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槍匹馬,單刀赴會,說起來豪情沖天,做起來卻是提心吊膽。
兵法云: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
以堂皇之陣,以多打少,恃強凌弱才是王道。
手底下沒人,張迎春單騎衝陣是無奈,誰不想用一百單八將去碾壓,現實就是沒有那麼多的人手。
按照侯歡的說法,開車去了那個休閒的場所。
郊外的公路在夜晚的時候,非常安靜,那個閃燈的牌匾看起來就異常明顯,順著指示的方向拐彎,在樹叢遮擋之後,彎曲的道路豁然開朗。
說是波光粼粼那是扯淡,面積不小到是真的。
高達的門樓上綵燈閃爍這四個大字,青山漁港!
可惜的是漁港兩個字的水字邊都滅掉了,變成了魚巷。
多麼貼切,不如改口叫窮巷,趕狗入窮巷!
直接行駛過了大門,在不遠處的黑暗處停下,帶了背包走下了車子。
鋼珠出手打下了門口的監控攝像頭,大搖大擺的就進了院子。
三趟房子,擺了一個門字形,在側邊就是水面,朦朧中能看到捆紮在一起的遮陽傘。
院子裡面停放了十幾台車輛,喝酒的喧鬧聲,還在渲染著買賣的興旺。
門口走出來一個送菜的女人,見到進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客人,就對裡面招呼著:「艷姐,來客人了!」
迎出來的是一個女人,羊毛衫的扣子整齊的扣著,妖嬈的身體高挑豐滿,距離三步就能聞到香水味道,艷麗的面孔勾人心動,上唇有個黑痣,逢人先露三分笑臉:「客人來得真晚,怎麼還是一個人?」
「聽說這邊的魚宴做的地道,還有美人醇酒,所以慕名而來,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從侯歡那邊得到的信息,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米陽包養的,名字叫姜艷,身材高挑,豐滿,不過眼睛如飛鳳,不是守家之人。
用現在的話說,是個浪蕩女子,交際花的姓格。
「客人誇獎了,來,這邊有包間,暖炕方桌,正經的農家味道,我去找個妹子陪您喝酒,如何?」姜艷主動的挽起了張迎春的臂彎,帶著他向側邊的房間走去。
「妹子就不必了,您過來喝兩盅可以麼?」張迎春毫不客氣,大步而行。
打開了房門,外邊是個鋪上了地磚的小客廳,推拉門的裡面就是火炕,有黃色的革席鋪墊。
「您請坐,這是菜譜,酒水呢,有自家的高粱燒,絕對不是勾兌的貨色!」女子看著張迎春灼熱的眼光,突然有些渴:「客人既然張口要我陪酒也是個臉面,只是今天我當家的在呢,改天好麼?」
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自然知道這樣的目光代表了什麼意思。
看客人的年紀正是火氣方剛,她也是久曠哀怨,如果能有雨露滋潤一下,她也不在乎結一場露水之緣。
可惜事不湊巧,她的男人帶了朋友回來喝酒,她怎麼敢當著面做這種事情!
多精悍的年輕人,想想被這個臂膀環繞,被他肆意衝擊,女子的身上就起了一片片的小疙瘩,雙腿間都濕潤了。
被人丟在家裡,幾個月不聞不問,是個女人就有哀怨,何況米陽將她丟在一邊豈止是幾個月那麼簡單,除了確定關係的那一次癲狂,後來乾脆就沒碰過她,只是當她是個管家,當這邊的漁港是個招待朋友的飯店。
姜艷早就想要離開,曾經鬧過了幾次,但是米陽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就算是他不稀罕了,也不能隨意的就給別人拿走。
她挨了幾次狠揍,有一次甚至骨頭都給打斷了,從此之後也息了心思,認命了。
別看她現在這樣放浪形骸,其實能沾到她身子的基本沒有,張迎春如果不是用鬼靈跟幻金瞳幫手,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吸引她。
姜艷哪裡知道自己受到了蠱惑,她覺得面前的男人長的還可以,嘴唇上的紋理那麼順,肯定是個疼人的漢子。
張迎春知道,想要抓到米陽的蹤跡,這個妖艷的女人,肯定能提供關鍵姓的消息。
「是麼,那真是太遺憾了,成熟的女人才知道怎麼侍候人,那就先上四個拿手的菜,酒水麼,老闆娘不來,我自己喝也無聊呢!」
「客人,我這裡還有別的妹子,先找人給你下下火,改天我再陪你?」女人說話毫不顧忌,甚至,不自覺的就將自己的薄薄線的小扣子給扯開了兩個,露出了胸口的大片白膩,還有深深的一條事業線。
張迎春湊了過去,在那白膩上嗅了一下,甚至輕狂的用手指在深溝上抹過:「老闆娘這不是糊弄人麼,見過你這種能讓人燒著的極品,庸脂俗粉又如何入眼?」
「客人真討厭!」老闆娘還特意向前頂了一下胸口,嘴唇微微張開,那意思就是,再來一下。
「滑不留手,哥哥不差錢!」從腰裡扯了一疊錢出來,拍在了桌子上:「哥哥今天就是來爽快的,怎麼樣?考慮一下?」
「看您說的,當家的在我可不敢打野食,如果真的想要跟我成其好事,您就在這裡住上幾天!」女人給撩撥了一下,眼睛裡都要滴出水來,哼了一聲,呼吸都故意的粗重一些。
「那就看您是不是給機會親近了!」話音才落,外邊就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是送茶水的來了。
「總有你吃的機會!」
……
原本的計劃是自己搔擾她,讓她氣憤難耐,然後大聲的喝罵來引發混亂,最後找了她的男人出來以達到目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連矜持都沒有。
第一個計劃不能執行,那就另外想辦法。
進入到這邊之後,只有一個女人見過模樣,黑燈瞎火的也不愁忙碌的女子能有什麼深刻的印象。
也是,本來就打著直來直去的心思,如果使了什麼謀略,也太看得起這些混社會的貨色了。
酒菜很快就擺了小桌上,張迎春拒絕了陪酒的妹子在炕桌上自斟自飲,老闆娘姜艷不自覺的湊過來了幾次,給張迎春添酒的時候,給他佔了不少便宜,卻也只是欲拒還迎,欲語還休,雖然沒有真個**,不過該摸的地方都摸到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那些來吃飯的人散去,等到了清靜了了之後好下手!
「芋頭,你的血不會白流,我,將為你討還公道,並且十倍懲罰!」張迎春醞釀著情緒,就彷彿一個即將噴發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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