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這是怎麼了?九叔,為什麼不把我爸送到醫院裡面去?」因為超速不把別人的命跟自己的命當一回事情,肖靜秋以及趙玲、謝若惜三人被雲凱板著臉很是訓了一頓,然後責令幾人好好地回家反省。
肖靜秋沒有想到,才回到家中就發現他爹出了狀況,跟她沒有聊幾句,整個人就變得狂躁起來,然後很快就被九叔把他爹關到了一個用兒臂粗細鋼棒焊接而成的堅固的籠子裡面。
這個籠子很多的鋼棒已經被撞得彎曲變形了……
她離開她爹才不過十天的時間,哪裡能夠想到她爹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雲凱非得讓她們先回家,天知道他爹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雲凱這不過是為了不讓她們跟著煩他,才使用的無奈的計策。
對於肖靜秋,肚中的孩子那是已經得到了證實,雲凱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她,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屬於利益交換,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而且,雲凱根本就沒有做好要當爹的準備。
對於趙玲,雲凱是愧疚的。
就因為他捅破了趙玲的那層膜,雖然這個年頭到處都是那層膜的修復廣告,但是雲凱本能地認為趙玲跟肖靜秋那都是最為純潔的沒有被其他男**害的。
當然,這不是他一廂情願的猜測,他好歹也算是百花叢中過的資深風流人士,對於那種有過經歷以及沒有過經歷的女人神態,還是能夠非常清楚地知道的。
「啊……」被鎖在鐵籠子裡面的肖嶺塬雙手青筋爆起,密密麻麻的如同蚯蚓一樣嚇人,而他則是在籠子裡面雙手緊緊地抱著腦袋打滾。
「九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送醫院呀!」肖靜秋看到她爹這痛苦的模樣。急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而一邊的九叔則是在那裡滿臉沉重地盯著籠子裡面的肖嶺塬。
「小姐,沒有用的!如果送到醫院,老爺很有可能會被送到軍方的秘密研究所裡面……」九叔雙眼盯著籠子裡面開始發狂地用身體撞擊著籠子四周的肖嶺塬,神情更加嚴重。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我走的時候不都是還好好的嗎?」肖靜秋彷徨無助地哭喊著問著九叔。「爸,你冷靜點。不要這樣折磨你自己……」
肖嶺塬的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要爆裂開來,凸起的更加嚇人,而他則是毫無意思在籠子裡面撞擊著四壁,彷彿那身體不是他的。根本就不知道疼痛,而眼睛變得血紅,腦袋因為劇烈的撞擊已經開始流血……
「具體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但是趙興海說過,是雲凱給的那個治療癌症的藥出了問題……」見到上噸重的鋼籠子變形越來越大,九叔的神情更是緊張。
現在肖嶺塬發狂的時間越來越頻繁,而且。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不認識任何人,如同一台毫無意識發狂的機器一樣……
「什麼?」肖靜秋頓時就愣住了。
為了拿到雲凱手中的藥,她把自己都給交易了出去,在她爹從病危狀態好了沒有多長時間。卻被告之那藥有問題,她如何能夠不震驚。(平南)
「快給趙興海打電話,小姐,老爺進入這個狀態沒有人制止得了他……」見到肖嶺塬的撞擊籠子的四周越來越頻繁,九叔急忙對著肖靜秋吼道。
一旦肖嶺塬衝破籠子的束縛,出來之後那個破壞力將會更大,很有可能會傷及無辜,到最後被特警的狙擊手給擊斃!
這種情況趙興海可是告訴過他。
「我怎麼說?」肖靜秋哆嗦著手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找了半天才找到趙興海的電話,電話通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爹這樣的情況,實在不應該被外人看到。
「直接說你爹犯病了,他知道,前幾天如果不是他,你爹估計早就出事了……」
電話剛剛接通,肖靜秋不等對方的趙興海說話,就如同打機關鎗一樣把趙興海說自己爹犯病了,而趙興海也從電話中聽到了這邊的情況,告訴肖靜秋不要著急,自己馬上就過來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原本趙興海不是住在天鵝堡的,但是這段時間他跟肖嶺塬兩人都出現了不同情況的病症,後果雲凱告訴了他們,所以他們基本上都是呆在家裡面沒有出去。
要是在人多的地方發狂,這後果是誰都承受不了的。
他們也有懷疑過雲凱是不是想要通過這種藥控制他們,但是現在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那種痛苦,絕對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
而現在肖嶺塬發狂的時間越來越頻繁,他的症狀也在開始加重了。
雲凱說的藥卻沒有到位。
但是他卻不敢打電話催。
「吼……」到了最後,肖嶺塬已經如同野獸,撞的籠子碰碰響,而且,每撞擊一次,籠子的那些二十多公分粗的鋼棒就會彎曲一些,頂部的焊縫就會裂開一些。
「爸,你冷靜一些,別這麼折磨你自己……」肖靜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在籠子外面哭喊著叫她爹冷靜。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會兒她爹已經限於無意識的狀態。
「小姐,快讓開!」正在這時候,九叔驚呼的聲音響了起來。
肖靜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整個人如同被高速行駛的卡車給撞擊了,剛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肖嶺塬,那可是你親閨女!」九叔雙目欲裂,肖靜秋那可是懷著孩子!
