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北局重新建立,張迎春總共提拔起來的修士,也只有六十人左右。
一部分是給安全部培養的,在界域開發的骨幹,而另外一部分則是給西北局使用的打手。
他不是沒有能力培養更多,卻擔心他們的戰鬥力,再有也是擔心安全部跟宗門聯盟的態度。
像宮勝男這樣的情況,西北局的這些成員都普遍存在著。
想要達到呼倫分局哈爾巴拉他們這樣的成效,起碼還需要幾年的時間。
而現在,他缺少的就是時間。
建立單兵裝甲的項目,就是為了彌補這個缺憾而進行的預備演練,當然了,這些裝備了單兵裝甲的士兵,同樣需要操練,狠狠的操練。
對於宮勝男的開解,不用說更多地廢話,因為她在戰鬥的第一線,當然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裡!
「說的是!我在工作上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在修行上花費的時間的確是太少了。」宮勝男必須要承認,從訓練結束後,他就沒有進行過多少修行。
「不要緊,這是一個長期的事情,主要還是在堅持,每天都可以抽取出來一些時間,只要形成習慣,就好了。」張迎春自己就是如此,每天辛苦的情況下,依然會堅持固定的功課,因為他有壓力,有森羅獄的壓力,有長白劍派的壓力。
「明白了,我會努力的,否則,跟不上你的腳步,你就更有借口出去禍害別人家的姑娘了。」
「看你說的,我一直都沒有跟別人聯絡,已經有的那些,你也已經知道了,但是,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她們開口。」
「我明白的,你如果是個這麼容易就能放的下的人。我也不會覺得能跟你在一起了,還是那句話,我只是要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想別人!」宮勝男的要求的確是不高。有張迎春這樣的人當愛人,比較實惠。
「這邊的事情結束,我要回去西北局了,你在這裡的任務,還要繼續麼?」張迎春打開了排風扇,在洗手間抽煙。
「我跟局裡打過電話了,那邊准了我一個月的假,我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你要跟我去西北局麼?那邊的條件簡陋,不過還算是很熱鬧的。」張迎春邀請她說道。
「不,我要回去準備婚禮!」
「為什麼。你不是不著急麼?」
「我是擔心,如果不跟你結婚的話,恐怕將來會後悔!」看來這一次的危險,給宮勝男帶來了陰影了。
「不至於,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張迎春知道。這一次生死一線,讓她心裡留下陰影了。
「我已經決定了,我不能到了死的那一天還沒有體驗過被男人擁抱的滋味,被男人寵愛的滋味,你等著電話,到時候回來做新郎就好。」宮勝男咬著嘴唇,顫抖著的聲音。說明了她是那麼的激動。
歎息了一聲,他過去將宮勝男擁抱進懷裡。
「嗯,我要先給總部打電話,先提前請假,也是讓他們有個準備。」張迎春知道宮勝男的性格,只要下了決心。別人怎麼說都沒用的……
在賓館跟宮勝男告別,張迎春讓商紅藥派遣了兩個女忍過來跟她作伴,才回到了西北局。
這邊肖劍飛已經出發了,打了電話回來說,重型旋翼機的整體設備正在安裝。要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做好調試。
「你在那邊安心將設備弄好,讓他們將裝備直接開到咱們基地外邊,等你回來,咱們就開始做當初說好的事情!」張迎春已經跟肖劍飛說好了接下來的計劃,要沉著還沒有下雪,將各個哨卡和據點的事情都給安排好。
「好的,我這邊抓緊!」肖劍飛不懂技術,但是它懂得看護好動力核心。
為了不讓裝備損害和丟失,他每天吃住都在技術小組的組裝工作艙,一刻都不肯離開。
基地這邊,安全部跟宗門聯盟派遣的工作組已經進駐,帶隊的是神手孟驕!
「前輩,這一次讓您受累了!」張迎春非常客氣,跟神手孟驕拱手為禮!
