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總壇,黑木崖。
童百熊來見東方不敗,可是卻被楊蓮亭攔住了。
楊蓮亭武功低微,就算一百個他,也不是童百熊的對手,可是他的身後有著東方不敗,童百熊也不敢放肆。
「楊總管,我要見教主,有要事稟告。」童百熊對楊蓮亭說道。
本來,童百熊和其他的日月神教弟子一樣,也認為王岳死了。可是今天,他終於聽接到了王岳的消息,原來王岳一直在平一指的醫館裡養傷。
前些日子,任我行和令狐沖等人還是和王岳見過面。
這可是大事,童百熊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來稟報東方不敗。
楊蓮亭冷冷一笑,說道:「童長老,教主正在修行,不易打擾。教主已經說了,日月神教的一切事務,由本總管打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要真的是大事的話,我一定會告訴教主的。」
童百熊眼中帶著怒火,說道:「楊蓮亭,這些日子你在黑木崖上為非作歹,已經是弄得天怒人怨。要不是教主護著你,本座早就將你擊殺了。你楊蓮亭是個什麼東西?就算坐上日月神教總管的位置,依然沒有人看得起你。」
「你貪婪至極,竟然敢對王岳的商會動手,搶奪了王岳四百多萬兩銀子。王岳要是回來了,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楊蓮亭聽到王岳還沒有死,心中一驚。說道:「童百熊,你嚇唬誰啊?王岳早就死了。就算他沒有死又如何?王岳雖然是我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可是職務卻是在本總管之下,說起來,他還是我的屬下。而且王岳身為日月神教的人,竟然敢私藏數百萬兩銀子,這可是大罪。我將王氏商會收入日月神教,有何不可?以後,日月神教就不用擔心缺少銀子了。」
童百熊看了楊蓮亭一眼。譏笑道:「楊蓮亭,你是在作死。教主和王岳關係非同一般,而且教主更是將王岳的妹妹當成了親妹妹,我相信王岳很快就回來,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哼。」
童百熊懶得和楊蓮亭理論,見不到東方不敗,他只能無奈離去。
楊蓮亭背後驚出了一身冷汗。王岳沒死?那自己豈不是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
楊蓮亭由於長得和王岳很像,加上東方不敗背後撐腰,他對王岳進行了調查,發現王岳武功非常高,在日月神教可以說是第二高手,也就東方不敗比他強。而且還非常有錢。
聽說王岳死了,楊蓮亭就迫不及待地對王氏商會動手。楊蓮亭中飽私囊,可是吞了不少銀子。
「不行,絕對不能讓王岳活著。他要是不死,那死的人就是我了。」楊蓮亭心中暗道。「而且王岳活著的消息,也不讓東方不敗知道。這賤人整天都想著王岳。都快入魔了,要是讓她知道了王岳還活著,我怕是死得更快。」
「來人。」
楊蓮亭大聲喊道。
「屬下參見楊總管。」
兩位日月神教弟子來到楊蓮亭面前,恭敬說道。
「傳令下去,光明右使王岳,勾結五嶽劍派,想要顛覆我日月神教。東方教主已經革除他的光明右使之位,為了不讓他洩露我日月神教更多秘密,找到他,殺無赦!」
楊蓮亭眼中帶著殺機,冷聲說道。
「這?」
兩位日月神教弟子沒有想到楊蓮亭竟然傳下這樣的命令。
「怎麼?你們連教主的命令都不聽了嗎?」楊蓮亭厲聲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兩位日月神教弟子離開之後,楊蓮亭才鬆了口氣。
楊蓮亭心中暗道:「王岳,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也抵擋不住日月神教的千萬教眾。我楊蓮亭不想死,只能是你死了。」
…………
少林寺。
王岳擊退了左冷禪和岳不群,冷聲笑道:「兩位也算是當今世上的絕世高手。我王岳雖然擅長拳法掌法,可是我最厲害的還是劍術。出於對兩位的尊敬,我就用劍術來會會兩位。」
王岳在天龍世界裡,專修拳法,成為丹勁武者之後,一手「翻天印」威震天下。
現在,王岳專修真氣和劍術。
一身劍術,可謂是達到了劍心通明的境界。
王岳的長劍在劉箐手中。
「劍來!」
不等劉箐將長劍交給王岳,長劍就開始跳動了。
劉箐詫異的看著手中的長劍,只見長劍不斷顫動,最後一下子飛出了劍鞘,化作一道銀色流光飛到了王岳的手中。
光是這一手武功,就震懾了所有的人。
王岳這次沒有用精神力,而是用的劍意。
雖然還王岳還沒有達到像柳青那樣「一劍既出,萬劍臣服。」的境界,但是也擁有了劍意。
這也是王岳對自己劍術自信緣故,他相信,單憑劍術,就已經能勝過風清揚。
「劍意!」
