多的波折。蔣若琳一個人走了進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宮鉞天在說「忠叔,你再去看看,琳兒怎麼會還沒有過來」。蔣若琳的額頭忍不住又彪了幾條黑線,這男人,無語了。忠叔正準備出門,便看見蔣若琳已經到了門邊,對蔣若琳急切地說:「蔣小姐,你可來了。王爺從起床起,已經問了無數遍。老朽都這把年紀了,真是禁不住這番折騰。」

    「你下去吧,叫人把早膳端上來吧,隨便將鼕鼕帶來」

    蔣若琳進了門,宮鉞天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床前的香爐裡還燃著熏香。輕煙裊裊向上盤旋著,帶動整間屋的空氣,都透著淡淡的龍涎香。蔣若琳看著眼前的美男半裸圖,忍不住在想,這男人確實有勾人的資本。

    宮鉞天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一抬頭就看到蔣若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便調侃道:「琳兒覺得我的身材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還行,就是傷痕多了些,影響美觀」蔣若琳淡淡地評價道。

    「琳兒,你很過分,怎麼能用欣賞物品的目光來欣賞我呢?你應該用女人欣賞男人的目光來欣賞我。」宮鉞天委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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