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迎春到來的時候,直接空降!
旋翼機安靜的懸停在山坡頂端,艙門下邊的武器艙打開,火神炮的轉輪槍口開始調整方向。
沉重的身體墜落在坡面,翻滾下去的雪團看起來聲勢驚人,也讓這個雪林行走的男人,看起來格外的剽悍。
山坡上的震動,讓整個馬幫的隊列,都出現了一陣慌亂,不過,隨後馬幫的反應,卻十分專業。
他們竟然掀開了駝著的木架,從上邊摘下來了火箭炮,直接轟了出去。
指向的目標不是山坡上的張迎春,而是懸浮在半空的旋翼機。
旋翼機如果沒有足夠的距離,是無法躲避開的,這是一種十分惡毒的武器,曾經破壞過多少機密任務!
只是,現在上邊坐著的是綿勝東,實戰經驗豐富,抬手就是元氣斬刀。
這是島國火焰掌的法術脫胎出來的,被張迎春改成了類似百步神拳和劈空掌一類的技巧,傳授給了綿勝東。
他本來就能利用特殊的攻擊技巧,打出來傷害,只是攻擊的距離太近,現在多了這個法門,他彌補了中程攻擊距離的技巧。
掌出如刀鋒,在十米之外,就切斷了火箭彈。
這種在電視電影上出現的武器,並沒有發揮應該有的作用,被斬斷的火箭彈掉落在地面,甚至連包紮都沒有發生。
這個場面,只有幾個經驗豐富的漢子看見了,知道這一次面對的是超乎他們想像的敵人。
火箭彈被凌空打爆,張迎春也順著山坡滑落到山路上,堵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從隊列兩側噴射出來的火舌,直接將張迎春的身體覆蓋。
這種沉重的武器,竟然會給裝備在騾馬上,而且開槍的時候還沒有引發混亂,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不管怎麼說。這個隊伍都給了張迎春難以想像的驚喜。
當然,也僅此而已!
不說水靈的防護,只是自身的元氣彷彿,就不是這種威力的武器能夠打破的。
沒有過多的浪費時間。直接出了殺手。
符鎖鏈!
張迎春為了安全,還穿戴了甲冑,不過,他還是沒有拉下面甲,就那麼走進了駝隊的隊列。
這些普通人,誰能抵抗這種神魂上的束縛!
很快,他就在一個貨架裡面,找到了這個隊伍裡面最為珍貴的貨物。
「達旺,這裡有你的熟人!」
旋翼機升空巡邏,張迎春叼著煙斗。招呼了達旺過來說話。
「老闆,我們路過的地方,山谷裡面還有幾個屍體,是這個馬幫的斥候隊伍,被我們給打殺掉了。」
「嗯。我知道,我會讓傀儡去收拾。」
「不,我希望自己去收拾!」達旺跟張迎春說道:「我希望帶著兩個夥伴去收拾,他們還沒見過自己親手打殺的敵人呢。」
「你是要讓他們進行心理強化訓練?」
「是的,這一關怎麼都要過得!只是,我擔心這些人手段凶殘,會在他們經過的路上。部下地雷和陷阱。」
「嗯,我讓旋翼機打開探測儀器,讓傀儡陪你們走一趟!」
「多謝老闆!」
「去吧,我在頭目的腦子裡,見到了你的影像!」張迎春輕聲的說道。
「哦?」
達旺過去了之後,在隊列的最前面。發現了熟悉的身影。
「阿蘭,你怎麼會在這裡?」
達旺打招呼的女子,穿戴的同樣是那種寬闊而肥大的衣袍,雙層皮革中夾雜的鴨絨,兜帽放下來就是睡袋。穿起來就是皮襖,是最為簡單的野外裝備。
「達旺!」女子恍惚著發現了這個曾經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一切彷彿夢幻。
「是我,你怎麼會在這裡,掌鈴大叔呢?」達旺皺著眉頭問道,按照他的想法,這個給了他難忘經歷的女子,應該會在豪宅裡面享受貴婦的生活,怎麼都不會想到,如今狼狽異常,滿面風霜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父親……被車撞了!」阿蘭被風霜吹襲的面孔上,落滿了哀傷。
「什麼時候的事情?」達旺收起了槍械,將阿蘭扶起來。
「就在你離開的半年之後,父親給我操辦了婚事,跟老朋友聚會完畢之後,在街邊被卡車……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堅持著見了我最後一面,就走了!」叫阿蘭的女子,見到了熟悉的人,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
「原來是這樣!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走這條路啊,當初掌鈴是怎麼說的?」當初達旺與阿蘭情投意合,就是因為掌鈴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再找一個馬幫的男人,所以才狠心拆散了兩人,讓阿蘭嫁給了當地人,準備過著安靜的生活。
「我的先生?」阿蘭慘笑了一聲:「我的先生看著是個好人,有化,有學歷,有教養,就是沒良心。」
