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福利房,看石川美四人的功課檢查一番,跟她們進行了一番實戰演練,才回到了自己房間修行。
在山林裡面找到的尾籐張與那些士兵的幻靈,對他是個不小的補益,這些東西都要完全的轉化為實力,另外,張迎春因為有百牛沖跟七殺斬鬼術的法門,水靈給普通人調配的東西,就不適合他自己使用了,他需要更為強力的水之精華。
另外還有黑月之歌的動作,哪怕是修行的時間再壓縮,這些動作也是絕對不能放鬆修煉,這是安身立命的本錢。
將土靈傀儡擺在身前,有節奏的呼吸,讓元氣滋潤著其中的核心結構,讓它跟自身的呼吸應和,這是祭煉道具最為普通的法門,也是最有效的法門。
長年累月的溫養,才能培養出來默契的配合。
魔道的法門在土靈傀儡裡面的痕跡比較深刻,還需要這樣逐漸的溫養來進行轉化,並且持續的提升符咒的強度跟層數,保持不斷進步。
元氣如燈火幻滅,鬼靈將元氣抽取過來,灌注到身體裡面,壓縮,凝聚,強韌脈絡,滋養身體;如今還多了水靈的滋潤,效果提升了何止一倍。
就在月光清冷,元氣如潮汐的時候,鬼靈跟水靈交相共舞,給他營造出來更加適宜的環境。
如此一來,修行一天就相當於別人修行十天,修為當然要突飛猛進。
當然了,水靈最為有效的就是對霧霾的遮蔽,相當於永遠在口鼻的位置,多了一個濾網,如果他的修為能夠堅持,那麼還可以在身體周圍時刻形成水層防護,防護灰塵,也能防護傷害……
早上六點就起床出發,帶著兩頭猛犬離開了溫暖的床鋪,開車上了高速一路狂飆。
兩個半小時之後,張迎春進入了市區,找了一家飯店安頓了下來。
洗去了風塵,點了煙休息一下,電話就響了,是於勝利打過來的。
太不夠意思了,竟然到了地方也不通知我!於勝利埋怨著說道。
早上的車輛比較少,我進來也比較方便,另外,我是給你機會睡懶覺,免得喝酒的時候耍賴找借口!
做人要厚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兩人鬥嘴的時候,彷彿回到了在學校時候的親密。
囉嗦了幾句,於勝利問清楚了地址,就放下了電話。
雖然已經算是秋天,其實溫度還是不錯的,房間裡面也夠暖和,張迎春直接就穿了拖鞋跟大褲頭。
門鈴響的時候,就這麼赤了上身去開門,結果,第一個進來的是劉暢。
「媽呀!」
張迎春惡人先告狀已經習慣了,他先尖叫了起來,嚇了劉暢一大跳。
等於勝利搶上來保護劉暢的時候,張迎春已經穿好了襯衫跟褲子。
「這個壞蛋,一點都沒變!」劉暢臉色發紅,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給我看看還能少塊肉麼?」
「嘿嘿,快進來坐。」張迎春彷彿剛才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他做出來的,慇勤的給兩人倒水,忙碌的就彷彿自己才是主人。
「好傢伙,這兩個傢伙看起來就凶悍,你是怎麼訓練的?」兩頭猛犬的嘴巴上,籠頭解開了,正在屋子裡面趴著。為了安頓他們,張迎春每天要額外支付一千塊的安全費用。
「托人弄到的稀罕貨色,吃的比我都好,是燒錢的東西,比養車都要燒錢。」
「看你那樣子,難道我會張口搶你的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鬥牛,這是連牛大腿都能扯下來的凶悍貨色,我才不想自己找死。」於勝利膽怯的退開一定的距離,才跟張迎春說道:「籠頭套上,我看著難受。」
「小膽吧,我練熟了,絕對服從命令,哪怕是嘴巴咬上了,我讓它們鬆開也乖乖聽話。」
「你就吹吧!」
「它們都沒正眼看你,你是覺得被鄙視了麼?」
「別鬥嘴了,先去吃飯,然後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劉暢還是那麼點身材,不過頭髮剪短了之後,更顯得利落了。
「對,對,對,我們東西都準備好了,帶你去燒烤。」
「不,我們要抵制燒烤行為,還大自然一片清新。」張迎春滿臉嚴肅的就彷彿一個環保人士。
「要麼跟我走,要麼餓著!」於勝利還不瞭解自己的死黨麼,根本就不甩他。
「做人要厚道,你這是地主的樣子麼?」
「對你就得這個待遇。」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將稍微有冰冷跟隔閡都給趕走,好像又恢復了上學時候的樣子。
三個人,三輛車,離開了城區來到了郊外。
劉暢帶著兩人來到了海邊,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停下,將車上的零碎都搬下來。
於勝利上躥下跳的,將遮陽篷給支上,燒烤爐當然是張迎春的活計了。
先切了鮮肉給兩隻比特犬給侍候好了,才有心思幫手。
劉暢還是在學校時候的樣子,坐在凳子上托著下巴看著兩人忙碌著。
好容易第一批肉串烤熟了,兩人又是一頓搶奪,劉暢眼巴巴的看著二十串一根都沒剩。
「你們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我也餓著肚子呢!」劉暢最近被煩心的事情鬧騰的,根本就沒有吃東西的胃口,如今見到了張迎春,總算是有些心情吃喝,結果這兩個傢伙只顧著填補肚子,哪裡還顧得上眼前的劉暢。
「沒有!」張迎春跟於勝利碰了一下啤酒,異口同聲的說道。
「禽獸啊!」劉暢只能自己拿了肉串湊過去,在火爐上放好:「不准吃我烤的這個。」
「不行,這麼久沒見了,讓我看看你的家政手藝有沒有進步!」張迎春的臉皮多厚啊,不依不饒的非要吃這一串。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終於填飽了肚子,做在馬扎上撐得吐舌頭。
「可憐我這一副精明幹練的形象,讓你們都給帶壞了。」劉暢估計也是被約束的夠嗆,難得今天放肆一把。
「看來你回來是吃苦來了,哈哈。」張迎春將凳子半開些距離,點了煙說道。
「別離我那麼遠,最近開會的時候被那些煙囪給嗆得都習慣了。」劉暢起身抱著肚子走了兩圈,適應了一下有些渾圓的肚皮:「芋頭跟你說了沒有?我找你有事情。」
「沒說,他說你搔擾他來著。」
「呸,死芋頭,以後再跟你算賬!」劉暢一邊溜躂著,一邊斟酌著語氣說道:「我家裡安排我相親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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