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真的就是早上在碼頭上岸的那裡。
鄭明宇此時終於覺得沒有那麼的壓抑,混在他們這堆人精裡頭,總覺得所有東西都不自由,很壓抑,更重要的是,不用再被他們作為一個用來充當笑料的對象。
此時正值漲潮,早上經過的那個佈滿貝殼的沙灘,已經被海水淹沒了很大一部分,很可惜,不能再去淘點什麼好一點的貝殼,只有等明天退潮的時候再看看了。
走過石灘,拐了個彎,就回到餐廳那邊的那個沙灘,鄭明宇他們幾人一看,傻眼了。
沙灘上早已經是七彩繽紛,不是什麼,正是那些沒有登山或者早就下山的那些同事們,現在已經穿著泳衣泳褲,在沙灘上開展各種活動了。
七彩繽紛顏色鮮艷的,正是他們身上所穿著的那些衣服。
這個時候,鄭明宇忽然留意到一個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大的一個沙灘,他竟然特別注意到的就是她。
曲靜。
此時她正穿著一套粉紅色的比基尼,正在打著沙灘排球,她的隊友,就是蔣勤勤,而她們兩人的對手,只有一個人,竟然是李永斌。
三人玩得嘻嘻哈哈的,熱乎著。
不過,吸引鄭明宇注意的,卻是曲靜那上衣,遠遠地看見,她的胸脯竟然好像也不小啊,跑起來,還能夠輕微地顫動著。
這可就讓鄭明宇很是不解,以前所見的,好像壓根就沒有這麼大吧?
假的,一定是假的,鄭明宇心裡喃喃著。難道……難道她已經去整形美容豐胸了?
鄭明宇苦笑了一下,管她真假呢,關自己什麼事……
也就看了幾眼,他就準備霸佔一張沙灘椅,來睡個午覺再說。
余芳此時正跟林珍妮不知道聊些什麼,聊得正歡,鄭明宇本來想再跟她說一些道別的話,可看她那樣子,壓根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真的掩飾得天衣無縫,真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察覺出來他們倆的那些深層關係。
只是他以為這樣。
其實,林珍妮一直就注意著余芳,想再八卦出一些什麼內幕。
一路上,她們兩人聊著家常,還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準備一起回酒店,換上泳衣就出來。
走著走著,林珍妮終於發現了一些異樣。
余芳的褲子,那被鮮血染紅了一點點的白褲子,儘管余芳那大t恤已經遮蓋了褲子的大部分,可是有心的林珍妮還是注意到了。
於是,她開始出擊。
「flower……你這裡有點髒了。」林珍妮說道。
余芳停了一停,心裡一愣,看著林珍妮那好心的樣子,連忙說道:「哦……剛才被路邊的樹枝掛破了一下,流了一點血……」余芳說道。
「是嘛……我還以為是你來m了你沒注意呢,我還正想說我那有護翼,可以給你兩個……」林珍妮一番好心地說道。
余芳一聽,就算是淑女也忍不住準備要罵她,就算來m,也不是在這個地方啊,而且,自己是這麼不講衛生的的人嗎?這不是分明過來找茬的嗎?
「不是的啦,就是剛才被弄傷了。」余芳幾乎是咬著牙,但還是微笑以對。
「這樣子呀,我那有創可貼,我給你拿兩塊。」林珍妮還是不放過她。
余芳真的受不了她了,咋啥都有,開藥房的是吧,有完沒完。
「那行,那你呆會拿給我吧。」她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個曾經的家庭主婦,難道是因為太囉嗦了,才被人拋棄?
「行行行,我馬上就拿給你。」林珍妮還是一腔的熱情,儘管她已經察覺到余芳有點不友好,但,有什麼比八卦的事情更值得追求的呢?
回到酒店的房間,其實說酒店,還不如一間普普通通的招待所,設施簡陋。
余芳跟王蓉一個房間,回到房間,她準備洗一個澡,畢竟,全身到處都是鄭明宇那口水,她是不打算下水游泳了,傷口還沒好,而且,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有點覺得穿著泳衣在那麼多人面前,那豈不是便宜了那些人,要看,只給鄭明宇一個人看就夠了。乾脆就曬曬太陽得了。
她拿好了換洗衣服,正想洗個澡來著,突然門就響了。蒼蠅,真是個蒼蠅。
余芳很是無奈地去開了門,只見林珍妮還真拿著兩片創可貼。
余芳一把就奪了過來,然後堆積起一副笑臉,朝那林珍妮說道:「珍妮姐,你人真好,又細心,你老公跟你離婚,可真的是他的一大損失啊。」余芳迫不得已,使出絕招,傷人就傷到底,只求林珍妮不要再來嘮叨自己得了。
林珍妮一聽,心裡也是咬牙切齒的,你這麼說啥意思?
她不爽之極,心想,這樣子來揭老娘的瘡疤,老娘也覺不饒了你。
儘管她內心已經無比的憤怒,已經想吃人,可是,她仍然如余芳一樣,熱情,客氣,還微笑著,說道:「看看嚴不嚴重,這劃傷了,可大可小的,要是得了個破傷風,在這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得讓那阿財哥去把直升機調度過來的啊……」
說完,她就直接把門推開,伸手就往余芳那小褲子那抓去,想要把她的褲子掀開一點,看個清楚。
因為,一直到現在為止,她還懷疑那一抹紅色,就猶如一個女人的初紅一般,她想知道,余芳到底是不是在山上被那個了。
余芳實在是沒有辦法,剛想擋一檔,林珍妮已經把那小白色小短褲掀上去了一點。
「看到了吧?我沒騙你吧?」余芳挖苦道。
真想一腳把她踢出去。
「哎呀,真的很嚴重耶,怎麼會傷到這裡頭了呢?還有,那綠綠的是什麼?」林珍妮好奇道。
「那是harry給摘的山草藥,他說他以前給牛治過病,就是這樣治好的。」余芳說到鄭明宇的時候,心中有了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嗯,harry他可真的是個懂事的小伙子啊……」林珍妮詭異看著余芳,現在終於八卦完了,也沒發現一些什麼特別的證據,她以為是余芳自己把那草藥塗上去的,忽然就覺得很是沒趣。
「flower,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游泳了,記得貼那創可貼,消毒的……」她一邊說,一邊退場,順手把門也關上了。
余芳心裡就不爽著,真的多事,難怪你老公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