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勝利有各種毛病,比如說好色,碎嘴,卻有一宗好處,那就是善良,這一次替人出頭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很有俠士風範。不過,他跟這個花店的老闆娘混在一起還真是古怪,這特麼的明顯就是被老牛吃了嫩草。
心裡轉動著念頭,開車離開醫院去了春暉娛樂。
想要掃聽江湖上的事情,還得去找薛寶,他才是江湖上的包打聽。
在去之前,先找了攤子填了肚子,等一下見面說不定要喝酒,還是有個準備比較好。
去了之後薛寶事務繁忙,暫時沒時間跟他見面,樓上監控室的陳勁接待了他。
「早就說你吉人天相,看看,這不是安全返回了麼?」陳勁在酒吧跟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喝酒,現在還不到客人來的時間,兩人才有這麼悠閒的氣氛。
「嘿嘿,是咱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的!」張迎春笑著說道。
「以後有出路了麼?」
「吃國家飯了,您還記得當初帶我們去見的那個賈老爺麼?」
「當然記得,你怎麼跟他扯上關係了?」陳勁跟賈充是老關係了,上次樓飛驚出現太過離奇,他被嚇到了,之後一直都沒有聯繫。
「不是跟他,是跟那個樓飛驚,那天晚上下班之後就給他抓去了,說我天賦好,可以培養一下做個外勤人員,也就是打手。」張迎春明顯就是滿口跑舌頭,瞎話是張口就來:「當初您身邊的漢子,我能打兩個,現在能打十個!」
「這才多久的功夫,就變得這麼厲害了?」陳勁非常配合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以他的身份不可能這麼失態,大部分還是給張迎春的面子做配合。
「您看看,這是我的證件!」張迎春吧證件放在了桌面上:「別忘了,那人可是電影裡的劍仙,隨便露出來一點本事,就夠咱們仰慕一輩子了!」
替樓飛驚吹牛,很大一部分願意是想要拉大旗坐虎皮,讓陳勁不要怠慢了自己。在張迎春心裡,對樓飛驚始終有個疙瘩,想要等到自己修為提升了,將當初的場子給找回來。
按照他現在的修行速度,這個期望很快就能完成。
陳勁可不知道這兩人的恩怨,在江湖上廝混出來的漢子,話裡信三分就已經是很看重了,所以,他的姿態擺的很好,滿臉的羨慕:「好傢伙,你以後也是吃公家飯的了,以後有能耐了可要幫襯咱們兄弟。」
陳勁主動的拿起酒杯來,跟張迎春碰了一下。
「我是從春暉出頭的,不管怎麼說,跟寶哥和您都比較親!」張迎春跟他碰了碰杯子:「前兩天還求寶哥來著,沒想到這麼快又求上門來。」
「都是自己人,還說什麼求字,誰還沒有個三親六故,至交老友之類的幫襯一下,咱們有能耐就伸手,沒能耐也只能縮頭了。」陳勁是場面人,說話滴水不漏。
「就是打聽個事情,想來也不是大麻煩!」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薛寶從外邊走進來,抄起了啤酒就吹了一瓶:「來晚了,自罰一個!」
「上次多虧了寶哥的安排,還介紹了個大美人幫手,這一杯敬寶哥,多謝了。」張迎春給薛寶倒了一小杯,自己先幹了一個。
「哈哈,你有興趣的話應該上手試試,這個女人盤子不錯,條也夠順,關鍵是技術好,哈哈。」薛寶陪著喝了一個:「咱先說好,不能多喝,晚上還有工作。」
「寶哥,你不是開玩笑吧,文姐說,以前跟你在一起的。」
「騙你幹什麼,這個事情勁哥知道!」薛寶轉頭說道:「是蔣文莉,賣玉石的那個,當初在商場找櫃檯,還曾經托到勁哥的門前呢。」
「記得,你們分開了?」陳勁抿了一口,給兩人散了煙:「分開也好,這是個妖精,跟她在一起遲早要把你抽乾。」
「看吧,迎春可以上,年紀輕輕火力壯,身體好,能折騰一年兩年的都不是問題。」薛寶壞笑著說道。
「那咱找機會試試!」張迎春挑著眉毛說道。
「上吧,小心腰!哈哈!」
三個男人喝酒,很快就倒空了一個瓶子,張迎春藉著點煙的功夫問道:「寶哥,今天來是有事情拜託您!」
「哦?說來聽聽,我不知道的,還可以問勁哥!」
「是這樣,您知道附近有個叫米陽的麼?」
薛寶的眉頭皺起:「你怎麼惹上他了?這特麼的是個滾刀肉,坐地戶出身,手底下有不少敢打敢殺的漢子,勢力不小。」
「不是我惹他,是他砸翻了一個鋪面,傷了我的同學,還是我上下鋪的兄弟!」張迎春吐了口煙氣:「胳膊斷了,腦子縫合八針,現在還昏迷著,這口氣我忍不下去,想要跟踩了他的窯!」
「這個米陽……」薛寶的話被打斷,因為陳勁踩了他一腳。
陳勁咳嗽了一聲:「我知道他,在城北郊區這一片是個狠腳色,不過,年紀也不小了,打打殺殺的事情好像不做了,如果你想要說合,我托朋友給你約人出來,醫藥費是能討還一些的。」
「勁哥,多謝好意了,我要找他的麻煩是肯定要動手的,這是血仇!我想問問他後邊有多少勢力,有多少骨幹,多少關係,準備一次就打得他不能翻身。」張迎春就沒想著給誰留臉面,血債只有血來還。
這不是口氣大,從修行以來,從森羅殿傳遞來的信息跟圖片還有視頻上看到,森羅獄橫掃鬼域的屍山血海引發了他的暴戾,有鬼靈加身,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放在他的眼裡。
有手段,才能讓他說話如利斧,行事如重錘。
揚手高歌撕天裂,低頭怒喝四海平!
這樣才是好漢,才不枉此生!
原本少年人的熱血,給姐姐辛苦的勞作給弄得沒有半分波動,不為了自己,為了姐姐也要忍氣吞聲;黃泉台跟森羅殿的慫恿,鬼靈加身的強悍,讓他姓格中的暴戾湧動,如今上下鋪的兄弟給人打成了這樣,如果他不出頭,就有愧於這個兄弟。
張迎春情緒有點激動,想起來於勝利腦袋上包成那個樣子,眼圈就有點發紅,手裡的煙頭都捏得彎折掉了。
陳勁咬了咬嘴唇,琢磨了一下說道:「呵呵,他出來混的時候,手底下有七八條漢子,聽說手裡還有五連發,你要硬來的話可要小心了,這幾年他生錢的路子不少,手裡的傢伙肯定也不少。」
既然是陳勁開口了,薛寶就不好接話了,原本想著要出幾個人手綁他搖旗吶喊,不過看陳勁的態度,卻是想要置身事外。
「沒關係,既然準備好要動手,當然是偷襲為先,怎麼也不會硬來!」張迎春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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