在這樣的撞擊下,別說孩子,估計大人都保不住。
肖嶺塬撞開了籠子,正要向著門外跑去,在九叔喊他名字的時候愣了愣,疑惑地在四周看了看,一瞬間就恢復了狂態,準備向著外面跑去。
九叔也顧不得去查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肖靜秋的傷勢,趁著他愣神的機會直接擋在了肖嶺塬前進的道路上。
重重的一拳飛出,卻如同撞擊在岩石上面,肖嶺塬一拳直接就把九叔給掃的飛了起來……
「老肖,你必須堅持住,不為別的,就為了靜秋!別怪兄弟!」正在肖嶺塬離大門只有一兩米的時候,趙興海拉開門出現在了門口。
沒有了意識的肖嶺塬見到趙興海出現在他的面前,感覺到很是親切,頓時就疑惑了起來……
對於肖嶺塬跟趙興海的事情,從蓉城回到老家的雲凱在這段過年的時期,不是被幾個女人糾纏著,就是忙活著有關星夢號的事情,早就把這事情給忘到了爪哇國。
而星夢九號是知道這事情的,根本也沒有怎麼在意。
對於他來說,這兩個人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他們浪費了兩支幾支最為初級的藥水,就因為他們的基礎太差。而現在又要浪費戰艦上本來儲量就不多的納米機器人,他還是有點不樂意的。
「九號,這兩個人不能死,也不要變成基因突變的殺人機器!」在那處地下一千米深處的地方,負責監視著地球上一些重要地點的一號對著發呆的九號說道。
「為什麼不能?」九號冷冷地回答到。「這兩個人對於咱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用!」
「對於我們沒有用,但是他對於艦長卻有著很大的用!以後我們需要很多的資源,需要跟地球各國進行交易,難道我們靠著武力搶奪?或者製造海量的戰爭機器人統一地球來完成我們的修復任務?」星夢一號的聲音同樣很冷。
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交流。
「而且,艦長以後要想登上星夢號,在地球上必須有幫手。這兩個人都是有著非常高的管理經驗。很多交易上的事情他們可以幫著處理。我們不能夠讓什麼事情都有艦長自己去處理,他找的那些兄弟,對於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麼經驗,他需要有自己的班底……」
「還有,在漫長的星際航行中,艦長不可能永遠只跟他身邊的幾個人交流。他們沒有經過系統的孤獨訓練,很有可能會因為孤獨而帶領我們走向滅亡。或者說,你想成為星夢號的艦長?」
「一號,你不用採用人類的激將法。我們誰都沒有辦法脫離炎黃族而在這個宇宙中生存。這些年清醒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當年艦長留下的一些記錄,炎黃族在戰爭中的失敗有著很大的蹊蹺……」星夢九號冷冷地說道。
他們從一生產製造出來,核心程序裡面就已經打上了炎黃族的烙印,即使有了智慧誕生,他們依然是星夢號最為忠實的成員。
誕生意識之後,星夢九號從來沒有想過要脫離炎黃族自己成為艦長或者統領什麼的……
「既然這樣,我們必須讓艦長盡快回到戰艦上,根據五號的探測,曾經的宇宙難民亞特蘭蒂斯人並沒有消失,他們隱藏在百慕大三角,南非人既然能夠這樣快從一個殖民地崛起,而且短時間內就躍入地球的發達國家,就跟他們有關……」一號沉重地說道。
「這個種族雖然是苟延殘喘,數量也到了瀕臨滅絕,但是他們確實是能夠威脅到我們的。而且,他們也察覺到了五號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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