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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回 南燁迎娶蔡昭姬 二仙道賀訴前緣(16 文 / 三卷天書

    南燁沒想到蔡琰還是完璧之軀,更沒想到她一直不提此事是想在今夜報答自己。這讓南燁覺得蔡琰好傻,好可愛。

    他輕輕俯下身吻了一下蔡琰的額頭道:「寶貝兒,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我相知、相戀、相愛與恩情無關,又何談報答?若說感謝,我還要感謝上蒼將昭姬送到我身邊才是。」

    蔡琰聽了這番話十分感動,剛才忍住沒流下的眼淚此時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南燁見她落淚緊張道:「是不是還很痛?」

    蔡琰搖頭道:「一點都不痛了!今夜妾身便是夫君的,請夫君好好憐惜。」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住痛,輕輕晃動了一下腰胯,那少女白嫩渾圓的臀部也隨之一顫,好像要證明自己可以一樣。

    她這一動南燁頓時有了感覺,那感覺熱熱的、濕濕的、癢癢的,讓他忍不住開始慢慢動了起來。蔡琰初時還感到有些疼痛,不過看著南燁溫柔小心的樣子,再想想是心愛的人在與自己合為一體便不那麼痛了。再到後來,痛感越來越小,蔡琰完全迷失在南燁的溫柔之中……

    初嘗男女滋味的二人折騰到半夜方才睡下。第二日一早天剛亮,蔡琰便醒了過來,看了看身旁睡意正濃的南燁,頓時回想起昨夜的風流,一抹紅暈又爬上了臉頰。

    蔡琰臥在床上靜靜的觀察了一會兒南燁那一臉率真的睡相。此時的南燁一點也不像是執掌大權的交州刺史,也不像是神通廣大的聖人法師,更不像戰無不勝的震遠將軍,完全就像一個貪睡的大男孩兒。

    看了南燁好一會兒見他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蔡琰便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昨夜破身的疼痛讓她的動作更加輕柔緩慢。她下床之後便悄聲整理梳妝,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好讓南燁再多睡一會兒。

    「夫君,夫君,天亮了,快醒醒!」南燁睡的正香,便感到有人在搖晃自己,蔡琰那無比悅耳的聲音也在耳畔響起。

    「寶貝兒別鬧!我們再睡一會兒!」南燁的眼都沒睜開便拉住蔡琰的手往懷裡拽。

    蔡琰昨夜為了讓南燁盡興,任由他折騰到半夜,今早起來腳步便有些虛浮,被南燁一拉順勢就趴倒在床邊上。這一下又牽動了痛處,蔡琰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南燁聽蔡琰呼痛馬上鬆手睜開了眼睛,一看蔡琰已然換好了衣服驚道:「愛妻這麼早起來幹嘛?快回床上休息!今日我倆哪兒都不去,你儘管靜養就是了。」

    蔡琰見南燁如此關心自己心裡甜甜的,也不忍再怪他,只是說道:「夫君莫說傻話,還是快些起床,我等今日還要祭祖問安。去的晚了都要有人說閒話,若是不去妾身定要落一個不守婦道的名聲,夫君也會被人笑話貪歡好色。」

    「靠~」南燁心中暗罵一句,倒不是他如何貪睡,只是心疼蔡琰要忍痛去折騰那些虛禮。可是他知道蔡琰說的一點不錯,若是不去祭祖被人嘲笑,那蔡琰可就要心痛一輩子了。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南燁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不經意間瞥到了床褥上的點點血跡,心中又是一陣憐惜。

    蔡琰也看到了那點點落紅,她見南燁一直盯著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催促道:「夫君在看什麼?還不快起身!」

