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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回 靈帝荒淫觀蔡琰 南燁憤恨窺玉璽(5) 文 / 三卷天書

    李岳心思活絡,姚成演技出眾。二人一看就知道南燁法師是假裝發火,要不就不會說俏皮話了。可他們還是乖乖的遵令,帶著親衛跑了出去,免得當電燈泡打擾南燁法師和蔡娘子親熱。

    南燁趕走了親衛對蔡琰道:「這下你放心了吧!」說罷又拉起蔡琰的小手,將那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輕輕吸掉上面的血跡,然後拿到眼前看了看,見只是一道小口子才放下心來。他的心放下了,手卻不放,拉著蔡琰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好像生怕蔡琰跑了一般。

    蔡琰的小手倒是止血了,小臉卻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顆心不爭氣的彭彭直跳。她長到一十七歲還沒有一個男人對她做過如此親密的動作,便是她的前夫衛仲道都不曾有過如此舉動。

    衛家是河東世家,有著很高的聲望。衛仲道生於書香門第,家教很好,知書達禮,不過為人卻刻板了些,從沒做過一絲逾越禮法的出格舉動。蔡琰嫁給他後,要說二人相敬如賓確實不假,可要說甜蜜恩愛,浪漫溫情卻一絲皆無。

    與衛仲道相比,南燁可就大膽多了,經常做出種種出乎蔡琰意料之外的舉動,甚至可以說是禮法不容的舉動,就像他那次跪地求婚便把蔡琰嚇了一跳。不過南燁越是如此大膽妄為,蔡琰心中便越是歡喜羞澀。

    蔡琰自從與南燁相識才發現,曾經衛仲道給她的僅僅是婚姻,而南燁給她的才是真愛。她從南燁的大膽妄為之中體會到了深深的愛意。那是一種不顧世俗眼光的愛,甚至是不顧一切的愛。南燁表達感情的方式就如那滾滾洪流讓蔡琰無法抵擋,與之相比衛仲道簡直就如一潭死水般沉寂,令人感覺不到一絲心動。

    坦白說,南燁並非什麼情聖,更不敢比冠希哥之類的多情種子。只不過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看的言情劇數量遠超古人,雖說沒什麼實踐經驗,可是班上早戀的也見得多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南燁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男女平等,而且輿論導向更是將女子歸為弱勢群體,是該受到男士保護的人。所以南燁對於女性那種尊敬和愛護是發自內心的。而他對蔡琰所做的一切,在他自己看來不過是一個男朋友應盡的義務罷了。卻沒想到這一切在蔡琰眼中卻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兩個人就這樣手拉手,四目相對在院子裡站著。雖然他們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可是他們卻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思念和歡喜。

    望著蔡琰那嬌艷的容顏和粉嘟嘟的嘴唇,南燁忍不住便將頭慢慢靠了過去,兩個人的臉越挨越近,蔡琰也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吻的降臨。

    「咳咳~」一陣咳嗽聲讓沉浸在甜蜜中的兩人猛然驚醒。兩人同時轉頭望去,不知蔡邕何時站在了房門口。

    蔡琰一見蔡邕就好像做了壞事的小孩子被老師抓到一樣,紅著臉低垂著頭吶吶叫道「爹爹~」緊接著眼圈便紅了起來,眼看要流下淚來。

    南燁知道蔡琰臉皮薄,卻沒想到這女孩兒竟然被嚇哭了。他本來見到蔡邕還有些尷尬,可是一見蔡琰哭了,便顧不上那麼多了。先是一把摟過蔡琰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了她一下,直到蔡琰推他,南燁才放開蔡琰躬身向蔡邕行禮道:「弟子南燁拜見先生!先生多日不見,身體一向安好?」

    蔡邕早就知道女兒與南燁之間的情意,可是還是有些受不了南燁這種行事作風。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也有人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蔡邕一直將蔡琰是為掌上明珠,見南燁占女兒便宜多少有些吃味。不滿道:「你這滑頭哪裡是來拜見老夫的?分明就是衝著昭姬來的。」

    南燁聞言撓著腦袋嘿嘿一笑,也不否認,還瞄了蔡琰一眼。他可比蔡琰的臉皮厚實多了。本來他急著趕回來便是念著蔡琰,至於蔡邕這未來老丈人,南燁沒事想他幹嘛?

