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這就是唐三藏,開什麼玩笑?
「師傅,我們到了哪裡啊?」
「長安。」
「哦。」
「我們來長安做什麼?」
「找唐僧。」
「去哪找?」
「徒兒啊,為師讓你認真看書,你怎麼就是不聽。今日便是玄奘在長安化生寺講經的日子。」
「師傅,我們好像走錯了地方。」
「徒兒,莫亂說。怎麼會走錯呢。」
「師傅,你看這些分明是道士嘛,唐三藏是和尚。」
「呃,其實呢,為師只是覺得若論佛,先論道。所以想先聽一段道論再去聽講經。」
「切,師傅欺負我什麼也不懂麼?你不就是看到這裡有很多女施主麼。」」「
「徒兒,為師這是在很嚴肅的問題,你為何總是誤解為師。」
「有麼,可是師傅總是這樣子的嘛。」
「胡說,為師一派正氣,一本正經,一表人才,一……」
「行了,再說就一命嗚呼了。」
「為何。」
「我餓了。」
「怎麼又餓了,你是吃貨麼?」
「呃,可能是吧。」
「…………」
「師傅,有位女施主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吶呢?阿彌陀佛,徒兒,快看看為師的髮型可曾亂了?」
「師傅哎,我們是和尚哪來的髮型。」
「誰說光頭沒髮型,我們的髮型只不過不大明顯罷了。」
「師傅,這位女施主手裡拿著刀子,是不是要搶劫我們?」
「搶劫?難道是要劫老衲的色。天可憐見,老衲保存了三十餘年的童子身就林這樣丟了麼。」
「師傅,她說出來混說了劫財就是劫財,就算你把衣服脫光了也沒用。」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搶人錢財,何其可惡也。徒兒,且看為師如何與惡勢力作鬥爭。」
「善了個哉的,竟然還有人敢搶老衲的財,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師傅,女施主的頭髮掉了。」
「徒兒,你看錯了。這廝就是個禿驢,戴個假髮來騙我們的。氣死老衲了。」
「師傅哎,我們也是出家人,你怎麼罵別人禿驢呢?」
「呃,一時激動給忘記了。口誤口誤。」
……
「你們兩人何故歐打貧僧。再打,貧僧可要告官了。」
「師傅,這人沒毛病吧。」
「和尚,你為何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扮作女人勾引老衲未遂,然後想搶我財物。老衲是迫不得已才自衛的。」
「哦,原來如此。那是貧僧錯怪兩位了。」
「師傅,我人肯定有毛病。」
「徒兒,我覺得這決你是對的。」
「貧僧,患有失魂症,常有失態之舉而不自知。請多包涵。」
「哦,師傅,原來他是個呆和尚。」
「呆和尚,你叫什麼名字。哦不,你法號是什麼。」
「貧僧法號玄奘,在楓仁院出家。」
「什麼?你說你法號什麼?」
「貧僧法號玄奘,來自東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求經。咦?我怎麼會說出這幾句台詞。貧僧只是一處小寺院的和尚而已。」
「這個長安城有幾個法號玄奘的?」
「據貧僧所知,有十幾個,不過活下來的只有貧僧一個。」
「不對啊,那今日在化生寺講經的是哪個玄奘。」
「這位師兄,想必你弄錯了。今日在化生寺講經的可不是和尚,而是道士。」…,
「怎麼會是道士呢?」
「因為我大唐國姓為李,所以尊崇老子李耳的道教。道士在長安城內較為吃香。幼時本想出家做道士的,可惜福緣太淺。」
「不對啊,你不去化生寺講經,觀音姐姐怎麼找到你。她不找到你,你怎麼上西天取經。你不上西天取經怎麼救那猴頭。你不救他這西遊記還演個毛線?」
「師兄說了這麼一大堆,貧僧沒怎麼聽明白。」
「你真是玄奘?那個唐三藏?那個李世民的御弟?」
「可別亂說,貧僧只是一個小和尚,什麼三藏四藏沒聽說過,你怎麼能直呼我們家皇上的名諱呢,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再說了貧僧俗家姓陳,而非姓唐。除非是貧僧還俗後入贅到了唐姓的大戶,我才有可能姓唐,不過也未必叫唐三藏,不過唐三藏這名字似乎很不錯的樣子,貧僧可以考慮下。」
「師傅,他就是你的偶像,請問我能大笑幾聲麼?」
「笑毛,敢笑為師禁了你的言。」
「好吧,權限黨威武。師傅威武,我潛水。」
「我不管那許多了,玄奘,你趕緊回去收拾一下,跟我走。」
「去往何處?」
「西天。」
「不要啊,貧僧還沒有活夠,不想死啊。貧僧年方二八,不想離家。生平不曾做過壞事,唯想破此處男之身無他。若是此事算大惡,貧僧實在是冤枉啊。貧僧至多只是想想,雖然也曾偷偷看過女施主洗澡,但那也是被方丈所挾迫,後來貧僧醒悟此事非禮,還主動和女施主坦白過。不過女施主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請貧僧喝茶。此事貧僧一直很奇怪,而且那日的茶水也分外的腥燥,喝得貧僧是熱血沸騰,幾乎脫衣而歌。不過好在貧僧迷途知返,及時壓下了自己心中的邪欲。可惜女施主還是對我失望了,第二日便找上方丈,求方丈為她開光去了。貧僧幼時還做過不少善事,我記得曾經我向樵夫買過一條鯉魚,當時想在湖邊刮鱗然後烤來吃,結果手一滑魚掉河裡了。哦不,說錯了。當時我是想放生,然後就很堅決地把魚放入了河裡。看著魚兒在水裡暢快的游去,貧僧也無限的欣慰。」
