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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0卷 七 復仇者 菊花殘 文 / 大上造

    嘉美子對於任何搗亂的人,都不會留情,因為她的意志是被鬼靈蠱惑的,全部的心思都是為大佬服務。

    如果是從前,面對石川的挑釁和羞辱,她可能會忍辱負重,但是,有了張迎春撐腰,她只會比敵人的無恥,表現出更為兇猛的回擊。

    子彈飛射的鏈條,在石川面前掃出了一條火線。

    土阪信二狼狽的忍著痛苦,快速的爬動了一下,藏在了厚重的木板阻擋,儘管如此,他也不能肯定,能不能躲過子彈的侵襲。

    他的屈辱格外的濃烈,所以,他並不對嘉美子憤怒,反而卻感覺到異常痛快!

    他委屈了三十幾年,只有在張迎春的麾下,才能體驗什麼是揚眉吐氣。

    有些界限,踩過去了就不會那麼重視,有些感覺,品味到了就永遠都不會放棄。

    跟著現在的大佬,將多年的鬱悶一掃而空,嘗過了驕傲的滋味,如何還能忍受屈辱!

    嘉美子做的事情,正是土阪信二的願望!

    所有敢於騎上咱們脖子的,全部干倒!

    子彈在石川正樹的面前,就給神秘的力量給擋了下來,他怎麼說也是陰陽師,儘管是不入流的貨色,有鬼兵輔助,阻擋衝擊力量並不強悍的子彈,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跟著他一起來搗亂的其他的幾人就倒霉了,尤其是那幾個小組合的頭目,原本以為跟著石川能夠揚眉吐氣,卻沒想到只爽快了沒有十分鐘,就被打成了蜂窩。

    到這個階段。石川正樹有有些面色發黑,帶他過來的幾個小組織頭目。完全成了篩子,別說報酬了,今天的事情過後,沒有了這些小組合的巴結和供奉,在這個混亂的城市裡面找個住的地方都難。

    他的修為的確是不怎麼樣。面對子彈的衝擊只能自保,而無法完成反擊。

    張迎春收到了玉珮碎裂之後傳遞過來的信息,就走到了場子裡面,按住了嘉美子的手,不讓她將手榴彈給丟出去,看著她興奮的有些冒汗的樣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先等等,這是咱們自家的地頭。打壞了還要咱們自己維修。信二,還行麼?」

    「沒事兒,大佬,不過是斷了一條腿。」土阪信二十分高興,別看他狼狽,但是這個時候大佬過來特別招呼他一聲,他還能吼一嗓子,別人只會覺得他夠凶悍。在大佬面前有地位,而不會嘲笑他。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找麻煩?」張迎春手裡敲著折扇。木屐踩碎了酒瓶子,就那麼的走了過去。

    「聽說你這裡日進斗金,看著眼紅,缺錢了找你救濟一下。」石川面前的子彈堆積成圓球,看起來絲毫無傷,被子彈衝擊的尷尬。也很好的隱藏起來,就當沒看到嘉美子即將丟出來的手榴彈。

    「這不是問題,江湖同道,幫助朋友是本分,別的不說,返鄉的車票跟一餐的花用還是能給起的,但是,今天你在我這裡弄出來這麼大的場面,好像不是來求援的。」張迎春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拿了雪茄出來點燃,表情隱藏在煙霧裡:「你好像是來砸我場地的,來扇我嘴巴的!」

    「哈哈,你的女人不錯,借我用幾天,再拿個幾億過來,如果我舒心,就放你一條生路。」這不是石川正樹吹牛,面對一個感應不出來任何元氣流轉的普通人,他跟說這麼多話,已經是破例了。

    場子裡面不相干的人已經離開,但是,留下來的依然有不少,這並不是他們的膽子大,而是因為他們有必須留下來的理由!

    比如那些還沒有結算完今天收入的小拆家,更是不敢出門半步。就在昨天,有一個小拆家被一個女人勾搭著去了外邊的小巷裡面放炮,結果褲子才脫下來,還沒有提槍上馬的時候,就給場子裡面的人追出來打斷了雙手,不結錢就從場子裡面出去,屬於貪污公款,這在任何一個組合裡面都是大罪,是絕對不能碰觸的高壓線,所以,哪怕是子彈橫飛,他們嚇得心臟幾乎停擺,也要在角落裡面藏著,不敢跑出去。

    張迎春瞇著眼睛:「你要動我的女人?」

    嘉美子廷見了這個話,當時就將衝鋒鎗收起來,撩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髮絲,平復著有些急促的呼吸,低眉順眼的站在了張迎春身後,滿臉的柔和跟順從。

    大佬說,我是他的女人……嘉美子不是花癡,而是覺得必須要在張迎春面前,表現出來自己的風韻!

