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見到了於勝利的父親。
這是一個很有代表姓的官員,挺起的肚子,雙下巴,背頭,黑褲子,白襯衫,無框眼睛,保養的非常好。
他的媽媽是一個很內斂的女人,溫和,不愛說話,看著於勝利卻滿是溺愛。
「迎春,你跟勝利是上下鋪的兄弟,關鍵時刻果然能衝上來,很好,他平事惹禍比較多,能交下你這樣的一個朋友,還真是讓我另眼相看!」
「叔叔,我跟勝利膩歪在一起四年的時間,除了我姐姐,可能就是他跟我最親了,這個時候我不上誰上?」張迎春拍著胸脯說道。
「好,好,人生得一知己,當浮一大白!」
……
「爸,你別藉機會喝酒,你血糖高,不是讓你戒酒了麼!」於勝利不讓張迎春給倒酒。
「是這樣啊,那叔叔您意思到了就得。」張迎春也拿開了酒杯。
「嘿,好兄弟來了,你就陪一陪吧!我就不張羅了。」於爸爸挺好說話的,放下酒杯喝茶了。
「婚禮主持人找到了麼?」張迎春想起來明天的行程。
「婚慶那邊給出一個,我爸找了老同學的女兒,據說是個挺專業的。」
「那接下來就是定路線的事情,對了,等一下帶我去新房,我要去認認門,車隊都是婚慶那邊安排吧!」
「是的,還有攝像那些事情,都是全套的,除了價錢貴一點,沒有別的毛病。」於爸爸插了一嘴。
「嘿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都流行這個。」
「啊,對了,飯店,飯店定在哪裡了?」
「咱們今天去郊外路過的地方,哪裡馬路寬闊,方便停車,附近還有一個賓館,正好將咱們同學都安置到那邊。」
「嗯,也好,明天我去看看場地!」張迎春很認真的做著記錄,讓於爸爸非常滿意。
吃飽喝足,送了老兩口回家,張迎春開車跟上於勝利,去了兩人的新房。
因為李若蘭在開發區工作,所以就在郊區靠近海邊的地方,家裡給她買了個別墅,在海邊的小坡上,面朝大海,十兆寬帶……
其實,這個別墅的位置,距離上次張迎春他們吃燒烤的地方並不遠。
劉暢正好打了電話過來,說女同學聯繫了十二個,另外還有幾個外邊班級的要過來,反正於勝利的婚禮有成為同學聚會的節奏。
「男的這邊只有八個人,李松說已經在買車票了,老莫已經出發了,說是半夜就到。」
劉暢到了新房,見到兩個老爺們正在喝酒。
「迎春,你看看芋頭得意的樣子,讓我踹他兩腳。」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劉暢跟於勝利的關係已經緩和了不少,雖然不到擦出火花的程度,反正也沒有向仇人的方向繼續前進。
「你這明顯是羨慕妒忌恨啊!」於勝利慇勤的給她拿了拖鞋換上,得意的說道。
「你給我死開,看見你就生氣,怎麼會有人看上你呢!」劉暢咬牙切齒,於勝利是個什麼德行,她知道的太清楚了。
「是啊,你看看把,還是大美女呢!」張迎春拿出來了惠子拍攝的一些婚紗照片。
「嗯?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劉暢抓了抓頭髮:「新娘叫什麼名字?」
「李若男,哎呀,正好是你們開發區的片警,難道你們認識?」
「啊,於勝利我要殺了你!」劉暢毛了,這是她的高中同學,兩人還是好姐妹,還是在上大學之後關係才淡了,但是在過年聚會的時候,依然坐在一起的。
呲牙咧嘴的挨了兩拳,於勝利苦笑著說道:「你別這麼暴力,咱們既然都是自己人,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啊!」
「呸,誰跟你是自己人,我去給若蘭打電話,讓他悔婚!」劉暢惡狠狠的說道。
「暢暢,過來坐下!」張迎春招呼了她在身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香檳:「冷靜一下,喝了它!」
也只有張迎春才能讓劉暢老實下來,讓於勝利大大的鬆了口氣!
劉暢氣鼓鼓的將香檳一口幹掉,依然用殺人的眼神看著於勝利,讓他心裡發毛,卻只能僵硬著面孔陪著笑臉。
張迎春暗笑,面上卻很嚴肅,畢竟是要舉行婚禮,不能讓劉暢搗亂,怎麼說他也跟於勝利更親近:「你認識新娘?」
「當然了,我們是同桌,高中三年在一起混過來的。」劉暢苦笑著說道:「誰能想到,她這麼突然就結婚了。」
張迎春嘿嘿一笑:「他們兩個是奉子成婚,別跟別人說啊!」
於勝利已經抱頭躺在了地板上,就等著挨打了,果然,劉暢絲毫不客氣的一頓拳頭。
不過,她累的氣喘吁吁的,於勝利喊得慘烈,其實根本就不疼,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勁頭。
劉暢發洩完了,自己也坐在了地板上:「若蘭還不知道要多擔心,多害怕呢!」
「事情已經這樣了,婚禮周曰就舉行,總不能讓他們現在才說分手吧!」張迎春瞪了裝可憐的於勝利一眼。
「哎,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我去找若蘭說話。」
「暢暢,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張迎春站起來,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劉暢斜眼看著於勝利:「如果讓你知道你今後在外邊有半點風流的事情,我就拆了你的祠堂!」
於勝利尷尬的夾住了褲襠:「不敢,我已經洗心革面了!」
「呸,狗還能改得了吃屎?」劉暢摔門走了。
兩人面面相覷,還是於勝利臉皮厚,自嘲的一笑:「生活中總是充滿驚喜。」
「別怪她,如果不是拿你當自己人,劉暢也不會對你這樣!」
「我知道,他對我已經不錯了,不像當初那樣喊打喊殺的,我也知道,這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
「誰讓你管不住褲腰帶的,結婚了之後就消停點吧,否則,拆祠堂的事情,她還真的能幹出來。」張迎春擔心的是,消停了一段時間之後,於勝利如果真的沾花惹草,到時候傷了媳婦的心不說,還會傷了朋友的心,所以他說的很嚴肅,甚至帶上了一些蠱惑的力量。
「別提這個了,我害怕!」於勝利苦笑著說道。
……
(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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