「太禽獸了,我才安生了沒有一個星期,怎麼又把我給弄過來了。」花子羅抱怨著說道。
「知道你酒水喝完了,特別找你過來的。」張迎春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花子羅滿意的說道。
「誰能想到,你才進入秘界幾年,就撲騰出來了這麼大的場面,現在你的修為已經跟我沒有多少差距,在符陣上已經可以稱呼為宗師,咱們平輩論交就好。」在西南的時候,神手孟驕還是超級高手,現在已經要給張迎春追上了。
「您可不能這麼說,在修為上,您比我超越一個階段,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在經驗上,您更是宗門聯盟的前輩高手……」張迎春可不敢戴上這樣的高帽子。
「哈哈,我要是能在幾年的時間就能有你這樣的進步,我也敢吹牛,按照你的速度,十年之後追上我簡直就是輕鬆帶平常,我也是提前拉拉關係。」孟驕雖然是開玩笑,但是誰能保證,這樣的事情就沒有可能發生呢?
「那怎麼可以,當初在西南,如果不是您護著,我還不知道要出什麼洋相呢!」
「嘿,那時候還是要靠你們的白髮妖後,否則我也說不定要出醜,再說,你跟玄靈前輩都是平輩,我可不敢再你面前拿大。」孟驕很客氣,對張迎春這樣的變態,怎麼優待
都不為過,他現在是宗門聯盟的紅人,就連瀚海宗的長老明晨都護著,孟驕雖然正直,但是也不是傻蛋。
「那好,那迎春就僭越了!」
「呵呵,聽說你指名道姓的,讓我過來監督這次的審查?」孟驕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來張迎春地過去的雪茄。
「就是因為跟前輩……跟師兄有過合作,所以才知道您是個大公無私的人,有您監督,這裡面絕對不會出問題。」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好話的本事,張迎春也算是學習了一些。
「這帽子戴的有些高,花子羅也是滑頭,什麼活都不幹。每天都在喝酒,就仗著身板好,我打不動他!」孟驕牢騷著閒話,拉近了幾人之間的距離和陌生感。
「看您說的,我是專門給你做保鏢來的。花子羅才不肯承認,自己是來混日子的。」
「說正經事兒,本次這麼多人員,讓他們全部裝備新武器,能指望他們麼?」
「這些人是最好的戰士,我相信在西北局的操練下。他們能夠快速的掌握新式裝備,而且,只要這些單兵裝甲操作熟練,也許遇到修士也能一戰,而且。您也知道界域那邊的情況,據說一年一度的能量潮汐就要到來,地形的情報和信息也會逐漸的探查明白,到時候,所有沒有到達界域星球中心位置的修士,都將會受到元氣潮汐的影響,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是主要的防禦力量!」張迎春看到了風雨樓傳遞過來的視頻信號,雖然還沒有到達界域星球的核心位置,但是也能夠確認,從俘虜那邊獲得的消息,應該是靠譜的。
「你對此有多少瞭解?」孟驕皺著眉頭說道。
「算不上瞭解,都是俘虜口述的。現在每天都有無人機的消息傳遞回來,指揮中心每天都會出簡報,到時候你去看看就是了。」張迎春也只能苦笑,他總不能說自己有某種奇妙的法術,能夠複製別人神魂裡面的信息。如果這樣的話,他非常肯定,會有人將自己當成魔道或者是邪派的修士。
「好吧,我會去看的,只要你不覺得我是在窺探機密。」
「怎麼會,西北局的所有機密,都為您開放!」張迎春笑嘻嘻的。
「那我還真是要干倒榮幸,作為回報,我也只能將這次的篩選工作做好!」孟驕攤開手說道。
「多謝師兄了!」有神手孟驕這樣的人做判斷,他就能減少大部分工作量,也能對於這些人員放鬆一下。
其實,這都是為了讓這些驕兵悍將服從管理的手段,經過這一番考察,這些人都就要老實一些,進入到訓練環節,他還有手段給他們體驗呢!