    「少廢話,趕緊備錢,趁著我的心情好!」石川正樹的耐心今天特別好,因為他正好看到了嘉美子那副柔順的樣子,這讓他忘記了剛才的尷尬,褲襠都有些發漲。

    「大家都聽到了,這不是我不講規矩,是他先壞了規矩!」張迎春身後站出來了一個魁梧的大個子,剛才在張迎春身後,大家卻沒有人注意這個大塊頭,如今他站出來,卻是宣揚著一種激烈的暴力色彩。

    這就是血肉傀儡,身上穿著緊身的皮衣,就連面孔都隱藏在白色的面具後邊。

    「嘶,這是大佬的新打手?」

    「閉嘴,看這個倒霉蛋怎麼個死法吧,電話拿出來,做好錄像。」

    幾個最外圍的成員,竊竊私語的樣子,好像看到了最精彩的畫面。

    皺了皺眉頭,石川正樹抱著肩膀:「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不怪我手黑了。」

    他從這個高壯的打手身上,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而且已經準備先發制人,所以,他控制鬼兵上前一步,就撲進了這個大漢的身上。這種攻擊手段,他使用過了無數次,在任何一次突襲中,都會獲得良好的效果。

    別看修為不夠。但是,這一手馭

    馭使惡靈的法門。讓他獲得了無數的好處。

    但是,今天的場面,一切都透著詭異,就連他引以為傲的惡靈,也沒有起到相應的作用。

    石川的得意還沒有完全釋放。就看到了一個黑色手套包裹的拳頭打了過來,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被巨大的力量撞飛出去。

    他到昏迷的時候沒有搞明白,為什麼對面的人不受鬼兵的影響。

    「這麼點本事,還敢過來找事?」張迎春隱藏在雪茄煙霧後邊的面孔,露出來一半,但是,在場地裡面的所有人。都彷彿又這樣的感覺,那是一頭隱藏在山林岩石中的猛獸,正要顯露獠牙跟凶殘的恐怖!

    幸好,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就在消退。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沉甸甸的壓力,逐漸的消除,壓得他們無法呼吸的力量消散,有幾個人意志不夠。反應不夠及時,已經尿了褲子。

    但是,沒有人笑話他們。因為他們自己也在苦忍!

    吹散了煙氣,張迎春放出了陰魔手,鬼兵挫成了彈丸大小,丟給了軟齒魚。

    他過去將土阪信二給扶起來,讓人拼接了桌子,將他放上去。

    「呵。真是好漢,腿都折斷了,還這麼足的中氣。」

    「跟了大佬,就不能讓您丟臉,我信二可以讓人當成狗一樣的踩著,卻不能讓人羞辱了大佬的名聲,弱了大佬的威風!」

    「好,果然是條好漢!」

    傷口有些歪斜,張迎春招呼嘉美子拿了毛巾跟烈酒過來:「有些疼,忍著!」

    灌了兩口烈酒,土阪信二咬了咬牙:「來吧!」

    「嘿嘿,來,場子裡面的兄弟,給信二來個彩!」

    「好樣的,土阪老大!」

    「我愛你土阪!」

    留在場子裡面的外圍打手,都跟著起哄,也不乏各種羨慕妒嫉恨,非常渴望自己才是躺在桌子上的那個人。

    張迎春用鬼靈給他對準了骨骼,貼合了過去,水靈第一時間就將傷口處的血跡給抽走,元氣包裹著純水跟靈液,滋潤傷口縫隙,進行最基本的固定跟生長。

    土阪信二已經是二段的蠻力鐵衛,手上的力量,就連一分粗的鋼管,都能擰成麻花,但是,捏著張迎春的手臂卻讓他的手指都發白,都沒有讓這條手臂有任何變化,現在土阪信二才知道,自己的大佬有多麼強悍。

