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唐王他們在給唐僧餞行了。」「是麼。你去瞅瞅,這和原著裡面有多少出入。為師先把這雞腿吃完了。」 「師傅哎,你怎麼又吃犖。酒肉是和尚的第一戒呢。」
「徒兒啊,你好像說對了。為師得喝口酒再說。」
「師傅真是個花和尚。」
「胡說八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為師這是為了將佛祖留在心中,才不得不含淚吃下這酒肉。相思令人苦,酒肉最是毒。為師為證佛法,只好吃下此毒了。」
「師傅這些才是歪理邪說吧。」
「你看看,你聽聽。唐王都讓唐僧喝酒。還給他酒裡撒了些白糖。」
「師傅,唐王撒的那是沙土。說是讓唐僧寧戀本鄉一捻土,莫愛他鄉萬兩金。」
「哈哈哈哈……」
「師傅,你笑什麼。」
「一想到唐王要叫玄奘御叔,為師就hold不住了,想笑。」」「
…………
「今日正是人專吉星,堪宜出行遠路。這是通關文牒,朕又有一個紫金缽盂,送你途中化齋而用。」
「陛下,多謝了你吶。貧僧受之為愧啊。」
「御叔,你何出此言。你與朕父結拜,那便是朕的長輩。」
「呃,好吧。那貧僧就消受了。」
「御叔可有什麼雅號,比如龍陽、斷背之類的。」
「呃,陛下,你這是討打麼?阿彌陀佛,貧僧是正經和尚,絕無此等下作之事。貧僧至多不過趁了夜深,去觀幾朵嫩菊而已。」
「菊乃花中君子,御叔真是雅人。」
「那必須的,善了個哉的。」
「那朕給御叔取個雅號吧。」
「陛下,你儘管說來,我聽聽看是不是很雅。」
「不如就叫三葬吧。」
「何意?」
「一葬花叢伴紅顏,二葬經綸侍佛前,三葬福地人作仙。」
「好像還不錯。就叫這個了。」
「御叔,此去西天,幾時可回?」
「貧僧屈指一算,三四天就可以回來了。」
「這麼快?御叔可是開玩笑。」
「當然不是。」
「如果陛下就讓我自己一個人,走著去呢,我想三四天我就得餓回來。」
「呃,那朕給御叔多帶些乾糧。」
「乾糧不好吃,吃多了對胃不好。」
「那朕讓幾個御廚跟著御叔西行。」
「東西多了,拿不動,我想過三四天我就會累回來。」
「呃,那朕就給御叔備幾匹良馬。」
「馬多了,我也不會養,估計過不了幾天也會死。我沒腳力還是會回來。」
「呃,那朕給御叔再備幾個馬伕,再加幾個僕人。」
「人多了,容易引起山匪盜賊的歹心,貧僧手無縛雞之力,想來過幾天還是得回來。」
「呃,那朕給御叔再備一隊羽林軍,護送御叔西行。」
「這一行人馬,全是男人,十萬八千里走下來,太過無趣。若是內部發生龍陽之事,傳出去對大唐聲譽不好。」
「呃,那朕再給御叔派加一百位宮女隨行,以解御叔的煩悶。」
「如此甚好,不過若是我們在路上遇到妖精,可如何是好。」
「呃,這個朕就沒有辦法了。」
「陛下為什麼不給貧僧再派幾個神仙呢。」
「派你個大頭鬼。朕要是認識神仙,還要你去西天取個屁的經書。直經升仙了,還有你們和尚屁事。」…,
「好吧,貧僧口誤了。陛下別生氣。」
「既然好了,那就出發吧。」
「慢著。」
「御叔又怎麼了?」
「貧僧渴了。」
「來人,給朕拿水來。」
「水沒有味道,喝著不爽。」
「來人,給朕換茶,要上好的茶。」
「茶也沒味,不夠勁道。」
「那你倒底要什麼,痛快的說出來吧。」
「給貧僧來點葡萄酒吧。」
「我擦咧,你是和尚怎麼喝酒。」
「前幾天貧僧學到了一個真理。」
「什麼真理,說來與朕聽聽。」
「所胃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貧僧這正是為了將佛祖留在心中,才不得不含淚吃下這酒。相思令人苦,酒肉最是毒。為了明證佛法,貧僧只好吃下此毒了。對了,陛下,有酒怎麼能沒肉呢,速速拿肉來,讓貧僧圓了這明證佛法的機緣。」
「好了,酒酣肉飽,御叔
叔可以出發了吧。」
「還不行。」
「為什麼?」
「貧僧吃撐了,現在肚子脹,走不動了。」
「我擦,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父皇的基友的分上,朕早就踢死你了。」
「陛下,莫動怒。難道你也是垂涎貧僧的美色,因求而不得所以因愛生了恨?」
「滾粗,朕愛的是魏征,哦不,是長孫後後。」
「哦,我懂了。」
「御叔,可別亂說,方才朕只是口誤。」
「我懂的,我懂。不過陛下是不是要有點表示。」
「好吧,方纔所給之物,朕加倍給你。」
「孺子可教也。」
「你說朕是什麼?」
「哦,我是說汝志可表也。意思是說皇上對長孫皇后的深情,足以載入史冊為後世表率。」
「這還差不多。」
「陛下,貧僧背上有些癢,可能幫貧僧撓一撓。」
「哪兒癢呢?」
「下面一點,對,就是這兒。等等,再下面一點兒。」
「御叔,再往下就不是背部,而是臀部了。」
「哦,是嗎。那陛下能將就著幫我撓幾下麼?」