    南燁看向蔡琰道:「昨夜苦了賢妻,日後為夫一定好好待你,讓你一輩子開開心心。」

    蔡琰臉上一紅道:「夫君又說傻話,服侍夫君是妾身本分,怎麼會苦呢?」

    南燁一邊和蔡琰說著話,一邊起身穿戴。蔡琰見狀就要上前幫忙,南燁心疼蔡琰,哪會要她幫忙,急忙道:「我自己有手有腳,穿個衣服哪用幫忙?賢妻休息便是。」

    蔡琰見南燁死活不肯自己幫忙也不閒著,轉身去收拾床鋪去了。南燁穿好衣物便聽蔡琰在身後道:「咦~這是何物?」

    南燁回過頭一看,正是左慈贈給自己的那本《房中術》。於是笑道:「那就是元放道兄贈我的房中術。賢妻一定幫我收好,日後我等延年益壽可就指望它了。」

    蔡琰本來還在捧著那小畫冊仔細研究,一聽南燁說是房中術,馬上羞得滿臉通紅,合上了畫冊道:「夫君不是常言科學才是大道,方士之流皆是欺世盜名之徒,怎麼今日又信起這些方士來了?妾身奉勸夫君一句,切莫聽信那些方士之言沉迷女色。妾身只聽說過因女色減壽亡國的,還未聽聞過因沉迷女色而增壽的。」

    南燁知道蔡琰受自己的影響不小,走到她身邊道:「相信科學便是相信真理,而真理就是事實。今天的人沒辦法飛上天,那麼這便是科學,若有朝一日人可以在天上飛了,那也是科學。科學是在不斷探索中被發現的,而並非一成不變的。若只是因為迷信已知的科學便不去探索發現新的科學,甚至對事實都視而不見的話,那科學便同樣成了一種迷信。

    只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房中術是否科學,不在於它出自聖人之手還是方士之手,而在於它是否真的有效。只要我等能證明它是有效的,就算暫時還無法解釋其中道理,也不能否定它的存在。日後總有一天人們會揭開這個謎。」

    蔡琰見南燁說的十分認真便不敢再小看手中的那本圖冊,小心的收起來道:「夫君言之有理,這房中術是真是假我等一試便知,不用急著爭論。」

    南燁聞言偷笑道:「賢妻打算何時與為夫試試這房中術的真假啊?」

    蔡琰被南燁一調戲羞紅了臉道:「夫君就暫且饒了妾身吧!待過上數日,妾身再服侍夫君盡興。」

    南燁知道蔡琰剛剛破身不堪征伐,微微一笑道:「為夫在賢妻眼中就那麼不知輕重嗎?賢妻安心,為夫絕不會為此強迫賢妻。」

    蔡琰深知南燁是世間少有的尊重女子的好男人,聽他如此一說頓時覺得能嫁給南燁是自己的福分,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把南燁又看得癡了。

    兩人聊了一陣時間不早,趕緊攜手出門,先是給蔡邕問了安,然後又去祭祖。一路上南燁為了照顧蔡琰都走得很慢,無人注意的時候便牽著蔡琰的手扶她一把,這讓蔡琰感到無比暖心。

    南燁與蔡琰的婚禮雖然只有一天,可是這新婚喜宴並非一天就結束,足足擺了三天酒。這還不算完,因為那些遠道而來的賓客在路上就用了數月之久,總不能呆三天便返回去,還要多住數日,南燁同樣要分心招待,這一忙就將近月餘。

    到了史阿、趙雲等人告辭回洛陽的時候,張寧卻不想走了。因為她已然愛上了待在交州的自由感覺,在這裡她再也不用易容隱藏自己,可以像個尋常女子一樣盡情展示美麗的笑顏,又可以和蔡琰作伴。

    張寧還有一個心思沒說出口,便是她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不想再用一張醜臉對著心上人張白騎。而且兩人的婚事她也打算讓南燁幫著操辦,因為他們兩個已經沒有親人長輩了,唯有南燁德高位尊可以依靠。

    南燁正在用人之際,又回想起典韋中箭之時身邊也沒個良醫甚是不便,於是二話不說便將張白騎和張寧留在了交州。此時已經是中平四年,也就是公元187年,距離靈帝駕崩,董卓進京也就還有一年多。

    南燁知道時間緊迫,一面命張白騎協助徐晃抓緊時間募兵、練兵,一面命戲志才鼓勵農桑搞活經濟。而南燁自己又開始了擺擂**的日子,自從遇到左慈、於吉之後,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也想清楚了該為這個亂世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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