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見到袁靜的時候,陳陽就對這個如同雪蓮一般的女生充滿好感。
很多女生會被冠上「靜」「可愛」「清純」等詞彙,但少有女生會被冠上「純潔」這樣的字眼。
哪怕風流如趙權那樣的人,也幾乎不會動用「純潔」這樣的詞語,去形容一個女生。
袁靜很漂亮,很可愛,但這都不是吸引陳陽的原因。她純潔的好似一灘清澈的山泉,不含一點雜質,吸引著陳陽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越是有故事的人越是嚮往這種感覺,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可是也許是太過在乎,反而卻不敢靠近。
袁靜依偎在陳陽身上,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她抬頭,眼波如水,身上散發的酒氣讓人迷醉。
昏黃的街燈打在袁靜的身上,給她染上了一層朦朧。看著清純如同一張白紙的袁靜,陳陽呼吸一頓,霎那間有些心動。
「陳,陳陽,我們這是在哪裡?」袁靜撐開朦朧的眼睛,一臉迷糊的向著四周望去。此刻的她單純的像個孩子,讓人不忍傷害。
「乖,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陳陽一邊哄著,一邊扶著袁靜往小區走。
「家?回家?」袁靜眨了眨眼,忽然開始掙扎起來,「我不要回家,我要玩兒,我要玩兒!」
她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鬧起了脾氣,陳陽一時不查,差點讓她掙脫開來。
「好好好,我們去玩兒,去玩兒。」陳陽耐著性子哄著,誰也料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挺靜的小女生,喝醉酒之後竟然跟個孩子一樣。
哄了好一會兒,袁靜才平靜下來,天真的看著陳陽道:「真的,我們真的去玩兒嗎?」
看著她那清澈的眼睛,陳陽有一種負罪感,但還是道:「嗯,我帶你去玩兒好玩兒的,但你不能鬧哦。」
「好啊好啊!帶我去玩兒好玩兒的!」袁靜笑著跳著,像是一個小天使。她突然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頭,「不行,萬一你騙我呢?」
陳陽挑了挑眉毛,一心只想快點把袁靜帶回去,因此心不在焉道:「我不會騙你的,快跟我走吧,遲了就沒得玩兒了。」
話一出口,陳陽感覺有點不對味兒,這口氣怎麼跟在街頭拿棒棒糖哄小蘿莉的怪叔叔一樣?
顯然陳陽的話打動了袁靜,袁靜神色有些不安,想了想道:「那你跟我拉鉤吧,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袁靜伸出白皙的小手在陳陽面前晃著,哪怕是喝醉了,這女人也要挖個坑讓陳陽跳!
陳陽苦著一張臉,有心不想玩兒這麼幼稚的遊戲,但是看到袁靜一臉堅定,又將那些話語給嚥了回去。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他伸出手和袁靜勾了一下,便見袁靜認真的小臉忽然露出笑容,如同鮮花一般綻放開來。
「你跟我拉鉤了,一定不能騙我哦!」袁靜一臉天真道,那純潔的表情像是刺中了陳陽心中的某片柔軟。陳陽扭過頭,有些不自然的從鼻子裡「嗯」出聲音,「嗯,我不會騙你的。」
袁靜看起來很開心,她勾著陳陽的手臂不斷搖晃著,「那我們快走吧,我要玩兒,我要玩兒!」
看著終於被哄開心的袁靜,陳陽鬆了口氣,哄孩子果然是一件麻煩事兒,以後到底還要不要生孩子呢?陳陽很認真的思考著這件事兒。
用袁靜包裡的鑰匙將門打開,摟著袁靜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間。一把將袁靜放在沙發上,陳陽呼了一口氣,開始習慣性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起來。
袁靜家看起來很溫馨,暖黃色的色調,配上簡單卻很精緻的傢俱,給人一種十分溫馨的感覺。
出乎陳陽意料的是,像袁靜這樣身份的人,住的卻不是那種奢華的大房間,而是只有四十平米左右的套間。很難想像,這會是一個副省長女兒的住所。
仔細想想,陳陽忽然發現,袁靜身邊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哪怕是她的閨蜜萬麗,似乎也不清楚袁靜的另一個身份。
如果不是自己誤打誤撞在宴會上遇到袁靜,怕是他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安安靜靜的女孩,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嚇死人的身份吧。
剛一進房間,袁靜往前一癱,差點倒在地上。陳陽連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有過豐富的類似經歷後,這次他很小心的躲過了袁靜的敏感部位。
「這,這是哪裡?」袁靜迷迷糊糊的向著四周望去,她往前走兩步,一個踉蹌,差點又跌倒在地上。
「這是你家,你先休息一下吧。」陳陽說著將袁靜扶到沙發上坐下,剛剛坐下的袁靜突然又站了起來,拉著陳陽不依不饒,「不是,不是說了,要玩兒嗎,你騙我!」
她一臉不依,嘟著嘴像是失去糖果的小孩子,在那裡撒著嬌。
陳陽還是第一次見到袁靜撒嬌,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夏天的衣服很少,袁靜這麼一弄,兩人的身體親密的接觸到一起,袁靜那姣好的身材在陳陽身上來回磨蹭,讓陳陽感到一陣火熱,
鼻尖傳來袁靜身上的酒氣和幽香,讓陳陽一陣心浮氣躁。一低頭便看見那潔白的胸,不似齊曉冉那種誘惑的蕾絲胸,平平淡淡的一抹白色,卻讓陳陽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好好好,你休息一下,我們等會兒玩兒。」陳陽哄小孩一般哄著袁靜,可是袁靜卻沒有這麼相信他。
「你騙我,你不帶我玩兒,你是壞人!」袁靜垂淚欲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像是回到了小孩時候,吵著鬧著向大人要糖果。
可是她可以撒嬌發脾氣,陳陽卻不能忽視身邊這個發育成熟的大美女。就這麼一磨蹭的功夫,陳陽感覺自己快要獸性大發了!