張迎春不想讓自己操練出來的隊伍,將來不服從關係,還發生集體約架這樣的蠢事,所以他必須要嚴厲,更加嚴厲……
西北局的槍械跟子彈,都需要特別製作,不過,要進行試煉的場面,需要立刻就建造。
「重機槍十挺,每個人操作一個,加上供彈手的話,需要二十人那麼多?」商紅藥接到電話之後,給張迎春的計劃表做咨詢!
作為張迎春的老上級,老朋友,一般的制式槍械,都是從她這邊弄來的。
當初是因為她跟軍隊這邊的關係深厚,另外一方面,張迎春也是想要拉攏一個盟友。
西北局有自己的裝備預算,但是商紅藥的意見還是很關鍵的。
「沒有那麼誇張,為了彈雨的保持,只需要兩組同時射擊,反正在壕溝裡面的人,絕對不能起身,否則,下場一定非常淒慘。」張迎春擺了擺手說道。
「好吧,你的意思是,讓我做監督?」
「不,我需要的是你能夠給我點指導意見,專業意見!」
「炮火方面呢?我能聯繫到精銳的戰士,但是,你也知道,只要是真槍實彈,誰都不能保證絕對安全,槍彈啞火,炮彈延遲引爆,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在訓練之前我已經跟軍區跟安全部打報告了,我要求有百分之十的戰損!」張迎春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些菜鳥,沒有經過血與火的錘煉,怎麼可能成為自己需要的,符合界域使用的堅強戰士。
「這也太多了吧!」
「嗯,數量上是誇張了點,不過,跟界域裡面的巨大資源相比,還是值得的,而且,他們也不一定會死,在裡面還有老隊員幫助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二貨到處都是,誰也不能肯定,自己的組裡有沒有這樣的貨色。」張迎春知道,這些戰士裡面,有的人甚至都沒有使用過大威力爆炸物的經驗。
現代的軍事演練,為的是安全,器械檢驗,而是不注重軍事能力的提升。還有一個笑話,說有個年輕人去了部隊,準備為國效力,結果,去了軍隊之後,連摸槍都沒有機會,直接去了表演團,參加匯報演出的訓練,只是過去舉牌子,而且一練就是兩年……
「當然了,這樣的隊伍畢竟是少數,但是,在和平的年代,誰也不能保證,每一個部隊的訓練都那麼紮實。」
「明白了,那你這是要汰弱留強?我可聽說,這都是部長的戰友派遣過來的精銳。」
「什麼精銳,就是隊列走的好,連火箭筒都沒玩過,迫擊炮都架不起來,我都懷疑,他們平時都在幹什麼?」張迎春說的誇張,其實這些人裡面,也難免有這些長官的關係戶,過來鍍金的那種貨色。
「哈哈,政-治學習,思想批評,這都是要花費時間的,你也要理解,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些什麼家庭條件養出來的。」商紅藥聽兄長說過這
這些事情,當然明白他們的無奈。
要保證隊伍的純潔性,又要保證隊伍的戰鬥力,要有文化,還要不怕死,不怕苦,這得是什麼樣的品質才能達到的境界……
「行了,我就是跟你嘮叨一下,你能借來幾個精銳,指導一下這邊的操練就好。」
「沒問題,給我一天時間。」商紅藥答應了……
張迎春從軍區申請的彈藥,已經從貨運飛機上給送過來了,重型機槍的數量和配件也符合要求,滿寶簽字之後,帶領隊員去做安排了。
從沒有訓練任務的隊員裡面,挑選出來人選跟商紅藥送過來的重機槍手進行專業訓練,而且要排隊論換上,此外,還有爆破手,迫擊炮手,這些專門擺弄重型武器的人員進行學習,讓他們對戰壕進行檢查,隨時準備開火。
這麼大的場面,讓那些在場地邊緣休息的戰士都在議論。
「這是要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