    拆了桌子腿,給他做了固定,捆紮完畢之後,又給他親自捲了一顆加了料的煙卷,塞進了他的嘴裡:「今天情況特殊,讓你嘗嘗味道,不算破戒!」

    面色蒼白的土阪信二點了點頭,虛弱的面孔上滿是汗水。

    當初張迎春打下來這些場地,讓他們私下裡面販賣藥品的時候,就曾經跟這些骨幹們說過,絕對不能沾這些東西,有這個毛病也要戒掉,否則就別怪他下手清理門戶,今天是特殊情況,為了讓他止疼,才讓他抽加料的貨色。

    土阪信二以前是溜冰的,玩的不多,從大佬下達禁令之後,已經有幾天沒動了,這一次受傷,情況自然不同。

    張迎春滿意的點點頭:「這都是小意思,三五天之後,你就是一條好漢!」

    「哈伊!願意為大佬效死!」

    「嘉美子,找兩個機靈的小子,帶著信二回去換衣服,在讓外邊的人去醫院請兩個護士過來照顧著!」

    「是,立刻就辦!」嘉美子面孔上的紅色還沒有消退,興奮的情緒還在,不過,她還是能夠分清楚,什麼是正經事情。

    看著捂著額頭的佐間久,張迎春過去給他將額頭包紮上,點了根雪茄,塞給他:「小傷口,沒關係,流點血出來,能夠加速新陳代謝!

    「大佬,今天鬧了一場,生意就沒法做了!這些傢伙一個都不能放過,我願意帶人去將他們的老窩給推平!」

    「不,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傷,咱們前段時間已經遞了投納的文書,不能自己扇自己的嘴巴,這些地盤咱們不能佔!」

    「那咱們也不能就這麼忍下來這口氣!」

    「忍著吧,我都能忍,你有什麼不能忍的,現在外邊的情況並不好,咱們佔了那麼多地盤,也沒有本事吃下來,還是人手的問題!」

    「讓大佬負氣,是屬下無能!」佐間久跪坐著,恭敬的說道。

    「這不關你的事,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咱們沒有自己養著的醫生,尤其是外科的醫生,你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沒有那種願意賺錢的,去找兩個過來,作為咱們組合內部的常駐,此後,兄弟如果有了外傷,也不用忍著疼,或者是去醫院裡面接受治療了,這個事情要立刻做起來,錢財從公款裡面出,另外,今天場子裡面年的兄弟,沒有逃走的,獎勵十萬煙酒的額度,只要是在這個場地,就讓他們隨意消費!」

    「謝宮城大佬!」

    「大佬威武!」

    大家都慶幸,幸好冒死留了下來,那些逃走的,算了,忘記他們吧!

    佐間久是被石川正樹給踹飛出去的,他看了看被血肉傀儡踩在腳下的石川正樹:「大佬,這個人……」

    「你去找小倉,他的店裡經常有搞基的玻璃佬,找來個過來,他不是說要動嘉美子麼,咱們要公平,他要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他。」

    佐間久咧嘴一笑

    ,牽動了額頭上的傷口,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卻是格外的興奮:「您請等著看好戲!」

    嘉美子安排了工作回來的時候,路過後邊一個儲藏室的時候,聽到了淒厲的慘叫,順著窗戶看了一眼,呸了一口,趕緊走開了。

    石川正樹被拆卸掉了關節,用繩子捆紮在桌子上,灌腸了過後抹了潤滑劑,幾個基佬正在拆拳,爭奪給他破處的機會。

    有個漢子好像特別喜歡這口,特別賄賂了另外兩人,才算是在第二輪就勝出。

    褪掉了褲子,石川哀號著,卻沒有任何人來搭理他。

    沒有了惡靈,無法使用法器,無法驅動元氣,他比普通人都不如。

    面對這幾個雄壯的漢子,石川終於崩潰了,鼻涕眼淚流了滿臉,好話說了無數,哪怕是透露了不少自覺地隱秘的消息,依然沒有收到憐憫。

    當一個基佬拿著助興的工具先給他擴張菊花的時候,石川已經忘記了後悔,被無盡的屈辱給淹沒。

    桌子的外圍,還有幾個小頭目,他們用電話,攝像機,照相機,給倍受凌-辱的石川留下了即時的影像。

    穿著女人內衣,描繪著眼影的石川正樹,被折騰了四個多小時,才給割開了喉嚨,屍體送給血肉傀儡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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