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過後戲志才還想與南燁討論一些重要政務讓他定奪,不過南燁卻等不及要與蔡琰親熱一番了。都說小別勝新婚,南燁與蔡琰一別數月都快憋瘋了,哪裡還有心和戲志才討論政務?南燁三言兩語就把戲志才打發了,弄得戲志才苦笑連連,只好與南燁約定明日再議。
南燁急匆匆的奔向後宅,推開房門一看,就見蔡琰正拉著吳茗竊竊私語。兩個女孩兒的臉都紅紅的,也不知在說什麼體己話。
蔡琰、吳茗二女見南燁冷不防推門而入都嚇了一跳,同時閉上了口。蔡琰起身道:「志才先生不是要與夫君探討政務?怎麼回來的如此之快?」
南燁笑道:「政務哪有我的愛妻重要?我讓他明日再議。」
蔡琰見南燁將自己看得如此重要心中暗喜,可是臉卻沉下來道:「夫君莫要因妾身耽誤了正事,妾身可不願做那妲己、褒姒。」
南燁覺得蔡琰哪裡都好,就是太過賢良了。明明嘴角帶笑竊喜,卻偏要將真實的心意隱藏起來,板著臉勸諫自己。南燁都不知道她這種委屈自己也要勸諫的行為該形容為可愛還是不可愛。
想了片刻之後南燁還是覺得蔡琰的可愛之處更多一些,畢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便笑道:「我也不想做那紂王、幽王,不過那些政務不是一夜就能解決的。與其處理政務時牽掛著愛妻不能專心,還不如休息一夜,明日再專心處理政務的好。」
聽南燁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蔡琰再也板不住臉,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看得南燁心頭一暖。蔡琰笑道:「夫君就是道理多!妾身可辯不過你。」說完又對吳茗道:「你先回去吧,明日我等再聊。」
南燁見吳茗出屋一下子躥到床邊,坐在蔡琰身邊拉起她的手道:「你等剛才聊什麼呢?」
蔡琰眉頭微蹙遮掩道:「皆是些女兒私話,夫君不知也罷。」
南燁點頭道:「也對!還是聊聊我們倆個的私話重要。數月不見可想煞為夫了。」說罷手腳便不老實的纏向蔡琰,嘴唇也湊了過去。
蔡琰別過頭讓南燁狼吻落空,親到嫩白的脖頸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紅著臉推開南燁道:「夫君滿身酒氣,還是沐浴之後再……」
南燁見蔡琰說了一半便說不下去,調戲道:「再什麼?我沒聽清,愛妻再說一遍可好?」
蔡琰聽南燁調戲之語臉色更紅,喃喃道:「再……再來與妾身恩愛。」
南燁哈哈大笑道:「好!好!我這就去沐浴。賢妻可要一起?」
蔡琰的臉色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就像熟透了的蘋果。她輕推了一把南燁道:「夫君莫要再戲弄妾身,妾身受不了。」
南燁知道蔡琰的性子斯,對於夫妻之事總是放不太開。雖說從不會拒絕自己,可是卻從沒主動過,更不會同意南燁嘗試什麼花樣,總覺得換個姿勢便是淫邪之事。說白了蔡琰就是傳統保守一些,南燁為了二人夫妻關係和諧也不願強迫她什麼,左慈那房中術也只是用了一式,著實有些可惜。
沐浴之後,南燁便迫不及待的撲上床去將蔡琰剝了個乾乾淨淨。害羞的蔡琰將燈燭熄滅,不讓南燁再看自己的羞態。南燁如今駕輕就熟,就算閉上眼睛也能認清蔡琰身上的每一個誘人部位,即便不看左慈的小黃本亦可施展出房中術。兩人一番抵死纏綿各自盡歡不必細表……
南燁將精氣導引在蔡琰體內之後停了下來,摟著香汗淋漓手軟腳軟的蔡琰溫存耳語,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之情,也將洛陽之行的驚險刺激之處一一道出,全當作故事哄蔡琰開心。