「怎麼回事兒?」
「他在外邊養了女人,被我發現了之後,還要打我,被我打成了豬頭,結果就離婚了,我一個女人家,從小就跟著父親在馬幫討生活,別的事情都不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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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出來賺錢,孩子就要餓死。」
「你為什麼見了飛翼機要開槍?」
「你們盤旋在上空,我還以為是被人發現了我們運送的貨物……這是火把式的主意,他也是想要在我面前表現。
「崔老虎是什麼人,我非常清楚,你別是捨了自己的身子,才換來了他的輔助吧!」
「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這樣的人?」阿蘭慘笑著說道。
「那你要讓我怎麼想?」崔老虎這樣的人,可不是掌鈴的面子能夠請動的。
「是,他是對我有心思,但是,這一次是有四家商號作保,他不可能因為我一個女人,就壞了名聲!」阿蘭在周圍看了看:「既然他沒有回來,那就說明……被你幹掉了?」
「我可不會承認,殺人的事情我可不敢做!」達旺眼睛微垂,不肯承認。
「你跟這些人是一起的?」阿蘭是江湖風雨裡面摔打出來的女漢子,否則當初也不會將自家男人給打成了豬頭,也不會敢於組織馬幫出來跑活!
她很明白,現在達旺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想要讓這一次的事情遮掩過去,還要這個當初的情人出手,所以,她振奮了精神,靠了上去。
面對阿蘭的親密,達旺不露痕跡的閃在了一邊。
哪怕是女神,長時間在野外不洗澡,味道也好不到那裡去!
「你送的是什麼貨物?」達旺雖然對熟人見面表示出了歡喜,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跑單幫的少年了。
作為西北局頭目的扈從,他必須什麼事情都要首先給張迎春的利益為主。
「是冰,六百斤冰!」
達旺沉默了一下:「掌令做買賣的時候,從來都不碰這些東西的!」
你跟了他多久?阿蘭慘笑著無奈的說道:「只是兩次沒有運輸而已,做馬幫的如果沒有點私貨,怎麼賺錢?」
「有人強迫你麼?」
「沒有,他們給的價錢比較高,一趟走下來,能賺五十萬!有了這些錢,我就能給孩子選一個好的學校,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孩子還有希望。」
達旺沉默了,他有沒有立場去跟老闆求情呢?這是冰,不是糖塊。
當初她既然沒有反抗拆散的感情,那麼現在他有什麼義務麼?
有人說男人無情,其實有的時候,女人更凶殘!
想到當初兩人的感情,會是那麼個記過,達旺的心理就是陣陣的酸痛!。
「老闆,這個事情會很嚴重麼!」達旺到了張迎春的面前,低聲說道。
「嚴重不嚴重的我不管,我只想問問你,是不是能夠割捨掉當初的情份!」張迎春換了個煙斗,塞進了煙草,靠著松樹抽著。
他用符鎖鏈控制了所有人,其中很多人都是些手上帶著人命的貨色。
只要稍微改造一下,這就是最好的打手,這些人裡面,都是男的的亡命徒,張迎春正有一個計劃,需要這些人。
達旺是他看重的人,不想讓他這麼為難,所以,才一句話問道了關節上。
「從我回到家鄉,過去的一切就已經斬斷了,我只是不想讓老朋友就這麼變成階下囚。」達旺苦笑著說道。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不過,你覺得他們知道了有這些貨物在身上,你的朋友能夠保住這六百斤的東西,你知道不知道,這些東西價值多少錢?」張迎春並沒有說,這些人給他控制了,沒有任何思想和感應。
「我……我不能保證。」達旺歎息了一聲,他必須要承認,老闆說的話非常正確。
冰這種新型制劑,價格昂貴,市場上的零售價格,一克五百到八百塊不等,從前在呼倫分局的時候,在邊境找到了一個窩點,在地下二層的位置,就是專門加工這個制劑的地方,後來,張迎春將這個製作藥劑的女子給送到了裴志誠那邊去。
「我有個辦法,我們帶著你的朋友離開,讓她將貨物交付,然後,送她回家,這些貨物的信息,我們通知當地的禁毒部門,讓他們在下一家的手裡給拿下,不過,你能不能保證,她知道了你的消息,今後會不會利用你來做這個線路。」張迎春身邊的煙氣朦朧,但是說的也是事實。
達旺再次苦笑:「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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