    蔡邕見南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是搖頭苦笑,以前自己還能憑著聲望壓南燁一頭,現在南燁法師的威望如日中天,蔡邕都覺得管不住這個弟子了。

    蔡琰見南燁默認是來看望自己的心中十分開心,怕父親再責怪南燁便打岔道:「爹爹不是在整理書卷嗎?何時出的書房?」

    蔡邕看了一眼蔡琰道:「昭姬琴弦一斷,為父便知道有事,特意出來看看,沒想到是這小子來了。」

    南燁發現轉移了話題便接著道:「剛才我在門外也聽到了琴聲,不知為何心中突生出一股思念之情,這才不能自抑闖了進來。還請先生和昭姬勿怪我莽撞失禮。」

    聽南燁這麼一說,蔡邕、蔡琰對望了一眼,同樣看出了對方的驚訝神色。蔡邕道:「沒想到光華也懂琴。看來光華拜師之後長進不小。」

    南燁當著蔡邕的面哪敢說自己懂琴,急忙擺手道:「我可不通音律,平時聽琴也沒有今日感悟,所以才覺得奇怪,先生能否為我解惑?」

    蔡邕呵呵一笑,再沒了之前的怒意,笑道:「看來光華對我家昭姬一片癡心,已然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昭姬常歎知音難覓,這次可算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了。」

    南燁倒是知道高山流水的典故。相傳先秦琴師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琴音。伯牙心念高山,子期便道:「巍巍乎志在高山。」伯牙心念流水,子期便道:「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驚道:「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鍾子期逝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絕弦,終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又用來比喻知己或知音。

    經蔡邕一點撥,南燁方才明白,原來自己感受到的思念之意,正是蔡琰對自己的思念之情,忍不住向蔡琰望去。

    蔡琰被父親一說又被南燁一看頓時又羞紅了臉,對蔡邕道:「爹爹又來取笑女兒。」

    蔡邕笑道:「這次可不是為父玩笑,昭姬琴中意境為父與光華皆已聽出,我兒就莫要抵賴了。難道我兒心中沒有惦念光華?」

    蔡琰被蔡邕將了一軍頓時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覺得承認也不是,不承認更不是。南燁見蔡琰也默認想念自己怎能不喜。趕緊招呼李岳、姚成將禮物奉上。

    蔡邕謝過南燁收下禮物之後便引南燁進了廳堂入座,問起他四處剿匪之事。南燁離開洛陽將近一年,雖然與蔡琰的書信往來沒有中斷,可是每次也就是報個平安,再寫些肉麻的話,並沒在信中細說討賊之事,所以蔡琰也很好奇。

    南燁見蔡邕、蔡琰都感興趣,就挑著精彩而不危險的地方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就算南燁講的是刪節版,還是引得蔡琰不時驚呼,蔡邕連連咋舌。不論是兩萬人大戰百萬黑山賊,還是泰山頂上比武交鋒,在他們看來皆是凶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待南燁講完,蔡琰都被嚇得哭了出來。每次她收到南燁的書信皆是一切平安,雖也聽到不少傳聞說南燁法師大勝黑山軍,可那些傳聞多有不實之處,好像黑山賊皆是泥捏紙糊的一般,被南燁法師輕輕一吹便灰飛煙滅。

    此時聽南燁本人講起,蔡琰才知道那戰場有多麼凶險,才意識到南燁是人而不是神,而那些黑山賊同樣是人,二者交鋒勝者生,敗者死。她十分感謝老天將南燁法師又還給了自己,而沒有死在戰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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