眼看著袁靜越來越過分,肩膀上的吊帶都落了下來,露出大片白潤的肌膚。一雙修長的**緊貼在陳陽身上,發育飽滿的胸部在陳陽胸前不停磨蹭,惹得陳陽慾火焚身!
憋不住了!
陳陽一咬牙,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抽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袁靜的穴位上紮了一下,便見剛才還皺著眉頭的袁靜,呼吸慢慢平復下來,顯得輕鬆了許多。
除了治病之外,陳陽一向不太喜歡動用針灸。老是用針灸沒意思,比如想醉,結果總是保持清醒,這種感覺舒服嗎?
收回銀針,看袁靜一時半會兒清醒不過來,陳陽鬆了一口氣。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過了好一會兒,陳陽終於平復下來,下身的小帳篷不甘心的縮了回去,只有身上的汗水告訴陳陽剛才自己忍得有多麼辛苦。
袁靜在身旁睡著了,饒是如此,陳陽依舊無法忽視她的影響。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陳陽開始打量起袁靜的屋子。
看得出來,這間房子是袁靜自己設計的,顯得清新而溫暖。陳陽到過的女孩子家也不少了,齊曉冉,顏朵朵,林薇,甚至於田宓他都觀摩過,但是袁靜這裡還是第一次。
從一個人的家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比如齊曉冉的家比較凌亂,她就是一個大大咧咧不拘束的人。林薇家很清新,說明她是個很自律的人。顏朵朵家佈滿了玩偶,說明她是個童心未泯的人。而林薇家如此溫馨,說明她是個渴望溫暖的人。
陳陽繞了一圈,忽然發現櫃檯上擺放了一些相冊,不由駐足。
相冊上的袁靜還很稚嫩,看得出年紀並不大,臉上露出純純的笑容。
印象中,袁靜很少露出這種笑容,她是那種看上去很安靜的女孩子,安靜到只要坐在那裡,就會讓人有一種距離感。
而和她接觸之後陳陽又發現,這個外表柔弱的女孩子,內心極有主見。最關鍵的是,她總是能夠挖好坑,讓陳陽跳。
在陳陽認識的這些女人中,唯有袁靜,能夠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跳進坑裡,而且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站在袁靜身旁的是一個老人,看上去一臉祥和,卻有種不怒而威的架勢。看兩人親密的姿態,老人應該是袁靜的親人,不是爺爺就是外公,身上有種戎馬一生的殺氣,想必也是一名位高權重之人。
陳陽搖搖頭,繼續往下看去,又看到了一些人,應該都是袁靜的親戚。忽然陳陽目色一凜,面色變得鄭重起來。
「這是……」陳陽一陣遲疑,他將相框拿了起來,只見相框上一名男子,但這並不是陳陽關注的焦點。他的目光聚集在男子手上,那裡有一個形狀,和他得到的某個東西有些相似。
陳陽連忙將貼身攜帶的鑰匙拿了出來,這把鑰匙是奶奶交給他的,屬於爺爺的遺物。陳陽在探尋的時候,又從中發現一把鑰匙一樣的東西,只是陳陽一直沒有想明白這把鑰匙的用途。
可是今天,陳陽無意間竟然在袁靜家的照片上,看到了類似形狀的東西,頓時吸引了陳陽的注意力。
他仔細對比著,越看越覺得像。不過照片已經有些年頭了,像素不是很清楚,因此陳陽對比半天也無法完全確定,照片上那把鑰匙就和自己鑰匙一樣,但他還是努力的將那名男子的樣貌給記了下來。
忽然,房間裡響起袁靜的呻吟聲,陳陽連忙將手裡的相框放了回去,去倒了杯水走到袁靜身邊。
袁靜迷迷糊糊的一伸手,觸碰到冰涼的水杯,稍微清醒了一些。
「這是哪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