蔡琰聽南燁講完並無歡顏反而落下淚道:「董卓殘暴,呂布英勇,諸侯勾心鬥角。夫君此行看似有驚無險滿載而歸,實則風險重重,稍有差池你我不能相見矣。還望夫君日後莫再以身犯險,做出四人會諸侯這等事來。但有戰事當先從交州調兵遣將以為護衛才好。」
南燁早知道張白騎領兵北上皆是因為蔡琰放心不下自己。此時見蔡琰落淚也能體會到她獨自在家擔驚受怕的心情。於是摟緊了蔡琰安慰道:「愛妻莫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為夫可是先知先覺戰無不勝的光華法師,還沒有人能傷得了我。再說為夫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若論上陣廝殺呂布也不是我的對手。」
蔡琰聽南燁自誇破涕為笑道:「妾身可從未見過夫君習武,更未聽聞過夫君親自上陣搏殺。夫君還是莫說大話誆我,萬事小心謹慎為妙。」
南燁正色道:「昭姬怎麼能懷疑我呢?我雖不習武,可卻有破敵妙法,今日我便露上一手,也讓愛妻放心。日後我再出征,切勿為我擔憂。」說罷也不穿衣服,裸著身子跳下了床點起燈來。
蔡琰不知南燁搞什麼玄虛,裹著被子探出腦袋道:「夫君莫要著涼!快穿上衣服。」說罷她就看到南燁剛才刺入自己身體的長槍在胯下搖頭晃腦,瞬間羞得滿臉通紅。
南燁見了蔡琰嬌羞樣子微微一笑,搬過一把椅子指著道:「假若此椅便是呂布,愛妻且看我如何空手斬之。」說罷南燁右手虛握凌空一揮,蔡琰只覺得屋裡光華一現,緊接著就見上好的紫檀椅背從中而斷,斷口平齊有如刀削斧切一般。再看南燁依舊**,手中空無一物。
蔡琰瞪大雙眼道:「夫君何時練就這般本領?」
南燁躥上床去得意笑道:「這回昭姬不敢小覷為夫了吧?為夫大道通神,這招虛空斬可百步之內取人首級,愛妻不用擔憂。」
蔡琰點了點頭不再追問,也放心不少。她並不知道南燁其實根本不會什麼虛空斬,只是在用技能取巧。南燁剛才瞬間將七星寶刀解除卡化斬斷椅背,而後又瞬間收回了體內。所以蔡琰只看到光華一現,還以為南燁真能用出什麼刀芒劍氣呢。
南燁為了練就這招也下了不少功夫,他可不是光為了在蔡琰面前變魔術,到了危急時刻這便是出其不意的保命絕招。本以為亮過功夫之後蔡琰就能安心談笑,可是南燁卻隱約發現蔡琰講話時總不自覺的露出愁容,似是有什麼心事不便開口。
剛才二人聊了半天都是黑燈瞎火,又大多是南燁在講,所以南燁並未發覺蔡琰有什麼不妥,可此時他卻明顯感覺到了蔡琰欲言又止。於是便問道:「愛妻可是有什麼心事?你我夫妻恩愛,就該坦誠相待才是。不論何事,為夫都為昭姬做主。」
蔡琰聞言張了張小嘴,沒吐出一個字來,眼圈卻先紅了起來。南燁見蔡琰如此難以啟齒還以為是什麼**之事,便道:「昭姬莫要傷心,若是不便開口只當我沒問過。」
蔡琰見南燁體貼如此,一下子流下淚道:「妾身無用!夫君休了妾身另娶他人吧!」
南燁聞言大驚道:「昭姬何出此言?難道不知道我愛你勝過愛自己?我對昭姬一心一意天地可鑒,縱然有些不是之處,只要昭姬言明我一定改正,又何必如此?」
蔡琰哭訴道:「正因夫君待妾身恩重,妾身才更加愧對夫君。妾身無用,不能為夫君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夫君又一心待我不肯納妾。如此下去夫君絕後矣,不如休了妾身,另娶新人。」
南燁心中怒吼道:「誰說我不肯納妾了?還不是怕你傷心?只要你點頭同意,我建個後宮的心都有。」不過嘴上卻道:「誰說昭姬不能生兒育女了?或許只是我倆聚少離多,這才無子。日後為夫一定努力耕耘播種,爭取早日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