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看著兩個面孔猙獰的女人,一臉殺父仇人般的看著自己,而她最終只能一臉迷茫的看著對方。她是真不認識這兩個人啊!
許是夏沐的表情真的刺激到了對方,兩女人終於忍無可忍,上前凶橫的衝著她笑著道:「既然夏小姐不記得我們,那我們兩就讓你好好回憶回憶!」
夏沐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時,忽然那兩個猙獰的女人被人一把抓住。
「夏小姐讓您受驚了,您沒事吧。」
看著眼前幾個黑衣保鏢,雖然她不認識,但直覺是莫謹言的人。
「沒事。」
保鏢直接將兩個女人打暈拉出了酒吧,那動作,又快又沒有在酒吧引起什麼太大反應,至於剩下的保鏢則恭敬的待在夏沐前後,一副保護她的摸樣。夏沐只能嘴角抽搐,但想著之前那個男人,還有這對詭異的女人,也就乖乖閉著嘴,快速的離開了酒吧。
至於酒吧,雖說一開始不少人側目,但很快就被遺忘……
夏沐剛一上車,直接整個人都愣住了。
「莫、莫先生……」
莫謹言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稱呼莫名的開始反感。
夏沐喊了一聲,卻發現對方始終閉著嘴不語,於是自己也乖乖的閉嘴了,不過第六感還是告訴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車子快速的開回了莫宅,一路上十分安靜,只是越接近莫宅,夏沐的心就越忐忑。
「總裁到了。」司機瞄著後視鏡,小心翼翼的開口。
莫謹言點頭,隨後便有人將後車門打開,夏沐也只能跟著莫謹言慢吞吞的朝著屋子裡移動。
走的再慢,但還是走了進去,閒雜人早已經離開,偌大的莫宅像是就剩下莫謹言跟她兩人一般。
莫謹言直接朝著二樓走去,不過看著停留在大廳裡的夏沐,他眉目一沉,冷冷的開口說:「是要我請你上來嗎。」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夏沐覺得殺意盡顯。
「怎麼能勞煩莫先生呢。」一邊說著,一邊吃力的邁著自己的步子。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側臥,而這時夏沐直接閉著眼睛大聲說:「我錯了。」
莫謹言不怒反笑的問:「哪裡錯了?」
「額……」夏沐楞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己哪裡錯。若說偷跑去酒吧,好像自己跟他撐死了也就情人的關係啊,好像沒有哪個情人會管的那麼寬啊?而且自己也沒做什麼損害他利益的事情啊。
莫謹言見她發呆,直接手一伸,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裡,一手還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問:「你說你哪裡做錯了?嗯?」
夏沐從未見過如此的莫謹言,就連那輕撫自己臉頰的手,也讓她覺得分外的危險。
「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夏沐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因為在她腦海中,她的確沒做錯什麼。
莫謹言的眸色閃過一絲危險,隨即將手放了下來,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別一個衝動將那手直接掐到夏沐那白皙的脖子處。
然後,他做了一個讓夏沐驚訝的事情,那就是,當他放下手以後,居然什麼都沒有做,然後開門,直接摔門離去。
夏沐不由自主的拿著自己的手撫摸著方才被觸碰的臉,有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她這是,逃過了一劫?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才是重點。
莫謹言摔門離去,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才回到了書房。
沒多久,書房的門又一次被敲響,來人正是那幾堂的堂主。
「老大,你找我們啊。」於浩虎忽然接到信息,幸虧今晚本來就打算住這裡,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快到來。
「從現在起,密切觀察陸子澗以及夏沐。先按兵不動,至於其他的資料,必須馬上給我弄到手。」莫謹言冷冷的發佈著命令,之前酒吧裡其實他完全不用陸子澗出手就能將夏沐救下,只是想看著陸子澗難得那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看看他到底要幹嘛而已。不過事情好像越來越好玩了,他可從來不知道陸子澗這人那麼善良啊,之前不管夏沐與陸子澗是否真的有聯繫,不過這次,倒像是坐實了關係。
幾堂堂主自然不敢反對,不過看著自家老大,也知道老大這次真的動怒了。
莫謹言命令下去後,其他人自然出去做自己的事情,而他,足足在書房裡待了一個晚上。不管陸子澗是不是故意挑釁他,他現在是真的不想見到夏沐,否則那後果還真怕以後會後悔。
夏沐心驚膽跳的過了一晚上,只是等到第二天,卻發現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莫謹言已經沒了之前那恐怖的氣息,其他人也像是原來一樣。
「早啊。」
「早。」夏沐抽搐著嘴角回了句,然後一個勁的盯著莫謹言開始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是否是她的錯覺?
「大清早不好好看著早餐,盯著我看幹嘛。」莫謹言神色淡淡的看著夏沐問道。
「沒什麼。」夏沐呆呆的搖著頭,然後坐下,開始吃早飯,不過若是你過後問她早上吃了什麼,她是絕對回答不出來的。
夏沐期末考都過了,自然是不必去學校了,可是要她每天都待在這莫宅,那也是不可能待的下去的,夏沐讀的是臨床醫科,一般大學只要四年,不過她的卻得五年,所以也不存在第四年要去實習什麼,想了半天,最終只能考慮著要不去打份暑期工?反正暑假兩個多月,閒著也是閒著啊。
夏沐默默的想著,但又不敢跟莫謹言說,於是只能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個好友顧以晴。
這邊電話一打,那邊立即同意出去吃飯聊。
某餐廳內,夏沐正黑著臉,看著自個好友開始大發花癡。
「顧以晴你夠了!這可是公共場所,注意你的行為!」
顧以晴直接嘟著嘴,表示不滿道:「沐沐,那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白馬王子那一掛的啊!陽光、帥氣、明媚!」
夏沐有些慘不忍睹的看著自家好友花癡的摸樣,最後只能道:「然後呢?看上了?那追上了沒啊?」