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宇驚呆了,大氣都不敢多呼出來一口。
他沒想到,余芳會這樣子毫不避諱地就靠了過來,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她自己的胸部就感覺不出來嗎?
這樣子,換成任何一個女人,怎麼說好像都有點開放。如果是情侶的話,當然無所謂,可是……
鄭明宇雖然內心在糾結著,可是他的目光仍然看著手機那鏡頭,看著屏幕上,他跟余芳靠在一起的那個畫面。
「harry,再過來一點,屏幕上都看不到你了……」
余芳說這話的同時,把摟住鄭明宇的那隻手用力把他拉了拉。
兩個人此時緊緊地靠在一起了。
好大,真的好大,好有感覺啊。
鄭明宇血壓越來越高了。
他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下去就好了。
他在想,余芳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美胸此時已經被自己壓迫著,她肯定也有感覺。
有兩種解釋,一種就是她並不在意,覺得這樣子也無所謂,畢竟她是外國人的思維方式,很開放,另一種就是,這是她故意讓自己吃豆腐的。
兩人緊靠著,余芳還一直對pose不是很滿意,動來動去地變換著姿勢,這樣一來,那美胸就像一個充滿了水的大氣球一樣,在挪動著,感覺快要被擠得爆掉了。
鄭明宇一開始很緊張,可是現在,他越來越享受了,既然人家都不在意,那自己還在意什麼,都已經到這份上了。
於是,他將最後一絲的不好意思收藏了起來,深深地埋在心底,鏟了幾抔黃土,蓋好。
他立下心來,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像余芳那樣,伸向她的纖腰,輕輕放了上去把她摟住。
只是覺得,手指放在她腰間的那一霎那,余芳身子微微的一陣,好像有點觸電一般。
怎麼會這樣。
余芳臉上只是有一剎那的驚訝,隨即又恢復回原來的那種淡定。
但是鄭明宇已經感覺到,她也是有點觸動,並不是像原來自己想的那麼隨便,那麼開放。
於是,鄭明宇那手再輕輕地用力,把她摟緊了一點,想再試探一下她。
這時,余芳變得安靜了,沒有像剛才那樣,叫嚷著變換姿勢擺pose,她靜靜地,身子隨著鄭明宇,再往裡靠了點點。
「卡嚓……卡嚓……」余芳按著手機上的拍照鍵盤,連拍了幾張。
這時,鄭明宇輕輕地將搭在腰間的那手輕輕拿開,畢竟,也不能太過分。
余芳此時臉有點紅紅的,而且,臉上竟然露出了點點少女般的矜持,還有害羞。
她那壓緊的胸部慢慢地從鄭明宇的胸膛那裡彈開,恢復回原來的那種圓潤。
只是,看上去比剛才要更加豐滿了。
那是因為興奮。
余芳此時全身感覺軟軟的,麻麻的,她不知道鄭明宇會怎麼想自己,自己其實並不是他想像的那麼開放的人。
她之所以這麼的不在意,全因為他是鄭明宇,剛才鄭明宇忽然摟著她的時候,她突然之間就亂了,她很喜歡那樣子的感覺,被摟著的感覺。
此時,兩人有了片刻的沉默,讓這氣氛更加的曖昧了,彷彿整個山頂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一樣。
「看看照得好不好看……」鄭明宇笑笑道,打破這種尷尬。
「嗯……」余芳低聲應道,跟剛才的那種大大咧咧而言,此時的她更小鳥依人了許多。
「照得不錯,回去我發給你。」余芳輕輕地說道。
兩人在這邊卿卿我我的時候,遠處有一個人正盯著他們倆看,一直就在注視著。
那個人,就是鄭明宇的老大,陳夢芸。
她靠在懸崖的邊邊上,懸崖的邊緣有一排用鐵管焊接而成的圍欄,此處,就是阿財口中不要讓人往下跳的那裡。
她背靠著圍欄,看著鄭明宇,心裡想著,你小子不行就不要出來害人。陳夢芸可不是蠢人,因為鄭明宇是她小弟,所以剛才就特別留意他們之間的那些舉動。
見他們竟然那樣子靠在一起,陳夢芸對余芳也沒有什麼好感,哪能這樣子去勾引人呢,都不是好東西。
她覺得,要找個時間去教訓教訓鄭明宇,讓他做人醒目一點,不要被別人利用。
還有,讓他得趕緊找名醫去治病,治好了病,對自己還有用處的呢。
還是不管他們了,陳夢芸轉過身來,不再想見到他們兩,眼不見為淨。
她俯視那百尺懸崖,下面都是尖石,要是從這跳下去,必死無疑。
不知怎麼的,她在這裡,腦海中卻突然幻想著,自己摔了下去,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恐怖。
她抽出香煙,手擋著風,點了起來。
此情此景,真的有一種落寞孤寂的感覺。
此時,鄭明宇和余芳兩人也來到了懸崖邊,他們在陳夢芸的旁邊站著,俯視下去。
鄭明宇看見了陳夢芸,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聲:「老大,你也在這裡啊。」
陳夢芸手拿著香煙,點了點頭,也不介意在眾人面前抽煙。
鄭明宇見她臉色黑黑的,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樣子,沒有繼續說些什麼,生怕騷擾到她那深沉的思考。
「這裡好恐怖啊,harry你看看。」余芳大叫著,雙手緊握那護欄,頭探出去看著底下。
裝逼。陳夢芸心裡頭罵著余芳,還三歲小孩不成。
「是啊,你小心點,別探出去那麼多,不然呆會抓不緊就掉下去了。」鄭明宇關心道。
「不怕,有你在呢……」余芳輕輕地說道,手抓緊了鄭明宇的手臂。
「呵呵……呵呵……」鄭明宇笑著,此時,他眼睛的餘光看了看陳夢芸,她正在冷眼看著自己。
鄭明宇忽然就感覺到渾身發涼,他眉頭一皺,心想,老大不高興了,趕緊閃。
「咱,咱去別的地方轉轉。」鄭明宇建議道。
余芳此時轉過來,也看見陳夢芸那不爽的樣子,她跟著鄭明宇,經過陳夢芸面前的時候,向她微笑著微微點了點頭。
她根本就不買陳夢芸的賬,那甜蜜的微笑,彷彿就是一種示威,訴說著:我就喜歡跟他呆在一起,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