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聲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在整個貨艙響起,除了兩個黑袍老者劉家其餘四人均慘叫不斷,被暴火雪花折磨的死去活來,林楊沒有殺他們,不是他心存仁慈,而是他……受傷了,急需時間,他現在必須要找個地方休息,如果繼續這麼耗下去,他肯定玩完兒!
徐克水和徐火二人也不好受,這小子的暴火雪花雖然比起自己那版本的藥效,但恐怖力卻不容忽視,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徐火和徐克水就感覺快撐不下去了!!
想到這徐克水看了一眼林楊,後者依然不動如山,臉色平靜,前者膽寒之下立刻做出了決定,朝著徐火點了點頭後朝著後面吼道:「快撤!!」說完又轉過身對林楊怒目而視:「小子,今天我自認你的實力比我強,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會有一天我徐家會將今日之恥辱和損失連本帶利帶回來!走!」說完縱身一躍,消失在門口,而後跟著的則是徐豐火和徐明清三人!!
「影子!」待徐家所有人走了之後,林楊心中這也才舒了一口氣,剎那間,他感到喉間一陣甜味,隨即,一口鮮血再次噴出,洪成見狀趕緊上前,將表情痛苦不堪難忍的他扶起,而此時的林楊早已單膝跪地,一隻手重重的支撐在地上,臉上除了痛苦就沒有其他了!
「我沒事,我只是有些脫力!」的確,在剛剛那樣危險和強大與強大的對抗之間,只要一個稍不注意就會萬劫不復,林楊表情有些痛苦,此刻他已經超負荷,其最關鍵的原因不是遇到那麼強大的對手,而是在吸收那些元氣的時候他超負荷了,沒錯,有時候一小碗本只能裝一小碗,若是想裝一大碗,就會灑出來,若是在碗口之上堵住,其最後的結果就只有……爆炸!
而林楊就是這樣,太多太多的元氣經過他的身體,原本差點乾枯的丹田被這麼一股兇猛的元氣瞬間填滿,之前的那一口鮮血是差點衰竭而亡,而這一口算是自討苦吃,此時的他只感覺自己內心如滔滔江河一般波濤翻滾,整個丹田都處於沸騰和亂竄的狀態,他的臉色一會兒赤紅,一會兒又變得蒼白,看的洪成和風一陣擔心!
「他說沒事就沒事,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將剛剛徐家那兩個怪物使出來的法術吞噬了,但是你沒考慮到後果,結果導致現在這樣!」風看著林楊難受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眼眸下閃過一絲擔憂,但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對他說道。
「嗯,沒錯,所以我現在要去休息,這裡就交給你了,任務算是完成了,徐家的人應該還不知道我受了傷,大概現在已經逃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讓你的人活著郭盛的人來這裡看守,其他的事情你看著辦!」林楊說完便準備往前走,而洪成也準備跟在後面,林楊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轉身看了一眼洪成道:「你留在這裡吧!」
洪成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而後又看了看風,還沒準備說話風淡淡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那你就留下,他可以照顧自己,另外讓你的另外兩個弟兄下來,我會給你們安排任務!」
聽到風這麼說林楊嘴角才浮過一絲笑意,拍了拍洪成的肩膀有些有氣無力的笑道:「好了,我先走了,你別擔心沒什麼!」說完轉身消失在貨艙大門,洪成望著林楊消失的方向心中滿是感激和佩服,他知道影子是在照顧他們這三個天字號三劍客,雖然林楊沒說,另外一個人也沒答應,但三個人都是聰明人,一個表情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就能知曉一切!
入夜,此時已經是半夜十點,宴會早就已經結束,而此時在江川一號的貨艙,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正在這裡嚴陣以待,這貨艙裡所有的貨物都要運到軍區保管,而就在這時跟在風身邊後來趕到的雷一臉嚴肅的走到他面前皺眉道:「二號,我們發現徐家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留在船上!」
「誰?」風神情有些詫異的問道,這徐家人在剛剛應該已經全部撤了啊,怎麼還會留下一個人?原本在剛剛他想將那幫人一網打盡,但想到主要任務是截留貨物,為了減少人員的傷亡,他並沒有派人去和徐家人死拼,那絕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一點多不划算的節奏!
「徐夢!徐家家主徐震嫡孫女,最得寵的徐家三小姐!這個消息是黃大飛告訴我的!」雷似乎想到可以綁架徐夢來增加與徐家對抗的籌碼眼角浮過一絲精光,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回過頭仔細想了想後說道:「不用抓她,徐家人既然不管她的死活我們也不能將事情做絕了,去告訴郭省長好好安排徐夢,至於該怎麼做他自己會安排好的!」
「好!」雷說完便朝著外面走去,閒下來的風回過頭注視著眼前這整整10噸的貨物,最然東西都是用純木箱裝著,但他卻很清楚,箱子裡的東西隨隨便便拿出來一件都可以說是寶貝,想到徐家若是將這些東西收集起來,那麼國家和高層對於徐家的忌憚和對抗會越來越大,而勝算的天平也會越來越朝著徐家那邊偏去!
而林楊在極力忍著那不能言語形容的痛苦幾乎是跌跌撞撞走進一個套間之後就立刻坐在床上,雙腳打坐,整個人瞬間進入療傷階段,丹田的那些外來元氣極大破壞了他的整個修煉系統,雖然說煉化陰陽的法決是所有元氣都可以吸收,但未經煉化成純淨對他自身有好處的元氣卻是有非常大的危險,就比如現在他這樣!
時間過得越來越快,一個晚上就這樣在林楊閉著眼一瞬間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便被洪成的敲門聲所吵醒。
打開門,果不其然是三兄弟站在門口,洪成見林楊臉上看不出來什麼狀況問道:「影子你沒事吧?」
「沒事了,怎麼?有事嗎?」看著洪成欲言又止的神情林楊有些狐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