「御叔,你確定你不搞基?」
「怎麼可能,這天下還有那麼多的女施主等著貧僧去超渡,貧僧怎麼捨得將此肉身糟踐給污濁的男子。」
「那便好,那朕可就撓了。」
「哦,啞滅蝶。」
「御叔,這句話是個什麼意思?」
「哦,是在誇陛下聰慧的意思。」
「啊,k摸j。」
「這句又是啥意思?」
「繼續的意思。」
「御叔,你說的這種語言似乎不是我中土的語言。」
「哦,那當然。這種語言是西方世界所特有的語言,是一種極具激情的語言。」
「這倒是,方才御叔那兩句也是叫得朕心中一癢。」
「那便算了吧。陛下,別再撓了。貧僧怕陛下對貧僧完美的肉身產生不必要的貪念。」
「朕可不是那種好男風之人。」
「真巧,正好貧僧也不是。」
「我說御叔,你該出發了吧。」
「還不行。」
「這是為何。」
「陛下難得沒看到這天色麼,時至正午,我們是不是該用午飯了。」
「午飯吃完了,該出發了吧。」
「日頭這麼毒,萬上中暑了可不好。陛下,借你御輦用一下。」
「你要做什麼。」
「容貧僧睡個午覺。貧僧得知肩負取經重任之後,昨天一夜沒睡。現在有些困了,補個覺,正好養足精神,才好上西天。」…,
「御叔啊,已經黃昏了,該出發了吧。」
「我說陛下,你怎麼的如此急躁,為人君者,切忌躁怒暴狂,否則於國不利。」
「御叔,請問我能掐死你麼。」
「好吧。貧僧這就從輦上下來,陛下你先睡會吧。」
「朕不想睡覺,朕只想知道你個禿驢還走不走了。」
「陛下果然是天選之子,稟性率真,出口成髒,令貧僧佩服不已。」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讓御林軍架著你走。」
「別啊。好吧,待貧僧吃完晚飯再走好吧。皇帝都不差餓兵是吧,何況貧僧還是肩負取經重任。我可是有如來和觀音姐姐的官方認證的取經人,陛下不會不給他們面子吧。」
「好好好。朕給他們面子,來人,擺宴。」
「我說陛下,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貧僧誓死不會入你**的。」
「呸,我是想知道你要吃到什麼時候。」
「等貧僧啃完這最後一隻雞腿再說。」
「雞腿的骨頭都被你嚼碎了,你還有什麼借口。」
「貧僧能上個茅房麼,早間吃多了。」
「你」
「好吧,貧僧不去了,先憋著。」
「你上個茅房需要一個時辰麼。」
「貧僧這不是為了輕便上路麼。所以多費了些時間,終於清空了,身子輕便多了。呃,似乎清得太空,又有些餓了。」
「……」
「好吧,當我沒說。陛下可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像是要吃了貧僧一樣。」
「御叔,你走不走。」
「不急,讓貧僧再緩緩勁兒,現在雙腿發軟,渾身無力。」
「御叔,你走不走。」
「陛下,你不覺得天色已晚了麼?現在出行可不安全,要不我們先回去,等天亮了再走。」
「禿驢,你是要玩死朕麼?朕為了給你送行已經在這呆了一天了。朕日理萬雞,現在被你耽擱多少了。你再不走,朕殺了你。」
「陛下,貧僧捨不得你啊。離陛下遠了,貧僧會犯相思的。」
「放屁,來人將朕的畫像塞進御叔的行李中。這樣你想朕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下。不過不准對著朕的畫像做些不潔之事。」
「呃,陛下,其實……」
「其實什麼,一併說出來。不過說完,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其實貧僧不是玄奘啊,貧僧只是被兩個外來的和尚給坑了。貧僧以為玄奘是他們失散多年的親戚,想冒名得些好處而已啊。西天那麼遠,又有那麼多妖魔鬼怪,去了肯定是個死啊,貧僧正值青春年少,不想死啊。」
「你以為朕會信你麼。來人啊,把這和尚給朕綁了。扣在馬上,帶上一百顆夜明珠照明道路,即刻送御叔上路。」
「陛下,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堵上他的嘴。朕要回宮歇息了。這一天,累死朕了。」
…………
「師傅哎,這唐僧怎麼還不出發。都從早上拖到晚上了。他們吃了好幾頓飯了。那唐僧乾脆還睡了個午覺。這還走不走了。」
「徒兒,我們也跟上吧。」
「好咧,師傅,我們是要去保護唐僧麼。」
「屁,他不是有一陰羽林軍保護麼。」
「那我們跟上去做什麼。」
「為師要去渡化那兩百個可憐的宮女,此番西行,她們一路上必會無比寂寞,為師正是要去為她們消災解難。」
「師傅,你好無恥。」
「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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