任我行、方證大師和令狐沖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任我行和方證大師在典籍中見過對劍意的描述,而令狐沖之所以知道劍意,是因為風清揚告訴他的。
風清揚雖然厲害,一手獨孤九劍可破解千萬招式,可是他也沒有練成劍意。
「好。今天岳某就用劍術會會你。」
岳不群施展輕功,化作一道殘影向王岳攻來。
王岳冷冷一笑:「岳不群,你的速度不錯,可是這樣就想要傷到我,怕是癡心妄想。」
「叮叮叮……」
長劍相撞,發出一聲聲響聲。
不管岳不群的長劍如何快速,出劍如何詭異刁鑽。王岳總是能從容不迫地擋住。
王岳心中暗道:「岳不群修煉了辟邪劍譜,雖然他用的是華山派的劍法。可是已經有了辟邪劍法的影子。而且他的劍的掌控,還差了很多,這樣的劍術,對自己來說不足畏懼。」
王岳的武功基礎太好,對力道和長劍的掌控,已經達到了完美的程度。
為了以後武功能更上一層樓,達到大宗師,甚至是那至強之境。王岳不惜十年打基礎。
要是只是為了追求力量和殺傷力,王岳修煉北冥神功,怕是十年前就成為了宗師武者了。
現在王岳習武已經不是為了廝殺,而是為了修身,養性,煉神。
這好像不是在練武了,而是修道。
這樣雖然速度慢。可是為了將武道修煉到巔峰,王岳只能如此。
強大的力量和劍術,只是王岳修煉之後,附帶的產物。這些根本就不是他追求的。
「王岳,納命來!」
左冷禪也出劍了。
二人的攻擊,王岳抵擋得依然從容。不見他臉上有絲毫慌張。
王岳同時抵擋左冷禪和岳不群,只見他化解了岳不群的劍芒,又回劍擋住左冷禪的長劍。
這一進一退,讓在場的所有人眼中出現了兩個「王岳」。
這是因為王岳速度太快的緣故。
如此武功,已經是驚世駭俗了。
「左冷禪。你的劍法和岳不群比起來都還有些不如啊,還是回家練練吧。你們攻擊了這麼久。我也攻擊一次!」
王岳的長劍忽然發出了一道劍氣。
「轟!」
岳不群和左冷禪被劍氣擊退,二人頭髮凌亂,狼狽之極。
岳不群的臉色出現了一道細小的劍痕,流出血跡。
岳不群心中震驚道:「這大魔頭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劍術?不用辟邪劍法,我是沒有絲毫勝算的。可是現在還不是暴露辟邪劍法的時候,真是可惡。」
左冷禪的手背上有著一道劍傷。
「這王岳,自己現在不是對手,想要殺死他,怕是還要得到那威震武林的辟邪劍法才行,不知道勞德諾那傢伙什麼時候才能從岳不群手裡將劍譜偷回來。」左冷禪心中暗道。
「你們輸了。」王岳冷笑道。
剛才的劍氣攻擊,王岳手下留情了,不然,二人早已經被擊殺。
劍氣,劍芒,攻擊最為鋒利。殺起人來,要比拳法掌法乾淨利落多了。
王岳手一揮,長劍化作一道流光進入劉箐手中的劍鞘。
「兩位,我的武功你們也領教過了,怎麼樣,還過得去吧。你們的內功和劍術不錯,可惜,掌控力不行,太差勁。哈哈……」
王岳對定逸師太抱拳,說道:「定逸師太,按照定靜師太的請求,在下已經將恆山派的弟子們送到了師太手上。任務完成,告辭。」
王岳回頭對劉箐說道:「劉箐,我們走吧。」
劉箐點頭道:「是,師傅。」
任我行也對任盈盈和令狐沖等人道:「我們也走。」
任我行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王岳擊敗了岳不群和左冷禪,要離開沒有人敢阻攔。任我行現在當然要跟著一起離開,不然等到王岳走了之後,那些正道高手惱羞成怒,他們怕是就走不掉了。
王岳看了任我行一眼,微微一笑,並不說什麼,任我行的那點小心思,王岳當然清楚。
…………
下了少室山,王岳見劉箐悶悶不樂,問道:「劉箐,怎麼了?為何不高興?」
劉箐回過神來,說道:「師傅,岳不群和左冷禪都不是好人。左冷禪為了五嶽劍派合併,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岳不群更是偽君子。定逸師太武功才一流,她帶著恆山派的弟子們未必就能回到恆山。更重要的是,左冷禪不可能讓她回到恆山。」
王岳停下了腳步,問道:「嗯。你能想到這些,看來這段時間在江湖也沒有白混。怎麼,你想要回去?」
劉箐點頭道:「師傅,左冷禪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想恆山派的是姐妹們再被左冷禪殺害了。」
王岳笑著說道:「你想要做什麼,就儘管去做吧。不過,為師要提醒你,恆山派,可是一個大麻煩。沾上了就很難甩掉,你可要考慮清楚。」
劉箐毫不猶豫說道:「是,師傅。」
王岳看著劉箐又上了少林寺,搖頭道:「又撿了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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