「師傅,這個唐僧好囉嗦啊。我受不了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忽悠他上西天取經,不然西遊記這故事就沒法演了。我們改了這故事,如來這廝非拍死我不可。」
「那師傅有什麼好辦法。」
「呃,呆會我來裝觀音,你就裝作是木叉吧。」
「咳咳,玄奘,你仔細聽好。其實吾乃是觀世音菩薩。」
「這位師兄,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
「觀音姐姐不也是出家人麼?怎麼還有孫子在人世。」
「什麼孫子?」
「你不是說,你奶奶是觀音菩薩麼?」
「師傅,這唐僧太缺心眼兒了吧。」
「也好,越缺心眼越好忽悠。聽為師的。」
「哦。」
「玄奘,你且聽好。我就是觀音菩薩,化作世人形態前來考查於你。」
「真的麼?那你頭上的那個金光圈呢?佛祖的頭頂上都有個金光閃閃的圈子麼?貧僧見所有寺院裡的畫像都是有這個光圈的,你的呢?」
「師傅,你確定你能忽悠到他?」
「放心,一定成的。」
「你沒病走兩步,哦不,講錯。你莫懷疑,因為我怕驚憂平民,所以斂卻是此等仙跡。」…,
「你真是觀音姐姐?」
「沒錯。如假包換。」
「你怎麼長得和我夢裡的一點也不一樣。」
「你夢裡的?什麼樣?」
「呃,貧僧夢裡的觀音姐姐自然是端莊威嚴,法力無邊。」
「師傅,他在胡扯。」
「徒兒,你是如何發現的。」
「因為他笑起來和師傅猥瑣的樣子有得一拼。」
「胡說,為師何曾猥瑣過。」
「算了,屁話不多說。玄奘同學,現在如來佛祖很看好你。打算選你去西天大雷音寺做留學生,學成之後,不但給你學位證會給你一批最新研發的教材,讓你歸國之後也能成為一代佛學大師。」
「阿彌陀佛,貧僧已經淡泊名利。大師神馬的,與於如浮雲。」
「呃,只要你上西天取經,佛祖還會給你頒發中土特級佛的榮譽稱號。」
「貧僧一向無慾無求,對這些並不熱衷。」
「對了,西行的路上還有有無數寂寞難耐的女妖精,需要你的安撫。」
貧僧一向以拯救天下女施主為己任,女妖精也是施主。貧僧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貧僧便願以這血肉之軀渡化了這一路的女妖精。」
「三藏果然明世理。」
「阿,不過西天路途遙遠,非人力所能抵達,貧僧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恐怕到不了那裡。」
「呃,佛祖托我給你快遞了三件法寶,你現在簽收了吧。」
「什麼東西?貧僧看看。」
「徒兒,把東西拿出來。」
「師傅,什麼東西?」
「那三件法寶?」
「我哪裡有法寶。」
「西遊記開頭觀音姐姐不是給唐僧三件寶物麼?這寶物就是觀音邊上的童子拿著的。」
「我沒有。」
「你不會隨便拿點什麼來湊合麼?」
「師傅,我明白了。」
「好,這第一件寶物叫做錦藍袈裟,穿在身上可避毒蟲蛇蠍。」
「觀音姐姐,這不是一件破道袍麼?怎麼會是袈裟呢?」
「我說是袈裟,它就得是袈裟。再說了《佛本是道》,你沒看過麼?」
「好吧,這是袈裟,可是這麼破,怎麼會是件寶物。」
「你懂
懂什麼,若是金光閃閃的那誰都知道是寶物了,就都來搶了,你還保得住不。明顯你著相了,何必拘泥於表相呢。紅粉不過枯骨,金玉不過敗絮。滄海桑田之後,你以此處還是繁華的都市麼?」
「觀音姐姐不愧是菩薩,一番話語令小僧茅房頓開。」
「茅塞頓開,你個二貨。」
「對對對,茅塞頓開。知我者,觀音姐姐也,不愧我每日每夜的夢到你。想不到你不僅對我的肉身有所瞭解,對我的靈魂亦是如此的親近。」
「滾犢子。這第二件寶物叫作九環錫杖。帶上它可以驅虎逐豹。」
「這不就是根掛著九片葉子的拐棍麼?恐怕連老鼠都打不死吧。」
「方纔就已說過地,莫著於表現。其威力在內,你懂個毛線。給老衲收著。」
「這第三件寶物,咦,徒弟,怎麼是個鐵圈子。第三件寶物不該是紫金缽盂麼?」
「師傅哎,你有沒有仔細看過西遊記。紫金缽盂是唐王李世民在唐三藏出發時給的。觀音姐姐給的第三件寶物應該是給孫猴子準備的金箍。」
「哦對,為師一時忘卻了。現在想起來了,沒錯。不過,好像不是現在給吧。得在鷹愁澗之後給吧。」
「隨便啦師傅。」
「好。玄奘,這第三件寶物是一個金箍。是給你將來管教你收的大徒弟的,呆會我一併將緊箍咒教給你。」
「徒弟?」
「呃,對。佛祖怕你在路上被妖魔鬼怪當點心吃了。特意給你留了三個能幹的打手,幫你降妖除魔,順便打掃衛生。」
「這三個打手厲害否?」
「非常厲害,有一個猴頭,十萬天兵都奈何不得他,被佛祖壓在五行山下;一隻豬精,本是天上八十萬禁軍的槍棒教頭,哦不,是八十萬天河水軍元帥,現在被禁錮在高老莊,;第三個本是天上的捲簾大將,也是威猛非常,現在困在流沙河。具體情況到時你就知道了。」
「那他們會忠心於貧僧麼?」
「當然,現在他們還都在服刑之中,要靠你的面子才會放他們出獄。你想他們會不忠於你麼?」
「那好,這趟西天貧僧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